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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小神農》 第一百六十章 看不出來

第一次是馬失蹤了來報案,第二次直接當犯罪嫌疑人被抓。

自打重生以后,李牧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一共才只不過進了兩次警局,竟然會分別到兩種截然不同的對待。

警局里的審訊室,他曾經在無數部警匪片里見到過,款式大同小異,基本沒有多大區別。

但是,他想吐槽的卻是,自己所在的這一間,卻要比影視劇里的配置,要破舊了很多。

戴著手銬,坐在椅子上,著前方五六米外那張長條桌上擺著的那只手提袋,還有里面已經被掏出來的分類擺好的各種品,以及桌子后面的一男一兩名警員,李牧的心里,現在只剩下了慶幸。

他必須到慶幸,慶幸自己在開車前往金酒吧以前,就已經把那只袋子里裝著的幾枚彈殼、彈頭,都給直接扔進了下水道里。

估計,現在那幾個玩意兒,恐怕早就已經被污水沖到了排污管道的某一段。

其實,在走出假日酒店后,李牧是很想把手里那只手提袋,也連同彈頭、彈殼一起也扔進下水道里的。

只不過很可惜的是,前往金酒店的路上,要麼是有監控攝像頭,要麼是每個下水道的井蓋都嚴嚴實實的扣著,而且邊上還掛著一只小鎖頭。

事實上,下水道井蓋上鎖這種行為,也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無奈之舉,對于那真正想當賊的人,防也防不住。

但是,加了一只小鎖頭,確實把李牧給防住了。

天化日之下,他總不能就這麼把下水道井蓋給撬開,僅僅只是為了扔一點雜

真要那麼搞,才此地無銀三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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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路都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理“罪證”,原本他倒也沒怎麼在意。

畢竟,扔掉蛋殼核彈頭以后,那只袋子里,也就只剩下了一條沾滿油跡的巾,幾張用過后團一坨的紙巾,外加一條偏下居中,沾染上斑駁跡的白床單。

原本,這東西就算放在一起看,也沒什麼可疑的地方。

但問題是,把這些玩意兒放在車里,而且還好似不死的讓警察給搜到,不可疑也了可疑。

來時的路上,和彭國安、彭國良兄弟二人同坐一輛警車,在與押車警員的對話中,他已經了解到,自己這幾個人,究竟為什麼會被銬上帶走。

招慶縣里發生命案,一連有五個人死于非命,他們幾個被銬起來的家伙,都是最有可疑的犯罪嫌疑人……

或許,對于彭家兄弟來說,他們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只是大概知道,凌晨的時候死了五個人,這件案子鬧得很嚴重,有不群眾都到過案發現場。

但是,整件案子的經過,卻把李牧給聽了個滿頭大汗。

因為,在那負責押車的警員描述中,事是這樣子的:半夜的時候,有一輛高檔黑轎車,在整個招慶縣的大街小巷閑逛,最后駛過一截沒有攝像頭,連路燈也被破壞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胡同口。

而過了那個胡同口,再向里面走幾十米的死胡同里,就躺著五……

李牧覺得,桌子后面那兩位警員的懷疑,并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事實上,關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他是真的有沒法解釋。

要真的實話實說,告訴這些人,自己腦子里有個征服系統,昨天晚上自己又用積分兌換了一枚敵意指環,之所以大半夜的不睡覺,開車滿街轉,為的就是想把打自己黑槍的殺手給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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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真要這麼說,那也太扯蛋了。

就算自己肯信,桌子后面坐著的那兩個警員,也是絕對不可能相信的。

自己用敵意指環發現有點,所以開車前往該目標所在,結果才剛一停車,就有個著暴人從胡同里跑出來,一見自己二話沒說就往懷里一暈……

回想起在假日酒店1024號房間那張大床上,和那個人所嘗試過的那種滋味,尤其是回想起自己是如何栽在對方那一套組合技,最后還被人拿槍頂住腦袋時的形,李牧簡直無話可說。

知道那個人就是自己一直苦苦尋找的暗影后,他可以百分之百的斷定,死胡同里那五,絕對是對方的手筆。

至于楚云舒殺那幾個家伙的目的,倒也不算難猜。

在床上瘋狂的時候,他腦子里裝滿了念,倒也沒想那麼多。

可等完事兒后,整個人也漸漸清醒過來,回憶起前因后果,在遇到楚云舒的時候,分明就是被下了藥……

盡管一想到,堂堂一位曾幾何時,連外國核彈發碼都能出來的國際殺手,居然被華夏貧困小縣城里的不流混混下了藥,李牧就很不厚道的想笑。

但是,在想笑的同時,他又很想哭。

因為,別說是那些警察,哪怕就算換他自己來審這樁兇殺案,綜合各方面的因素,他也認為自己是最有可疑的那個兇手。

“踏馬的,這都什麼破事兒……”

首先,不管楚云舒是不是殺人真兇,現在畢竟已經了自己的人。

其次,他李某人,從來都沒有出賣自己人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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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歸結底,最后這個雷,也只能他自己來扛……

也就在李牧滿心郁悶的同一時間,似乎是覺得這間審訊室里的氣氛,已經營造得差不多,審訊室條形長桌后那名漂亮的警輕輕拍拍桌子。

“姓名?”

“李牧。”

“年齡?”

“唉……”

苦笑著搖了搖頭,李牧朝那名警呶呶:“白警,我的份證就在你眼前放著,咱們能不能聊點有意義的?”

“你怎麼知道我姓白?”

聽到眼前這名嫌犯對自己的稱呼,白小純猛的一愣,因為從市局刑警大隊趕到招慶縣,可是直到走進這間審訊室以后,才在真正意義上,和這位李牧的犯罪嫌疑人見了面。

在此之前,確定以及肯定,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那麼,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什麼的?

真是賤……

恨不得自己一記耳,迎著桌子后邊兩名警員滿是懷疑、審視的眼神,李牧故作稀松平常的輕咳兩聲:“那個……我這人從小眼神就好,環境越昏暗,我看東西就越清楚……”

“所以,昨天晚上,在那條漆黑的死胡同里,你就利用這一點,殘忍的殺死了陳南等五個人,對不對?”

臥槽!

被這句話弄得眼角一陣搐,李牧強住心頭火氣解釋著:“白警,請你注意,我可從來沒說過這些,只是強調一下我的眼神不錯,請你不要對我進行供,這種供詞完全不備法律效力。”

“喲,還有點法律常識啊。”

有些驚訝的看了李牧一眼,白小純隨手就把桌子邊上那張被裝進大號證袋里的白床單拿起,指著理證時,把沾有鮮那塊疊在最上面的床單問了起來。

“那我是否能請李先生解釋一下,這些跡是怎麼回事?”

“咝……這個……”

看著滿臉認真、嚴肅的警,李牧忽然覺得有些尷尬。

間,看到桌子后另外那名男警員,他清了清嗓子:“那個……白警,我覺得這個問題,還是由你的同事來解釋比較好。”

“他解釋?”

“我?”

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白小純還沒說話,口銘牌印著“趙大龍”三個字的年青警員眉頭猛的一皺。

“現在是我們在問你,這些跡是怎麼來,我怎麼可能知道。”

“那個……你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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