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寧老將軍已經不能上戰場了,而寧司言更是疏遠戰場多年,留著寧司言這個無用的王爺也是沒什麼用,所以元善青現在本就不怕寧司言。
“朕念你以前打了勝仗有功,才沒有怪你,可你現在膽也太大了,竟敢對朕如此說話。”見元善青把對自己真實的樣子給了出來,寧司言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有功?皇上要當真念本王之前在戰場上有功,那為何在本王坐椅無法上戰場的時候,將寧家軍的軍餉一點點的減?當初六王爺謀反,要不是宮寒拿錢出來,寧家軍怕是連兵都沒有!”寧司言的話說的元善青有些理虧。
因為國庫空虛的原因,元善青想著寧家軍只聽寧司言的話,而那個時候寧司言已經不上戰場了,所以他才對寧家軍的軍餉不斷地在減。
“皇上給了我將軍的職位,是讓我上陣殺敵,以命護國。皇上給的瑞安王這個職位,是讓我空有虛職罷了。這宮里的大臣們,他們要不是害怕我以前在戰場上的功績,他們很有可能會把我給踩在腳下。這些事,皇上應該也是清楚的。”
元善青給了寧司言瑞安王的職位,確實沒給他什麼實權,這點元善青也是知道的。
“當年因為曹德妃的陷害,皇上將我妹妹打天牢,要治死罪,是宮寒拿出免死金牌救了我妹妹一命。現在,周順儀也來陷害我妹妹,皇上是不是要再次把我妹妹打天牢給定上死罪?”
“寧司言,你放肆!”見寧司言如此大膽的說自己的不是,元善青氣的額頭的青筋都了出來。
元善淳和元善禮在尋找寧司言的時候,他們聽到了花園里面有靜便忙跑了進去。
見到元善青和寧司言兩個人在怒視著,元善淳心中暗著不好,然后忙迎著笑臉走上前去。
“臣弟還說要去找皇兄聊聊天,沒想到皇兄竟在這里。”元善淳帶著元善禮走上前對著元善青行了禮。
見是九王爺和十四王爺來了,周順儀忙一臉乖順的對他們兩個行了禮。
元善淳見自己出來說了話,但元善青和寧司言兩個人都不理自己,他覺得寧司言這次是真的得罪到了元善青。
“寧王爺,你跟我皇兄都說了些什麼了?我怎麼見皇兄妃子的臉上還有紅印子在?那不會是你打的吧?”元善淳來到寧司言的邊,地小聲問向寧司言,見寧司言不語默認了,元善淳覺得寧司言這次也太不顧大局,太魯莽了。
“皇兄,寧王爺要是做錯了什麼事,皇兄直接來罰我好了。”元善禮直接護在寧司言的面前,一副天不怕的樣子對著元善青說道。元善青見元善禮竟然要護著寧司言,他是氣不打一來。
“你在宮外就學的這些?你就學著怎麼與你皇兄作對?紫太傅之前教你的東西你都學哪去了?朕看你都被人給帶壞了!”元善青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無意的看了一眼寧司言。
正在氣頭上的寧司言被元善青那麼一看,他以為元善青是在暗指自己把元善禮給帶壞了,寧司言森著語氣說道:“我寧司言就是一個手握劍的人,做事,說話也。十四王爺跟我待的久了,自然也學了些人做事的方式。”
見寧司言這是在向元善青挑釁,元善淳是直接慌了,但他現在又不能直接上前將寧司言的給堵上。
“寧司言,你今天是故意要跟朕作對是不是?”元善青指著寧司言的手指氣的都有些發抖了。
“皇上,您消消氣,可別氣壞了子。”周順儀著元善青的前讓元善青消消氣,但在寧司言的眼中,周順儀的這種做法太過虛偽。
“皇上,司言只想要周順儀給淑妃娘娘道個歉,并請皇上讓司言將宮寒給接回府中。”
第一件事,元善青還是能答應的,但這第二件事,元善青怕是辦不到。
元善青還沒有開口,周順儀便不樂意了。周順儀覺得要是去跟寧司曲道了歉,那不就證明了寧司曲之所以會早產,完全是因為的貓害的。
“皇上,臣妾沒錯,臣妾不要去給淑妃姐姐道歉,皇上~”著楚楚人的周順儀,寧司言一直在忍著不讓自己在皇上的面前手打。
元善淳也看出來了寧司言一直在忍著自己的脾氣,所以他忙按住寧司言的左手,用眼神示意著寧司言千萬不要手。
“你一個順儀給淑妃道歉怎麼了?淑妃娘娘的位分在你之上,難不還要淑妃來此求你給道歉不?你別以為皇兄寵著你,你做了錯事就會不了了之。”
著裝弱的周順儀,元善禮看的很是別扭,所以他忍不住出口大聲說了周順儀兩句。
被元善禮這麼一說,原本還只想裝哭的周順儀,此時直接哭出了聲來,小聲在元善青懷中啜泣的周順儀是讓元善青心疼,讓元善禮和寧司言看著惡心。
“善禮,不得無禮!你怎可在皇上面前大聲說話?”元善淳知道元善青現在也是滿肚子的怒火,因為疼元善禮,元善青這一次才沒有怪他。但是元善淳怕無知的元善禮會再次放肆,他忙出口教訓了元善禮。
“九哥……”元善禮覺得他的話說的沒錯,被元善淳這麼一說,他覺得十分的委屈。“閉。”元善淳小聲對元善禮低吼了一聲。
見元善淳如此對自己,元善禮委屈的小聲哼了一聲,然后來到寧司言的后躲了起來,元善禮現在氣的不想跟任何人說話。
元善淳現在可沒有時間去管在鬧脾氣的元善禮。“皇上,讓順儀給淑妃道個歉這也沒什麼,反正也不會讓其他人知道。皇上何必為此而傷了君臣之間的和氣?”元善青也不想傷了他和寧司言之間的和氣,讓周順儀給寧司曲道個歉也是可以的,畢竟寧司曲給他生了幾個孩子,這次還是一對龍胎……
“妃就委屈一下給淑妃去認個錯……”元善青低頭哄著懷里的周順儀讓去給寧司曲道個歉認個錯。
周順儀見元善青竟然不向著自己,立馬跟元善青撒起了。“皇上~”高傲如的周順儀,怎麼可能會向寧司曲低頭。
元善青也沒想到周順儀會在這個時候跟自己鬧別扭。“妃這是不想聽朕的話嗎?”見周順儀也要跟自己作對,元善青是黑著一張臉對周順儀說著話。
周順儀見元善青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再過多的放肆,只能一臉委屈的乖巧點頭同意了。
見周順儀同意給寧司曲道歉,寧司言還覺得不夠。“宮寒,我今天也要帶出宮。我跟宮寒在外面的父親商量過,還是覺得讓宮寒直接從酒樓出嫁比較好。”寧司言一臉不容反駁的表看著元善青,看的元善青有些糾結為難。
“先皇臨終的意思是讓宮寒為他守孝七日……”“皇上!”見元善青還在找借口騙自己,寧司言忍不住打斷了元善青的話。
“為何先皇去世,給先皇守孝的不是別人而是宮寒?九王爺和十四王爺完全也是可以為先皇守孝的,皇上為何不讓兩位王爺留在宮中?宮寒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百姓,與皇家沒有任何的關系。還是說皇上將宮寒留在宮中,是另有安排?”
聽到寧司言后面說的那句話,元善青張了起來。畢竟讓宮寒嫁給楚倫忌這件事,寧頌也是知道的。
而且今天寧司言能出了王府進以宮里來,想必寧頌也是知道的。說不定寧司言真的知道了元善青將宮寒留在宮中真實的目的,但是元善青現在不想跟寧司言再多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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