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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在上:邪王請入局》 第三百零二章 田園山間

宮玄夜饒有興致地看著,不笑了笑。這個名字牙尖利的子倒是一直沒有改變。這樣說,莫不是在拐彎抹角地告訴自己,倘若他真拐賣了,他不就是下流的小人了嗎?

“馬上就到了,請柳小姐稍安勿躁。”

柳淺染挑了挑眉,往后一靠,一副安然自得的悠閑模樣。

“不急。況且有王爺陪我等著,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可是賺足了面子。”

宮玄夜看了一眼,只是笑了笑。

“主人,到了。”

又過了約一刻鐘,馬車終于停了下來。桑月在外頭輕輕喚了宮玄夜一聲,下了車,恭敬地退至一旁。

“柳小姐,請。”宮玄夜客氣地沖馬車里的人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柳淺染只淡淡地點了點頭,提著有些礙事的擺,起下了馬車,宮玄夜隨之跟上。

桑月一直在一旁等著,見二人雙雙下馬車,立即將手中的水壺給遞了過去。這一路走來路途遙遠,想必兩人都了。

柳淺染微微一愣,并沒有作。宮玄夜卻將水壺接了過來,看了桑月一眼,吩咐道:“桑月,去找個干凈的杯子來。”

杯子?

桑月整個人都懵了,可沒有準備這種東西。

咬著下看了看四周,想著能不能找個人家借上一借,呃,但愿主人不要嫌棄。

然而這荒郊野嶺的,上哪找人去啊?

桑月心是崩潰的。

柳淺染看著一向鎮定明的桑月此刻竟是一副為難得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不擺了擺手,一把將宮玄夜手中的水壺給拿了過來,道:“出門在外沒那麼多講究,況且王爺跟我此刻都是布,若是還這般禮節諸多,怕是就要惹人懷疑了,咱們一切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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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玄夜眼底是微妙的笑意,只靜靜地看著柳淺染喝水的樣子說了一句:“柳小姐不介意就好。”

柳淺染喝完直接遞給了宮玄夜,接著四看了看,那眉頭鎖的模樣,像是一名在查探地形的士兵。

“這附近多是山地丘陵,不遠還有油菜地,以及其他常見的時令莊稼,這四周應該有不村民居住才對。”

柳淺染的話沒有人回應,繼續往前走了幾步。恍若一個人自言自語。

而幾乎楞在原地的桑月,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家主人拿著方才柳淺染喝過的水壺,出有些傻氣的笑容。良久,終于自己也喝了一口,呃,那臉,竟然有些紅?

桑月完全震驚了,不可置信地自己的眼睛,沒看錯!

罷了罷了,一定是因為天氣太熱了,這麼安自己。

宮玄夜總算從那回味之中回過神來,將手中的水袋遞給了桑月,邁開雙快步追上了柳淺染。

宮玄夜恢復了以往的神態,站在柳淺染的邊,若無其事地充當起了解說者的角

“柳小姐沒有看錯,這一帶的地形確實如此。因為憑借著地勢條件,這里的村莊依山傍水,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遠離京城的喧囂,倒是有一種世外桃源的覺。”

“種豆南山下,戴笠荷鋤歸。”柳淺染在心底反復念叨了一下這幾句話,不笑了,“古人所追求的境界,也不過如此。”

“是啊。”宮玄夜看著的模樣,不嘆道,“不論王侯將相還是販夫走卒,都有他們自己的生活方式。就是在本王這樣的位置,倘若日子不快活,倒不如這田園生活來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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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柳淺染停下腳步,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原來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會向往這種平淡生活。”

“讓柳小姐見笑了,有志不在朝堂,平庸亦或者不凡,對本王來說無甚區別。人生在世,但求一份開心罷了。”

宮玄夜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靜靜地盯著遠方,過那片一無際的油菜花田,仿佛能夠看到他向往的東西一般。

柳淺染角不勾起一抹微笑,卻也只是微笑。

兩人一直靜靜地往前走著,桑月識趣地去找地方停馬車。

“對了,王爺方才不是說這附近有村莊環繞。怎麼走了這麼久也不曾看見一戶人家?”柳淺染突然問。

宮玄夜指著前方擋住兩人視線的一丘陵,笑了笑:“村莊就在這后面。”

柳淺染會意,點頭:“是我急躁了。”

宮玄夜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柳小姐不知,也是人之常吶。本王第一次來此地的時候,也以為是桑月找錯了,差點將好一頓罵。”

“桑月可真無辜。”柳淺染干笑了一下。

宮玄夜挑了挑眉,二人繼續往前走著。幸好這腳下的全是平地,而且還有被人踩踏出來的條條小路,是以這一行程還不算特別艱難。

兩人大概又走了兩刻鐘,柳淺染抬頭,見一抹炊煙裊裊,不知從哪戶人家的煙囪里飄出來的。

此時正值午時,云淡風輕,是以這炊煙也飄得十分筆直。像是一條被一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往上的線,不屈不撓,直沖云霄。

柳淺染心底微怔,歷經仇恨,再世為人,活了這麼多年,殊不知原來炊煙也可以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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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除了在包裹著甜的謊言之下生活,便是被謀和仇恨摧殘,一生只為了離炎風那個混蛋,耗費了畢生的時力,確實是錯過了太多了。

太多景。

“柳小姐可是不適?”宮玄夜看著有些泛白地臉,不擔憂地問道。

“不礙事,就是太久沒出來走了,這雙有些力不從心。”

柳淺染漫不經心地敷衍著他,確實是敷衍。就算再怎麼生慣養,也是從小跟著師父沈忘云學習武功的,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差的腳力?

這麼說,無非是因為不想讓宮玄夜知道。方才的失態和那泛白的臉,其實只是因為看不起前世的自己。

這樣的話,能和誰去說?

一旁的宮玄夜顯然是知道對自己說了謊,他輕輕瞥了一眼柳淺染安然無事的側臉,知道是真的不愿告訴自己,便也沒再開口。

此刻,二人也總算穿過了那丘陵,眼前突然豁然開朗,視野也變得開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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