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現在是特殊時期,曹溪搖對自己邊的人肯定是非常的謹慎。要是他們貿然把曹溪搖的人給替換掉了,曹溪搖肯定會發現的,倒時候,只怕還會引起曹丞相的注意。
“寧王爺讓我進宮,主要是讓我來給皇上看病。熬藥的法子是寧王爺想的,那這送藥的法子自然也要去找寧王爺了。”水臨兮可沒有多余的時間用他的腦袋去想那些彎彎繞繞的事。
“德妃到!”聽到門外韋肖的聲音響起,水臨兮忙讓元善淳將那幅《十龍騰空》圖給拿來,假裝在欣賞著。
因為到了皇上吃藥的時間,德妃是來給皇上送藥來的。
曹溪搖在見到元善淳和水臨兮的時候,的臉上并沒有太大的驚訝和好奇。見他們二人朝自己行了禮,曹溪搖便也回了禮去。
“皇上生病的時候,里一直念叨著九王爺。今兒九王爺來了,皇上心大好,這病肯定也會很快就好起來的。”曹溪搖滿臉的笑看的元善淳心里有些發。
“德妃說笑了。皇兄病重,本王這個做弟弟的一直沒來看,自然是有罪的。知道皇兄畫,本王便請了管瀟師傅前來,跟皇兄說些關于畫的事。”元善淳向曹溪搖介紹水臨兮的時候,曹溪搖對著水臨兮上下打量了幾下。
“這管瀟師傅看起來也才四十多歲的模樣,竟能得到九王爺的崇拜,看來管瀟師傅確實是個厲害的人。”曹溪搖對水臨兮表現出了敬佩之意,水臨兮卻裝作不敢當。
“管瀟乃一介草民,能得到九王爺的賞識,實乃管瀟的榮幸。不過,皇上欠佳,怕是不能跟管瀟一起討論畫了,所以管瀟想在此給皇上親自畫一幅畫。”水臨兮畫一幅畫最也得大半個時辰,他要在這段時間里跟元善淳想著對策。
要是他們出宮出找了寧司言想著送藥的法子,那他們再回宮這件事就會變得很困難。要是他們只有一個人出去,另一個人留在宮中接應著,只怕元善文會有所懷疑。
曹溪搖聽到水臨兮要給元善青畫一幅畫,也不做打擾,忙喚了端藥的太監過來。“權公公,將藥給端過來。”
一年輕宮端了藥上到前面來的時候,只見所端的托盤中有著一個裝著藥的碗和一個空碗在。
跟在宮旁邊的權公公,上前用勺子從裝著藥的碗中盛出一小勺的藥放到空碗中,然后他再將那藥給喝下。
等這一切都做完了,權公公才將藥碗端到皇上的面前,跪在床前喂著皇上喝藥。
給皇上喂完了藥,權公公站起來的子晃了晃,離權公公近的水臨兮見狀忙上前扶住了權公公。
“奴才該死,是奴才一時沒站穩,擾了大人。”被水臨兮這麼一扶,權公公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向水臨兮磕起了頭。
從沒見過如此場景的水臨兮,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理,只能將求救的目向了元善淳。
“要是管瀟師傅因你出了什麼差錯,本王非要你的腦袋不可!還不快快退下?”被元善淳這麼一吼,權公公嚇得忙彎腰后退著來到了曹溪搖的后。
曹溪搖見元善淳了怒,再繼續留下只怕也會遭人不滿。“本宮還要去查看各個后宮的況,就此告退了。”曹溪搖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不過,曹溪搖這話卻讓元善淳聽了很是不滿。
等到曹溪搖他們離開了,門被關上了,元善淳才說道:“還真把自己當皇后了?我皇兄還在,賢妃也在,這后宮什麼時候到來管了?”元善淳現在是越看曹溪搖越覺得不順眼。
“善淳……”元善青虛弱的喊了元善淳一聲,元善淳忙來到了元善青的床前,一臉擔心的看著元善青。
“皇兄,你現在不好,還是說些話吧。”元善淳現在很替元善青擔心,但元善青怕他現在再不把話給說出來,以后就沒有機會說了。
“我的事,你回去了,不要告訴,告訴善禮……”元善青不想讓元善禮為他擔心。
“皇兄放心,臣弟是不會對善禮說的。善禮前兩天問起皇兄的狀況,臣弟回了善禮是風寒,過些天就會好的。對了,臣弟這有善禮給皇兄求的平安福。”元善淳將放在袖中的平安符拿出來給元善青看了一下,然后他就把平安符放到了元善青的枕頭下著。
“朕這皇位,想要的人多了……但朕想把它,傳給你……”一聽元善青要將皇位傳給自己,元善淳一下就慌了。
“皇兄,你下次要是再說這話,臣弟可要生氣了。皇兄現在還好好的,傳什麼皇位出來?再說了,臣弟自由慣了,王妃也喜自由,這宮里的生活我們兩個可住不慣。只要有寧王爺在,我們就會想出法子來救皇兄的。”元善淳一臉迫切的跟元善青說道。要是元善青不在了,這天下怕是要大了。
“方法已經有了。”水臨兮的話讓元善淳一臉激地向了他。
“管瀟師傅已經想出了辦法了?”元善淳來到水臨兮的面前一臉期的著他。
水臨兮將手中的一張小紙條舉了起來給元善淳看。
“這紙條是那位給皇上喂藥,也就是德妃他權公公的那位太監塞給我的。”
之前權公公假裝要摔倒是假的,他就是想把紙條塞給水臨兮的。
“他約我們半個時辰后在長麗宮相見。”要是被約在其它地方見面,水臨兮肯定是不會那個權公公是好人的,但是權公公約他們見面的地方是寧司曲的長麗宮,所以水臨兮覺得可以信權公公一次。
“那個權宮宮我之前在宮中沒見過他,不知道他可靠不可靠。”元善淳現在對宮中的人很不信任。
“先去找他看看,看這人能不能用。”水臨兮和元善淳現在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出來,所以他們兩個只能先去見見這個權公公了。
等到寢宮的大門被打開后,守在門外的韋肖朝元善淳和管瀟行了禮。
“韋公公,這幅畫是管瀟師傅專門為皇上畫的,這畫能保佑皇上的病早些好起來。本王現在將此畫給你,你找人將此畫掛于那前面的柱子上方。你要記住了,這畫必須掛在高為兩米六的地方,多一點一點都不行,那樣會不靈驗的。”被元善淳說的這麼邪乎,韋肖也不敢有所怠慢。
雙手接過元善淳遞過來的畫,韋肖顯得非常的謹慎和小心。
“這畫可是關乎到皇上的生命安危的,你要是把這件事給辦砸了,你那腦袋就等著分家!”被元善淳這麼一嚇唬,韋肖是連連點頭,小心的護著手中的畫。
“管瀟師傅也給寧淑儀畫了一幅畫,本王跟管瀟師傅就先去給寧淑儀送畫了。”話一說完,元善淳便帶著水臨兮 朝下面走出,韋肖則站在他們的后,朝他們行著彎腰禮,等到元善淳和水臨兮的影都不見了,韋肖才敢將頭抬起來。
“你們還不去找梯子來將這畫掛上!”韋肖將剛才自己所的氣都放到了其他的太監上。
被韋肖這麼一吼,有兩個太監急忙去找來了梯子。
“先量量兩米六的高度是在哪,可千萬別量錯嘍~”韋肖在說話的時候,他一直將那幅畫當寶貝似的抱在懷里,不敢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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