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啟跟在秦峰后走進了餐館,頓時就被其“質樸”的裝飾給嚇懵了。
四周都是木質的座椅,可這些木頭卻都是價值連城的小葉紫檀木,而且打造的手法都是華夏最為古老的榫卯結構,僅僅只是這擺在四周用作裝飾擺件的東西便已經是價值幾十上百萬了,更別說在這些東西之上還有著一件件古董玩的存在。
雖然孟啟是從山里面出來的人,但多也讀過一兩本書,再加上高中時期教他們的歷史老師正好就是一個古董的狂熱者,連帶著孟啟也都知道一些有關古董的常識。
“峰哥,這些東西該不會都是真家伙吧。”孟啟輕掩著說道,那的臉蛋上滿是驚訝的神。
“不然呢?小秋那家伙兒應該不至于放些偽劣產品在這里吧,他可丟不起這個臉。所以你看到的這些家伙兒應該都是真的,也就價值個幾百萬而已,又不是啥名貴東西。”秦峰聳了聳肩,大有些不以為意地說道。
在他口中這幾百萬的東西就好像是和幾百塊差不多一樣。
這一刻,孟啟看向秦峰的目變得無比古怪,就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在我面前有什麼好遮掩的。”秦峰斜了孟啟一眼,看著他那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不覺得很搞笑。
“峰哥,你真的要讓我說出來嗎?可是我怕我說出來會被你直接打死的。”孟啟有些怯意地著秦峰,那是真的就不敢說。
“是嗎?我有那麼暴力嗎?原來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唉,胖子,是不是我這幾天對你太嚴厲了,居然會在你的眼中變這樣霸道的一個人,這讓我很傷心。”秦峰回復道,那看向孟啟的眼眸之中竟是充滿了悲傷之。
當然,這其中的傷都是秦峰裝出來,畢竟他可是個鐵石心腸的大男人,又怎麼可能真的因為孟啟的這一兩句話而顯得傷呢?
“峰哥,不是的。你在我心里面一直是個大好人,如果不是你的話那我也不可能達到今天的就……”孟啟語氣真誠地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剛才究竟想說什麼?”秦峰一臉古怪地看著孟啟,臉上出欣的笑容。
“朱門酒臭,路有凍死骨。”孟啟的聲音說得很小,似乎生怕秦峰聽見了一般。
不過他的聲音即便再小,依舊被秦峰聽在耳中,畢竟這可是一個有著先天境中境實力的高手,又怎麼可能會聽不見一個人的低聲細語呢?
聽到這話,秦峰不怒反笑,而后拍了拍孟啟的肩膀,臉上的欣之越發濃郁。
“小子,你說的這句話我非常認同。朱門酒臭,路有凍死骨。這種現象不僅是在華夏古代就有,即便是現在那也依舊有。所以,華夏的未來就會到你們的手上,你一定要勵志打破這種局面,不說別的,起碼作為一個醫者,你得保證每一個病人都有看病的可能,不能因為一個富人的小病而放棄了一個窮人的命。在醫生面前,病人是沒有貧富之分的。希你能夠謹記我今天的話,不要放棄,在這條道路上走下去!”秦峰盯著孟啟,話語異常堅定地說道。
誠如今天,在這個“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世界里面,窮富之間差異顯化非常強烈,或許在法律上并沒有對這些人進行過地位劃分,可是在人的潛意識里面卻是早就已經有了。
“峰哥,我會記住你說的話,不管以后別的人怎麼做,但我作為一個醫者就一定能夠擁有一顆仁心,我說出的話便一定會做到。”孟啟的落詞鏗鏘有力,本就是一個從山里面出來的娃,對于底層人民的辛苦他是會得最為深刻的人之一。
“走吧,我先帶你進房間吃飯吧,那小子估計也該等急了。”秦峰拍了拍孟啟的后背,然后輕笑道。
聽到秦峰這句話,孟啟略微有些吃驚,瞪大眼睛看著秦峰,問道:“峰哥,還有人嗎?”
“有兩個你見過的人,這次說是我請你吃大餐,不過我這兒可是一分錢都沒花,權當是那小子給你的賠罪宴吧。”秦峰攤了攤手。
這個賠罪的人自然不可能是秋祁析,而是秋輝。
對于那天秋輝沖撞秦峰的事,秋祁析可都是看在眼中,對于自家堂弟的一番行為他的心更是無比憤怒,僅僅只是那天晚上,他就差點起抓著秋輝一頓狠揍。
所以在今天得知秦峰要找他拿一個藥膳名額的時候,秋祁析二話沒說就同意了,而且還立刻打電話給自己堂弟,讓他準備好來負荊請罪。
順著走廊向前走,過墻邊的窗仰星空,秦峰在那一瞬間看著漫天繁星,竟不由得升起一種癡迷的覺,那是真正的,到讓人窒息。
走過長廊,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古樸的房間前。
“兩位尊貴的客人,公子已經在房間里面等候多時了。”服務員嫣然一笑,而后側著子將道路給兩人讓開,示意秦峰兩人向前走。
秦峰點頭,帶著孟啟便走了過去,對開房門,一眼就看見那正坐在座位上,有些不安之的秋祁析。
“大哥,你可算來了。”一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秋祁析猛地從座位上坐起,而后含笑看著秦峰,臉上流出莫名的意味。
“坐著吧,我也就是來蹭飯的,今天這里你才是主場,完全不用拘束。”秦峰走過來,一屁直接坐在椅子上,沒有半分客氣。
秋祁析笑了兩聲,沒有說話,而后轉眼看著孟啟,眼中頓時有著一道閃過。
丫的,大哥那邊不好下手打道,那就和這個新來的先把道打好吧。
怎麼說我也是大哥的頭號小弟,怎麼也不能讓這個位置被搶了才行。
“這位是孟小弟吧,我秋祁析,大哥的頭號小弟,你也可以我秋哥。以后出去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報我秋祁析的名頭,那些人怎麼著也會給我一兩分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