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晚上的你們要干什麼?不知道別人要休息嗎?!”
“為什麼我們房間的鎖換了。”
房東顯然還沒有全醒,手了眼睛,疲倦的說道:“換了就換了唄,難道還要我負責任不,你們快點走吧!”
“我上次離開的時候可是教了半年多的房租,該不會已經不作數了吧?”江涵之低聲道。
那邊房東沉默了一會,了眼睛看著江涵之,上一次是疲倦,這一次明顯被江涵之這一到來喊醒了所有的瞌睡蟲,看著江涵之一臉笑的別提有多尷尬。
但是江涵之倒是沒有打算因為房東的笑容就放過他。
“我們的房間?”
“那個不是邵小姐經常不回來,我就以為邵小姐已經跟江總你出去過好日子,也不在乎那麼些錢,就把那件屋子租出去了。”房東尷尬的撓了撓頭:“沒有想到那家人,還沒有搬進來幾天,您們兩位好久回來了…我…”
房東又不好把才住進來的一家人趕出去,看著邵曉曼和江涵之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畢竟房東一開始可沒有想過,這兩個還有可能回來,現在看見了正主,只覺自己睡意全無不說,面對眼下尷尬的局面,還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
邵曉曼就更來氣了,屋子里他的東西還沒有搬走,就有新的人住了進去。
“那我的東西呢?我的東西可全在里面。”
“我…有些不重要的東西,我就讓他們放在上面那件空屋了,可能屋子里還有些邵小姐平常用的東西,但是沒關系,有什麼損失,我絕對配給邵小姐你!”
聽著這話,邵曉曼心里就更不痛快了起來,牽著江涵之的手對著房東一手道:“放我東西的那件房間的鑰匙呢?我現在就要去找東西。”
“邵小姐都這麼晚了,那間屋子沒有電,就算你進去也找不到什麼,要不然明天一早過來,過來,我再幫你看看,你也再過來好好點點你的東西。”
邵曉曼倒吸了一口涼氣:“房東,我可沒有欠你的房租,房租期還沒有滿,你就把我的屋子租出去,是當我是死的嗎?我今天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給我一個代。”
“我的小姑,那麼晚了,我總不能讓那家人出來吧!誰會想到你過了好日子還會回來。”
邵曉曼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江涵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江涵之淡淡看了一眼門外:“準備收律師信吧!明天一早我們來拿鑰匙,最好我老婆的東西一件也不要,不然我會讓警察來理這個問題,房東是做生意的人,我想也不希有警察到你這里親自走一趟吧!”
江涵之的威脅讓房東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兩個人的架勢,已經有些敢怒不敢言,只有賠笑著看著兩人厲害,又在兩人后罵罵咧咧的說了兩句,才關上了門進屋。
又來到了冷風瑟瑟的門外,邵曉曼看了一圈四周,轉抓住了江涵之的手,溫的握著江涵之的手腕,不斷去觀察著江涵之臉上的神。
“很累了是嗎?我們在附近開一家賓館,先休息吧!”邵曉曼踮起腳尖來吻了吻江涵之的側臉:“我看你臉都有些不好,看起來我剛才我很重是不是。”
“還好。”
邵曉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氣氛才稍微緩和一些。
原本覺得劉家里這里進,才打算來這里休息一夜,然后商量著搬出去的事,誰又想到房東居然,也不問問就做出了那麼驚天地的事,本就不顧及正主是什麼樣的。
邵曉曼路上還說,那剩下的錢就不跟房東追回,有些那里損壞的地方該還給房東,從來沒想到,倒頭來事會變這樣,邵曉曼總不可能再好心的笑著房東沒有錯,畢竟里面有很多東西,無論是徐思遠的信,還是已故父母留下來的東西,都是邵曉曼不能就此罷休的。
江涵之看了一眼邵曉曼,齒間出一聲輕嘆:“我也沒有想到事會變這樣,這邊我一定會讓特助發律師信的。”
“也沒有辦法,不過你又要累了。”
“有你在旁邊,不會累。”
邵曉曼笑著,手輕了江涵之的手臂:“你啊你,知不知道麻死了。”
與此同時,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最后在附近找了一個看上去不算太好的賓館就住下來,床還會吱吱呀呀的想,就好像鬼片里山村老林破舊的木床,一時間江涵之來了興趣,原本已經昏昏睡的人,現在反倒是跟邵曉曼說起了鬼故事,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容,看的邵曉曼不寒而栗的了脖子。
“別說了,這地方說什麼鬼故事,你是不是嚇我就特別開心。”邵曉曼不滿的嘀咕道。
江涵之使壞的靠近邵曉曼耳邊吹了口涼氣,鬼氣森森的說道:“你是害怕嗎?”
邵曉曼尖了一聲,手的摟住了江涵之的脖頸,一雙眼看著江涵之委屈的眨,要不是看著江涵之那麼照顧自己,邵曉曼可能早就要狠狠打江涵之一頓了。
“別說了,別說鬼故事,我害怕。”
“我跟你說背靠背,就是這樣的木床,然后……”
江涵之還不休不饒跟邵曉曼說著那些駭人聽聞的事,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邵曉曼嚇得急忙進了江涵之的懷里, 看那模樣好像被江涵之里的故事嚇得不輕,頭進江涵之的懷里,不斷發出急促的呼吸聲。
敲門聲還在想起外面卻沒有人說話,邵曉曼咽了一口吐沫,著腦袋。
“老公你去開門吧!我看好像有什麼人找你有事。”
“你就不擔心是那些東西,要把我帶走嗎?”
邵曉曼倒吸了一口涼氣,急忙握住了江涵之的胳膊:“我…都怪你要嚇人,我明明膽子就不大,你倒好,還變著法子的嚇唬我,江涵之!你……”
“我怎麼樣?”江涵之一挑眉。
“你壞蛋。”
“是嗎?看來我不做點壞事來證明一下自己,好像很對不起你這樣的稱呼。”說著江涵之一個翻就把邵曉曼在了下。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響起,江涵之已經親吻上了邵曉曼的肩膀,抬眼看著邵曉曼那害怕的雙眼,輕聲一笑,又湊頭吻上了邵曉曼的雙眼。
“別怕,不管有什麼鬼怪,我都在你的邊,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怎麼可能不擔心,江涵之都怪你,要不是……”
邵曉曼話好還沒有說話,就被江涵之堵住了雙,邵曉曼唔唔了兩聲抗議之后,竟然順從的摟住了江涵之的腰,回應著那零零落落的問。
時間慢慢的推移,江涵之直起子,看著邵曉曼那張稍稍有些緋紅的面頰。
“你還害怕嗎?”
“我…不害怕了。”邵曉曼抬起手,摟住江涵之的脖頸:“只要有你在我的邊,我什麼都不擔心了。”
說這話的口氣就像一個半大的孩子,江涵之看著邵曉曼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房間里彌漫著讓人舒服的香味,最后邵曉曼進了江涵之的懷里,安安穩穩的睡著了,有些時候只要有江涵之在邊,好像就再也沒有什麼值得邵曉曼去擔心的事。
第二天一早,邵曉曼睜開眼,那雙臂還將邵曉曼牢牢的鎖在懷里,邵曉曼淺笑著往江涵之的懷中挪了挪。
“老公?”
那邊沒有回應,邵曉曼小心翼翼的轉過,看著江涵之的眉目強忍住笑意,湊過頭去吻了吻江涵之的薄,那便還沒有什麼反映,邵曉曼才過頭了江涵之的臉,才發覺有些滾燙。
“老公!”邵曉曼拽了拽江涵之的手。
江涵之好不容易半瞇著眼睛看向邵曉曼微微一笑:“那麼著急干什麼?擔心我會跑了嗎?”
邵曉曼慌忙的搖了搖頭:“你現在燒的厲害,必須去醫院看看!”
“沒事的,一會就會好,你別擔心。”
江涵之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邵曉曼手掐著江涵之的俊臉,這架勢看起來今天不把江涵之從床上拉起來,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在邵曉曼的惡劣舉,江涵之不得不坐起來,像個樹袋熊一樣趴在了邵曉曼的上。
“渾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江涵之低聲道,那平常平靜的語氣,現在從江涵之的里說出來和撒也沒什麼區別。
邵曉曼輕著江涵之的后背,低聲道:“乖,無論如何你都要去看看,不然嚴重了怎麼辦,你要聽話,這個時候可不能胡鬧。”
“笨蛋再哄孩子嗎?”
“不是,我是認真的。”邵曉曼急忙說道。
江涵之淺笑著搖了搖頭,杵著邵曉曼的肩膀坐直了:“先回去別墅,讓雷行來幫我打吊針就行,很快能夠好的。”
邵曉曼都覺得江涵之說胡話了,雷行也不知道有沒有回來,江涵之就開始想他。
“你這樣不行,無論如何都要先去看看才好!不然你真的出什麼事,我豈不是就要守寡了!”邵曉曼急忙說道:“雷醫生不是還在法國嗎?”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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