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前方有只兔子!”馬隊剛剛出發不久,便有人指著前方大聲喊道。離炎墨抬頭去看,立即看到了一只灰的兔子,看形,還算是強壯。
他心頭一喜,從一旁手下人的手中接過了弓箭,對準那兔子直直地一,竟然還真的中了。
離炎墨兩側的侍衛歡呼了一陣,眾人的興致漸漸提升了起來,他們莫名欣地看了一眼離炎墨,突然覺得這個太子其實也沒有那麼不靠譜。
“繼續前進!”離炎墨趁機員,鼓舞士氣。
“是!”
大半個時辰過去,離炎墨的隊伍也收獲了不獵,但是由于之前太過于懶散,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導致這數量并不是也僅僅只是差強人意。距離贏得最后的勝利,可還差得遠了。
“看來今日這頭籌注定是跟本太子無緣了。”離炎墨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眉頭地皺著。
一旁的侍衛見了,不由得勸道:“殿下莫要灰心,現在還有些時間,我們不妨再到那邊去看看。”
侍衛指了指一旁更深的林叢中。
離炎墨嘆了一口氣,點頭道:“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殿下,那頭好像有山,黑的!”這時,一名侍衛正好大起來。
“還愣著干什麼,追!”離炎墨勒了手中的韁繩,帶頭往前策馬而去。他舉起弓箭對著侍衛所說的方向一瞄準,只這一下,他便發現了問題,連忙收回了弓箭,瞇著眼睛看著不遠正快速移的黑影子。
“哪里有這麼大的山,剛剛誰喊的那聲,給我站出來!”離炎墨頓時就是一陣氣結。
“殿下,那不是山是什麼?”侍衛一臉迷茫,好奇的問。
離炎墨白了他一眼,撓了撓后腦勺,想了想才道:“是……他們的份本宮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人。”
能出現在這林子里的人,應該是某位大臣的護衛吧。不過,侍衛還能離主子單獨行的嗎?而且為何是全黑?
“殿下,在這邊發現了大量獵!”
大量?離炎墨初聽這個詞都皺了一下眉頭,還沒等他走進去看,便看到幾個侍衛從一旁的樹林里鉆了出來,手中都提了不獵,上了不箭,看得出來都是剛剛打到的。可是離炎墨分明記得,自己并沒有打過這些獵啊。
“怎麼回事?它們從哪冒出來的?”離炎墨皺著眉頭,沉聲問。
侍衛也是一頭霧水,面面相覷了一陣,只好搖頭。
“殿下,看來就連老天都在幫你。”
“你的意思是說,本宮……”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離炎墨便在那人眼睛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這……”離炎墨有些猶豫,不想到了方才來無影去無蹤的神黑人,心中涌上疑。這些,真的是上天在幫自己嗎?
“將軍,時間不多了,請將軍盡早做出決定。”侍衛催促道。
“好,傳本宮命令,將這些獵一起帶回去,這一次本宮倘若拿了冠軍,你們都能邀功領賞。”離炎墨揮了揮手,一副十分大方的模樣,讓周圍侍衛都士氣高漲起來。
南山草場,主位營帳前,所有人都回到了原先出發的地方。
除了兩個人。
皇帝離落欣地看著眼前好幾個滿載而歸的人,最終目落在了柳沛的上,不著胡子微微一笑。
“柳卿不愧是我傲天的大將軍,果然勇猛無敵,令人佩服吶。”
柳沛卻是無比謙遜地拱了拱手,扭頭指著之前他們過來的方向,目逐漸變得深沉了起來。
“陛下,此時說這話還言之過早了。陛下可是還有兩位皇子沒有回來。”
離落皺眉,隨即陷沉思。說實話,這唯一剩下的兩個皇子,九皇子離炎風,他不想分了他那張總是蒼白得像紙一樣的臉,這是有心無力。而太子離炎墨,就沒有過上進心,這兩個皇子,都有自己的不足和缺陷,恐怕是……
“陛下,有人回來了,是九皇子。”此時,宮人通報的聲音打斷了離落的思緒,聽到九皇子三個字,他抬頭就看了一眼不遠正緩緩而來的隊伍,一眼就看見了離炎風。等看清楚了他的模樣,驚訝得不眉眼微微上挑了幾分。
離炎風后的獵,竟也是滿載而歸。讓人清點了一下,果然比柳沛的還多上三只。
“兒臣見過父皇。”離炎風用那只還算完好無損的胳膊行了一個禮,離落忙上前觀察他的況,皺眉道:“老九,不過就是打個獵,你怎麼把自己弄了這副樣子?”
離落盯著他胳膊上的幾個窟窿,頓時心中只有不忍直視幾個字。
離炎風咬了咬牙,按了按口的傷,然后抬頭看著自家父皇,搖了搖頭,笑道:“父皇無需擔心,兒臣沒事,不過是策馬行進過程中摔了罷了。”
“陛下,其實九皇子是為了追捕獵,這才不慎撞上了樹干。陛下請看,這一次的獵之中,可有什麼不一樣的?”離炎風后的侍衛忍不住替他開口,他微微扭頭瞪了人家一眼,斥責道,“多。”
那侍衛低著頭:“請九皇子恕罪,屬下只是不想看您這麼委屈自己。您付出這麼多,本來就應該有同等的回報。”
“老九……”聽這侍衛這麼一說,離落心中更加好奇了,急忙低頭去看那離炎風后的獵。這不看不要,一看,還真的嚇了一跳。
那獵之中,竟然多了一只老虎,而且是一只年虎。
離落咋舌,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離炎風,沒想到他這個兒子看起來一副如此虛弱的樣子,竟然有本事拿下這令人聞風喪膽的年老虎。
離落瞇著眼睛,心了然。
“老九,今日,你可是場上獵最多的一個人了。看來朕的這玉佩,可是要非你莫屬了。”
“父皇。”離炎風拱了拱手,客氣道,“太子皇兄還沒有回來,結果究竟是什麼,還不一定呢。”
話音剛落,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眾人齊齊抬頭,便看見了離炎墨的隊伍伴隨著頭頂上方的旗子,正朝著這邊緩緩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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