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作并不快,也就在白小純在招待所的房間里,還在對那些同事解釋著的時候,另外一組人馬,卻已經趕到了李牧所在那棟大樓的最高層天臺。
看著這麼一大幫荷槍實彈,還有很多自己本不出名字的警種沖上天臺,李牧所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第一時間,把自己的兩只手臂高高舉起。
距離上次在金酒吧,被一大群人端著槍指著,這才一共也沒過去多長時間,他就再一次會到了這種覺。
“最近是不是犯了太歲,怎麼有事沒事的,就會被人用槍口瞄準?”
暗影是這樣,遠地上那位陷重度昏迷的殺手也是這樣,再加上眼前這些警察……對于這種經歷,李牧真的覺到很無語。
不過值得慶幸的卻是,白小純在打電話報警的同時,已經把況給講得很清楚,那就是他李村長,是害者,不是行兇者。
可就算是這樣,他至也會很被一大群人給先控制起來,然后再帶回去好好錄一遍口供。
但是,這次沖上天臺的一大幫警察里,卻有著一個人。
“別誤會,這是被槍擊的害人,是紅旗村的李村長。”
走到被一群警察包圍的李牧面前,把幾位同事抬起的槍口按下去,張文斌看著一臉郁悶的李牧,不笑了起來。
“李村長,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張文斌,在游戲的ID做張狂,當初也算是在傳奇里不打不相識。
不過,盡管對方以前試探過自己是不是游戲里那位把他砍死十幾次的阿木,但李牧卻始終沒有出什麼馬腳。
畢竟,游戲是游戲,現實是現實。
但不得不說的是,這位張文斌,最近這段時間里,可謂是運亨通。
先是被招慶縣的縣長馬有德看上,只是連著去縣正府向馬有德匯報了一個星期的工作,接著就被局里領導賞識,飛快的度過了實習期,現在不止轉了正,就連上也有了個副隊長的職稱。
“是啊,昨天才在縣正府見過面,沒想到今天又見著了。”
眼見邊那些朝自己舉著槍的警員,都在張文斌的指揮下退了出去,李牧心里不有些慨: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小子也算是混出了點模樣……
簡單把剛剛在房間里發生了什麼事給待一下,兩人寒暄幾句后,眼見整個天臺,本再沒有其他人,只有那位殺手,以及一把高狙擊步槍,還有幾個盒子擺在那,明白接下來的事,已經由刑警方面手,張文斌就帶著李牧離開了這里。
不管他和李牧之間有沒有,該做的事,總歸都是一樣也不了。
涉槍是大案,為被槍擊的害人,這位李村長再進一回局里,是板上釘釘的事。
但是,令張文斌沒想到的是,在兩人走下大樓,回到招待所的房間后,屋子里已經完了取證工作的幾位同僚,居然同時用一種非常詭異的眼神打量著這位李村長。
“你小子……上沒有四兩,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好好對吧,你要敢辜負,我就算分,也肯定要揍你一頓。”
“去去去,別把這后生給嚇著,都一邊涼快去!”
事實上,看著眼前這群人,耳朵里聽著這些家伙說著自己完全聽不懂的話,李牧整個人都完全傻了眼。
他是真不知道,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整間屋子里,幾乎所有的男警員,在看著自己時的眼神,都充滿了仇恨、嫉妒、羨慕,那種恨不得把自己給弄死,然后取而代之的眼神,頓時讓李牧的眼皮一陣狂跳。
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一位中年警卻走過來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小伙子,別理會他們……喲,還了點傷,我來看看。”
“呃……不用麻……”
麻煩的煩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這位中年警,就已經拉起李牧左被子彈破的看了看。
“這麼快就結了痂……哼哼,小白果然是在蒙我們,真要傷得那麼嚴重,出了那麼多,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沒事了……”
聽到眼前這位中年警里念叨著的話,李牧倒是也很無奈。
他的質,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在征服系統的強化下,達到了100點。
雖說只憑,還擋不住子彈,可只要不打到要害部位一擊致命,憑著那足有100點的質,他在傷后的恢復力,也是極度驚人的。
只是,對于這種況,他卻沒想要解釋什麼。
因為他從頭到尾,都沒整明白,眼前這些人到底是在搞什麼飛機。
眼見一大群人的古怪行徑,李牧是真有些弄不懂,這幫人都是怎麼了。
還有,那個上次在審訊室見到過的趙大龍,怎麼一臉曖昧的看著自己,難道他是想搞基?
想到這,李牧猛的打了個冷。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問些況,房間里那名領隊模樣的中年警察,在朝著對講機里問了幾句話以后,接著就大手一揮:收隊。
而隨著這兩個字,李牧便再一次坐了一把警車。
拋開好幾個月以前丟了馬的那回,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居然一次被當犯罪嫌疑人抓起來,一次了害者走進警局錄口供,李牧的心,簡直就像坐過山車一樣連綿起伏。
錄口供,原本并不算一件很麻煩的事。
但問題是,這一次的案子,卻是李牧到了槍擊,雖然人沒啥事,可這畢竟是一起涉槍大案。
所以,口供這一錄,就是直接反復錄了幾遍。
倒不是這些警察故意為難李牧,而是現場確實有不疑點。
首先,他李牧只是紅旗村的村長,這麼一個芝麻大點的職位,本連正式編制都不是。
像這麼一個家伙,怎麼會被人狙擊槍刺殺?
再有,招待所對面天臺上的那個家伙,雖然人還沒醒過來,但從現場發現的那些裝備來看,此人明顯是一位職業殺手。
那麼問題來了,就算這位李村長力過人,能在一位職業殺手狙擊失敗,搶在對方撤離現場之前沖到對面大樓的天臺,而且他趕到的時候,那名殺手還被人先一步打暈了過去……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事實上,對于這一點,李牧也非常頭疼。
因為他很清楚,是自己的一個人,最近一直在關注著自己的安全,所以在那位殺手逃跑之前,及時出手把對方給打暈,但是……這卻又是一個不能說的。
所以,對于警方的這個疑問,他也只能滿臉疑的說出三個字——不知道。
總之,不管被如何盤問,李牧的回答就是這樣:當時我一門心思往上跑,結果才推開天臺的大門,就發現那家伙已經暈了。
反反復復的一陣折騰,直到天都已經黑了,李牧才終于著懶腰,從警局里走出來。
好端端的,就這麼被人又槍擊了一把,結果又進局子里錄了一回口供,要說這種經歷令他到心很愉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李建……你到底是什麼人?”
瞇著眼睛,對著天上那已經升起的月亮看了好一會兒,李牧滿臉無奈的嘆了口氣,接著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幾個人分別打去一個電話。
他覺得,現在這種況下,自己還是不回村里比較好。
這回的殺手可不是暗影,而是一個連和自己在一起的陌生人都想開槍打死的瘋子,在還沒把被人刺殺的事給理順以前,李牧不想把無端的危險帶回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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