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人是怎麼回事?”元善禮見著有很多大人領著孩子在寧府的門口排著隊。
“寧將軍準備搬到瑞安王府去住,這將軍便改學堂,讓一些上不起學堂的孩子可以上得了學。這些都是來報名的貧苦人家。”
聽了云畫的解釋后,元善禮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將軍正在里面忙著,這外面天冷,王爺還是先進府吧。”云畫對著元善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等元善禮走在自己的前面后,云畫才慢慢地舒了一口長氣。
元善禮一走進寧府,他便看到自己早早就出門的九哥此時正在寧府中。
“九哥你來寧府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元善禮走到元善淳的面前有些責怪地問道。
“以你那貪玩的子,我要是告訴你是來寧府幫忙的,你肯定會覺得悶的慌,所以我便沒有告訴你。”
“九哥知道寧府要改學堂的事?”元善禮天天跟元善淳待在一起,他不清楚元善淳是怎麼知道寧府的事的。
“我當然知道了,寧將軍要派人到府中跟我說了此事。我為了能出份力,府中的書籍都被我搬了一些過來。”元善淳指著一旁還沒有來得及擺放的書籍跟元善禮說道。
“我天天跟你待在一塊,你搬書這麼大的靜我怎麼不知道?”元善禮去看了看元善淳帶來的書,發現還很新。
“這都是你九嫂弄的。怕書太重了,我弄起來會傷。”看著元善淳一臉幸福的樣子,元善禮選擇直接無視了他。
“寧王爺,怎麼不見府中的宮小公子出來?”元善禮來到寧司言的面前直接問向宮寒的下落。
元善淳在聽到元善禮的問話時,他的眉頭蹙了起來。
因為元善淳來寧府的第一個問題也是這個,他們兩兄弟都來寧府問宮寒的下落,這有點像在審問寧司言一樣。
寧司言知道元善禮會問起宮寒的事,所以他毫不慌張的抬頭看向了元善禮朝元善禮行了一個禮才又繼續向元善禮說道:“十四王爺。宮小公子過年夜那天的神十四王爺和九王爺也是看到的。宮小公子這是太想家了……趙世子第一次來的時候,宮小公子還將趙世子認了他哥哥……宮小公子思鄉心切已經回了老家……”
見著寧司言一臉沉重的說著話,元善禮也不好再問些什麼。
元善淳知道他和元善禮今天有些失了禮,他忙上前將元善禮給拉了回來。
“你怎麼一來就問宮小公子的事?”“怎麼了?”元善禮不明白他只是問著宮寒的事,元善淳干嘛要那些張?
“我今兒個來到寧府也問了跟你相同的問題。寧將軍的為人我們兩個都是知道的,可現在我們兩個一來就問宮寒的事,這倒有點在審問著寧將軍的覺。這讓寧將軍會怎麼想我們兩個?他把我們兩個當朋友,我們卻對寧將軍一點信任都沒有……”元善淳的話說的還是在禮些的,不過元善禮卻并沒有因為元善淳的話而到有些愧疚。
“那九哥干嘛一來就問宮寒的事?”元善禮一臉懷疑的盯著元善淳。
“那宮寒已經被滿門抄斬了,如今又從天牢中消失,不知是死是活。要是讓逃了,可想藏在背后的人有多可怕。倒是你,你為何如此關心?”元善淳同樣以懷疑的眼神著元善禮。
“我,我跟九哥的理由是一樣的!”元善禮心虛的有些不敢去看元善淳的眼睛。
“你一說謊,眼睛就不敢看著人……”元善淳本想著元善禮說實話的,可這時舒梓帶著人又搬來了一些新書,元善禮見到了他立馬找了一個理由去幫舒梓的忙便逃離了。
元善淳見著元善禮對宮寒的有些不對勁,他的臉上充滿了擔憂。
元善禮來到舒梓的旁準備要彎腰搬書時卻被舒梓給攔住了。
“這天冷,你怎麼能在屋外待著?你九哥呢?他明知你子弱,也不看著你點……”元善禮剛從元善淳的旁逃走,現在他被舒梓直接拉著袖朝元善淳的旁走去。
“九嫂,我沒事,我現在好的很……”元善禮本想掙掉舒梓的手的,可舒梓常年練武,的力氣可不是元善禮能比的了的。
舒梓把元善禮拉到元善淳的面前,然后開始責怪著元善淳:“你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善禮的子弱你也不看著他點?屋外有風,你們進屋里待著。我讓人帶了些餞過來……”舒梓朝著后的一個丫環喊道:“蘭,你將九王爺和十四王爺帶到屋里去。”
元善淳和元善禮見著舒梓在寧府像是在自己家一樣,他們兩個完全沒有反駁的機會。
在被蘭帶著走的時候,元善禮很是好奇的問著元善淳:“九哥,怎麼九嫂對寧府像對王爺府一樣的?”
“你發嫂之前來跟寧將軍學武,對這寧府當然了。可自從寧將軍的雙了傷后,寧將軍就很讓你九嫂來了。這不,一逮到機會便跟著我來了寧府。”元善淳今天準備出門的時候,正好到了晨起練武回來的舒梓回屋。
舒梓在知道寧府要人幫忙時,很是勤快的來了寧府。
“九嫂之前原來是跟寧將軍學的武?怪不得九哥你要這麼怕九嫂……”元善禮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元善淳給捂住了。
元善淳用眼睛示意著元善禮,蘭可是舒梓的丫環,要是讓蘭聽到了一些有關舒梓不好的話,那元善淳回去可有的了。
不止是元善淳怕舒梓的拳頭,元善禮也怕。
所以元善禮立馬識趣的閉上了。
蘭把元善淳和元善禮帶到了一安靜的屋子然后放下手中的餞便出去了。
見到有吃的,元善禮的注意力立馬都被吃的給吸引去了。
而蘭出去沒多一會便回來了,跟著蘭回來的還有四個下人。
“兩位王爺,屋里放兩個火盆夠暖和嗎?”蘭一臉面無表的看著元善淳和元善禮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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