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大半夜才看見人終于走了出來，顧振立馬對顧懷楨說：“找人跟著，在沒出小區之前把人給我抓了。”

“不怕驚蝎子？”

“那要看你辦事怎麼樣，事辦的好，他自然不會發現。”

顧懷楨覺得顧振這話說的滴水不，如果抓到人是他的本分，如果抓不到人就是他太弱，他怎麼都覺得這筆生意有點吃虧。

顧懷楨正了正神，直接下命令：“在人出小區前，把人給我抓了。”

大約過了十分鐘，顧懷楨才收到消息：“顧隊，人已經抓了，帶到您車里了。”

顧懷楨點頭看顧振：“走吧，小舅舅，你親自審還是我來？”

“我們一起，你來審。”

讓秦緒繼續監視，顧振和顧懷楨離開了天臺從后面去了自己的黑轎車里。人已經被捆了起來，旁邊還有兩個人看在旁邊。見到顧懷楨點了點頭讓開了位置。

顧振從副駕駛坐了進去，顧懷楨則是坐在后座。那被抓的人年紀不大，看見顧懷楨他們眼中閃過一驚慌，顧振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他盯著那人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吧。”顧懷楨靠在那慢悠悠的道。

“302里面住了什麼人？”顧懷楨又問。

可那人一句話都不說，像是做好了不管顧懷楨說什麼都不說話的準備。

“我們是警察，如果沒有證據不可能輕易抓你的，你既然在我這了，一個字不說的話自然是走不出去的。”

“不過，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我們可以對你留點面。”

顧懷楨的的都來了一遍，那人一點反應都不給，的跟蚌殼一樣，撬都撬不開。

“里面的人是蝎子嗎？”顧振突然開口。

那人聽了顧振的話瞳孔微了一下，臉上平靜的表裂了一條小裂。顧振又問：“你們的暗號是什麼？”

他咬著不說。

“我知道里面的人是蝎子，這里已經被警察包圍了，即便你什麼都不說他也翅難逃，他是警察守法辦事，但我不是，我的手段可不像他這麼溫。”

許是顧振的氣勢太過于嚇人，那個人眼中終于有了一點松。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

顧振低呵一聲，那人被嚇得一，顧振就那樣死死的盯著他，半晌他終于開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蝎子，我也是前幾天認識他的，他讓我每天準時送飯進去。”

“你們之間的暗號是什麼？”

“敲三下門，前兩聲重第三聲輕，隔五秒再重復一次。”

顧振得到想要的，對顧懷楨使了個眼神，讓他找人看著這人，然后又在所有警察中找了個跟他型最為相似的偽裝他那樣。

上午十點，按照之前的習慣，他應該上去送餐了，偽裝好的警察將提前買好的外賣拎在手中第顧懷楨示意了一下，朝目標的樓棟走。

旁邊已經做好了安排，只要一打開門，立刻就會沖進去實施抓捕。

偽裝的小警察站在門前敲了三下，在心里過了五秒又敲了三下，按道理里面的人已經要出來開門了，可他足足在門口等了兩分鐘對著耳麥說：“顧隊，里面好像沒人。”

顧懷楨和顧振直接沖了上來，對著門鎖直接給了一槍，踢開門以后，哪里還有人，里面空空如也，早就溜了。

顧懷楨氣的罵了句：“媽的。”

又將房子里搜了一遍，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找到，他出門看著顧振站在打開的窗前：“有什麼發現？”

“這棟樓的后面是一個廢棄的學校，現在正在拆遷，出了這片廢墟就是一個商場人流量很大。”

顧懷楨看著他，沒明白他的意思。

“收隊吧。”半晌顧振道。

回去路上顧懷楨問顧振，他怎麼知道蝎子早跑了。

“送飯的人出來時四點五十左右，我們進去抓捕大約是十點點五分分，這段時間里如果只是在我們剛剛上樓的時候他察覺到不對勁才出逃的話，他這幾分鐘不可能從三樓到一樓而且穿過廢墟到達商場。”

顧振又道：“茶幾上落著一層浮灰，而且窗戶上也有一層灰，所以這窗戶一定是蝎子逃跑的時候打開的，按照浮灰的厚度，他逃跑的時間至是在兩個小時以前，而兩個小時左右，旁邊才開始工，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超過兩個小時。”

顧懷楨嘆息，他這小舅舅厲害了，這都看見了，他還以為剛才他那小舅舅站在窗前看風景呢。

“甚至可能是在送飯的人出來之前就逃走了。”顧振沉默了半天給出這個結論。

顧懷楨皺眉：“你是說，他有同伙？”

“不是有同伙，而是，這很有可能是蝎子自導自演的一出戲。”他淡淡吐出三個字：“目的是為了向我和警方示威。”

顧懷楨眉頭皺的更了，如果真的是按照顧振這樣說的，這件事就難辦了。

“先回去吧。”

于是，顧懷楨又開了四個小時的車才回了覃州。回來后，顧振跟顧懷楨去了警局，再次審問了一下抓到的人。

但無論怎麼審，他也沒有其他的進展，似乎他真的只知道這一些事。

最后沒辦法，顧振只好讓顧懷楨先把人關著，等改日再審。

一夜沒睡，兩個人狀態都不太好，顧懷楨說要回家補個眠，顧振也沒攔著直接讓他回家補眠，畢竟這些事也急不來這一時。而且顧振總覺得，用不了多久蝎子就會主出來找他，畢竟這一次蝎子挑釁他，為的就是三年前的仇，他不可能會不主出現找顧振。

秦雪那邊已經出了院住進了之前準備的公寓里，程威在那，顧振也不著急過去看，反正有程威不會有什麼事。此時顧振心里惦記的是林奚。

昨天他在電話里沒說兩句就掛斷了電話，也不知道林奚有沒有生氣或者著急，好幾天沒見到了，顧振有點想要抱抱。

他從警局出來直接將自己停在旁邊的車正好開走，他先回了公寓洗了澡又換了服，讓自己看上去不至于太過去頹廢。

他家寶寶那麼聰明，一點不注意就能被看穿。

收拾了一下，又將下上長出來的胡子給刮了這才出門，路上顧振經過上次吃的一家甜品店，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里也開了一家分店，顧振將車子停在路邊進去買了兩個才朝醫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