一個正常人,不可能會同時擁有兩張簽發時間完全相同份證,而且這兩張份證的照片,還都是同一張。
很明顯,這兩張份證,肯定是一真一假。
而這一點,也越發讓李牧確信,倒在自己懷里的這個人,所從事的還真就可能不是什麼正經職業。
“也對,這年頭……還沒發展到日后那種笑貧不笑娼的風氣,出來‘做’事,弄張假證糊弄媽媽桑,倒也得過去。”
對于從事特殊行業的人,李牧并沒有什麼歧視。
最起碼在他看來,這最比坑蒙拐騙強得太多。
所以,盡管眼前這個漂亮人,可能從事著某種特殊職業,但他仍然把對方給扶到了車上。
“假日酒店,1024號房間。”
看了看房卡上印著的一行字,李牧發車子,掉轉車頭,就直接朝假日酒店的方向開了去。
盡管他還從來沒去過這家酒店,但過去這幾天的時間里,天天要去縣正府參加馬有德舉辦的座談會,路上倒也無數次路過了這個地方。
“今天想把人給找到,看來是不可能嘍。”
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眼見走了回頭路,李牧關閉了敵意指環對外界的知。
兌換了這東西以后,再加上這一路不斷開著它到轉,如今他的手里的兌換積分,連一萬八都不到。
能省一點,還是省點為好。
畢竟,這點積分看起來多,可距離征服系統里那些真正的好東西,簡直連零頭都不夠……
扶著這位不知道是張蕓,還是方巧巧的人回到酒店,用房卡打開房門,這自然沒什麼可說的。
過去這幾天的座談會結束閑聊的時候,他倒也聽說過,這假日酒店,原本就提供一些特殊服務。
所以,在扶著懷里人回房的路上,李牧完全沒有到半點質疑。
“呼,總算是完事了。”
把人放在床上,隨手拿起桌上擺著沒開封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李牧轉朝床上的人說:“你好好睡你的覺,我可要……噗……”
一口水嗆到嗓子眼,李牧頓時一陣劇烈咳嗽。
因為,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轉喝口水的工夫,床上的人,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旁若無人的,把那塊T字型的兩塊布片褪到了膝蓋。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那倒也還罷了。
最要命的是,竟然還把一只手放在了那里,正很有節奏的挲著……
而這個人的另外一只手,則已經開始用力的撕扯起了上的服,里也發出了一陣陣無意識的呢喃。
雖然聲音只有簡單的“嗯”和“啊”兩種音調,但已經有段時日沒有“釋放”過的李牧,哪里還能得了這種刺激?
只是在金酒吧后院,看到彭媛媛撅著屁往馬背上爬,就險些當場把給辦了。
如今,有一個比那還沒長開的小丫頭更漂亮的人,當著自己的面搞出這些作,李牧覺得自己要是再沒有任何反應,那本就不是個男人。
呼吸加重,心跳加速。
口干舌燥的看著床上那人在“表演”,盡管他覺得,于這樣一種環境下,自己似乎應該快點離開,但看著床上那人上的服越扯越,他是邁不步子。
砰!
心激之下,卻是沒控制好力道,直接把手里那只礦泉水給,冰涼的純凈水,直接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但是,那縷縷的冰涼,非但沒有澆滅李牧心里的念,反倒是讓那火焰,燃燒得越來越旺盛。
“可能本就沒暈,這是故意在釣魚,小心仙人跳……”
“靠,就算是仙人跳又怎麼了,怕個屁啊,上!”
李牧覺得,自己的腦子里,似乎同時出現了兩個自己,在不斷的爭吵著。
“仙人跳”和“上”這兩個詞,不斷在他腦子里飛快的替閃現。
而隨著床上那不知是張蕓,還是做方巧巧的人,口中所發出的“嗯”和“啊”兩個音調越拉越長,也越來越高昂,李牧腦子里的,最后只剩下了兩個字——上!
“也不是什麼正經人,不要有心理負擔,大不了早上起來,多給點錢……”
盡管理智還在遲疑、猶豫著,但李牧的,卻已經走到了床邊,行為完全超出了理智的控制。
不斷抖著,幅度由小變大,當最終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后,李牧臉猙獰的朝著床上便撲去,直接就把這個上已經再難找不到什麼布料的人,給狠狠一把到了下。
在這一刻,他的,完全取代了理。
除了最簡單,最原始的行為以外,此時此刻的李牧,已經把一切都拋在了腦后……
…………
凌晨,天漸漸放亮,隨著某位早起晨運,但卻臨時急的路人一聲尖,十幾分鐘后,數輛警車便已經出現在了一條死胡同里。
因為,已經平靜很多年,以往最多只發生點打架斗毆小案子的招慶縣,這回竟然出現了命案。
而且,還是特大命案,一連死了整整五個人。
自從接到報案,這片連轄區警局負責人率隊趕到,短短一個小時,整個招慶縣但凡和政法相關的所有干部,全部都被人從睡夢里了起來。
雖然人不是死在正街,而是死在一條死胡同里,但早上晨運的人不,最初那位報案人的一聲尖,可是有很多人都聽到了。
所以,兇案現場,在警察趕到取證之前,就已經被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群眾,給破壞得很嚴重。
為縣長,出現了這麼大的事,馬有德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連忙趕到了現場。
“誰能告訴我,這踏馬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這麼個地方當縣長,好不容易才出了個紅旗村,好不容易才算是有了點政績,好不容易上面的靠山出,自己可能要往上挪一挪的意思,結果卻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趕到兇案現場后,馬有德的眼睛都紅了,再也顧不得什麼領導的形象,劈手扯過負責這片的派出所所長領子就問:“是誰干的?”
看著眼前的縣長那好像要吃人一樣的兇狠模樣,派出所所長猛的一哆嗦。
“馬縣長,你先別激……先別激,這可是一起大案,咱們縣里的刑偵力量有限,得往市里打報告,請求技支援……”
“打個屁的報告,一來一回要浪費多時間你知道嗎?現在去打電話,你開車去市里請刑警隊支援,耽誤了事,我踏馬咬死你!”
“是,保證完任務!”
看到那所長一溜煙的跑遠,開著一輛警車就走,馬有德心里的火氣漸漸平復了幾分。
扭頭朝邊負責拉警戒線的一個民警招招手,等對方走過來后,他這才問:“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死者都是誰,這些查清楚了嗎?”
“馬縣長,死的這幾個,都是這片有名的混混、流氓,平日里大事不犯,小案不斷,經常調戲婦。據說……這五人還曾經數次強行和同一婦發生關系,可惜害人不愿站出來,再加上取證困難,這幾個敗類又很注重銷毀證據,一直沒能抓住他們。”
“哦?”
原本只是隨口一問,但卻沒想到眼前這小民警能說得這麼詳細,馬有德眉頭不微微一挑:“工作做得很到位嘛,你什麼名字?”
“馬縣長,我張文斌。”
“嗯,這名字不錯,能文能武,這兩天你先跟著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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