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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在上:邪王請入局》 第兩百四十八章 赴約

“既然王爺今日是為了容凜皇子托付我的事所來的,這麼說,皇子現在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柳淺染看著他,語氣間并沒有玩笑的意思。

“咳咳,柳小姐莫非是誤會了什麼……”宮玄夜怔了怔,“其實本王并不介意你換個形容。”

“那……撥開云霧見天日?如何?”柳淺染一臉認真地看著宮玄夜,建議道。

與此同時,后者角狠狠搐了一下,呵呵地干笑了兩聲:“依本王之見,不如還是算了,別形容了。”

“那請王爺直接給我個準話兒,究竟要不要如容凜皇子的愿?”柳淺染眉目冷淡,語氣也在一下子變得很冷。

“要。”察覺到的語氣不對勁,宮玄夜爽快回答,頓了頓,接著補充,“這件事本王自有安排,小姐不必多心。你這個招牌,本王不會給你砸了的。”

柳淺染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倒不怕王爺給我砸了,反正也沒什麼的招牌。”

“有,本王封的。”宮玄夜微微一笑,鄭重其事地道,“所以還柳小姐珍之重之,切莫辜負。”

“王爺嚴重了。”柳淺染道,“對了,兄長目前被困在上和館行不便,讓我轉告王爺一句謝謝。”

“困?”宮玄夜笑了笑,“柳小姐說話真是有意思。”

“我不過是陳述事實罷了。”

“還請柳小姐轉告柳公子,讓他不必介懷,本王那日,也不過是陳述事實。”宮玄夜收起了玩笑的臉龐,也正道。

“恐怕哥哥要謝地,不僅僅只是那日在上和館說出兵一事。”柳淺染抬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宮玄夜,吐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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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柳小姐的意思是?本王還做了別的什麼值得柳公子謝的事?”宮玄夜一臉疑,那樣子仿佛實在不知道柳淺染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柳淺染盯了他片刻,突然也笑了,只輕輕說了一句話,只有兩個字:“謝謝。”

宮玄夜搖了搖頭,也微微一笑,并沒有再說話。

有些事,只要兩個人心照不宣,一切盡在不言中。

柳淺染知道,這次上和館出現刺客一事發生之后,以宮玄夜這種未雨綢繆的子,他不可能坐以待斃。

雖然很大程度上可以講一切都在柳淺染的計劃之中,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是險中求生,本來就是損人也不一定利己的事。殺敵一萬,自損八千。

但是如今并不是一個人,邊多了一個宮玄夜,他一定不會讓這麼做,或者說,不會讓損失這麼多。

柳淺染再次抬頭著宮玄夜,這一次這一眼,仿佛多了幾分安心的味道。

沒想到,也會有能給自己安心的人呢。

柳淺染輕輕笑了。

宮玄夜看著微微上揚的角,心底也只覺得開心,但沒有表現出來。

“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嗎?”

“怎麼?王爺難不要提點我一番?”柳淺染玩笑似的。

宮玄夜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道:“本王相信柳小姐的能力,我的意思是,倘若你有什麼計劃,本王一定全力配合,祝你馬到功。”

柳淺染眉心微微舒展開來:“計劃不如變化,變化不如順其自然,敵不我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他不安生,我倒是要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新花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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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柳淺染道:“只要他樂意,我定然奉陪到底。這,才符合我傲天禮尚往來的待客之道。”

“待客之道?”宮玄夜詫異地出一微笑,意味深長地看著柳淺染,眼中滿是欣賞的味道,細看之時,竟然還帶了幾分寵溺,只不過這一點,柳淺染是萬萬發現不了的。

“跟柳小姐說話果然有意思,你的意思,本王已然知曉了,你我日后,合作愉快。”

“那是自然,誠所至,金石為開,柳淺染日后要仰仗王爺的地方還很多。”柳淺染沖他盈盈一笑,臉可算是沒有之前那麼冷了,這讓宮玄夜心底很是欣,只不過并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王爺今日這麼早就走了?”片刻之后,見宮玄夜迫不及待地起告辭,柳淺染不皺眉。

宮玄夜看著,笑了一下:“怎麼?我看柳小姐這樣子,莫不是舍不得本王?”

柳淺染立馬又變了臉,語氣冷淡道:“王爺,請自重,莫要把那登徒子的語氣作風給學來了,不值當。”

宮玄夜這才微微一笑,收斂了臉上的表:“方才不過是玩笑,柳小姐無需在意。”

柳淺染面淡然,應對自如:“既然王爺都不在意,那我又何須在意。王爺若是有事,便請便吧。”

“本王的事,無非是為了赴那容凜皇子一場約罷了。”

宮玄夜看著,意有所指地道。

“赴約?王爺何時跟容凜皇子有了約定?”柳淺染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是才……

誰知宮玄夜卻是神一笑,道:“就是剛才……約定已然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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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罷,足尖一點,袂翻飛,柳淺染再抬頭的時候,眼前那長玉立之人已經不見了。空氣中,似乎還留著一關于他的淡淡氣息。

柳淺染站在門口月下沉思了片刻,回頭看見桌子上的半杯茶,心中豁然開朗,與此同時,只覺得在那一瞬間,茶香再次充斥在此間,久久無法散開。

皇宮。

“陛下,時辰不早了,該歇著了。”紀公公從宮人手中接過了燭火,替離落點了今日的第三蠟燭。

蠟燭,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今日,陛下似乎帶了心事,遲遲不肯就寢。

離落停下手中的筆,因為這猛然的一個頓住的作,導致他手中筆尖一抖,墨水直接灑到了白的宣紙上,看起來很是突兀。

紀公公見此景,心中咯噔了一聲。

離落正好抬起頭來看他,后者慌忙惶恐地低下了頭。

“小紀子,你這麼怕朕做什麼?你自己算一算,你都跟了朕多年了?”離落看了他片刻,突然沉聲道。

紀公公后背的冷汗刷刷直流,心想他能不怕嗎?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他每天跟在一只老虎邊還得各種伺候,自然是要心驚膽戰,不敢怠慢的。

“陛下,老奴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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