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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一百四十七章 垂釣者

荊州軍水寨,中軍帳。

“琦見過舅舅。”步大帳的劉琦,拱手一禮。

劉琦的後母是蔡玉,蔡玉的哥哥又是蔡瑁,兩人間盡管沒有緣關係,劉琦卻還是得稱蔡瑁一聲舅舅。

蔡瑁拱了拱手,“大公子不在襄侍奉主公,卻來此間做甚?”

“公諾之死,惹得父親然大怒,特命我率五千兵馬前來助戰,父親還舅舅盡起大軍北攻,為公諾報仇。”

劉琦說著將劉表的手書軍令遞上。

蔡瑁接過來掃了幾眼,咬牙切齒道:“公諾死得太慘,主公既然有令,又有你的援軍助陣,我豈能不為公諾報仇。”

蔡瑁慷慨憤恨,當即就準備下令明日發兵。

這時,劉琦卻道:“為公諾報仇自是應當的,不過我卻有些奇怪,公諾通水戰,所統戰艦數量和質量,都遠勝於良水軍,卻為何能有此大敗?”

“這……”

蔡瑁一時無言,這些天來他一直於驚怒之中,也並未細思其中原由,如今為劉琦一提及,這才開始反思起來。

劉琦見蔡瑁神有變,便又道:“我聽說良手下有一個名甘寧的武將,此人號稱錦帆賊,平生極善於水戰,莫非正是此人擊敗了公諾不?”

蔡瑁想起了前日裏的報,良水軍的統領,正是甘寧。

“怪不得良竟敢以區區數千水軍,就敢主向我軍發起進攻,原來是仗著有此一員水上奇將。我來時就在想,那良之所以殺公諾,會不會就是想激怒父親,使我方水軍主出擊,若果真如此的話,那這個甘寧定然是極厲害的一個人……”

劉琦看似自言自語的一席話,卻如涼水一般潑在蔡瑁為憤怒所包裹的心頭。

蔡瑁複仇的心,一下子冷卻下來,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的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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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如他所猜的那樣,我若率軍出戰,豈非是自尋死路?”

蔡瑁思緒翻滾,權衡著利弊。

劉琦見狀,角掠過一,便是借**割兵馬,先行告退。

劉琦前腳一走,蔡瑁隻遲疑了片刻,便馬上修書一封,將劉琦方才的懷疑向劉表陳明,勸說劉表冷靜下來,按兵不,莫要中了良的敵之計。

蔡瑁將這一封信,派了親信連夜送往襄

那親信走後,蔡瑁心中又想:“主公盛怒之下,憑我這一封信,未必能勸得,嗯,還得讓妹妹出馬,從旁勸說一下才是。”

權衡之下,蔡瑁馬上又修書一封,派人送往襄給自己妹妹蔡玉。

之下,立於暗的劉琦,眼看著兩騎人馬飛奔出營,著襄而去,方始暗吐了一口氣,喃喃道:“但願孔明的計策能夠有用……”

######樊城水寨。

中軍帳中,良盯著案上片片報,劍眉鎖。

距離他宰了張允,已經過去了整整七天。

這七天的時間時,對岸的蔡瑁水軍是紋,一點都沒有主出擊,為張允報仇的意思。

這讓到有點意外。

難道,劉表識破了我的激將敵之計不

不可能,蒯越人在江夏,劉表邊隻剩下一群坐談客,又有誰能有此慧眼。

盡管良不信,但事實卻是,劉表的確是按兵不,四百餘艘戰船,三萬水軍死死的盤踞在南岸水寨,除了偶爾派出十幾條快艦,小規模的擾之外,看不到半點將要主進攻的跡像。

“劉表的邊,難道另有高人指點不?”思慮半晌,良喃喃道出了自己的猜測。

左右眾謀士,皆無法回應良的這個疑,荊襄有多名士,劉表邊的那些謀士有多斤兩,他們早已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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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蒯越之外,他們不相信劉表邊還有什麽人,能夠識破良的計策。

“或許,劉表僅僅隻是怕了將軍,沒膽出戰而已。”許攸給出了一個解釋。

良卻搖了搖頭,一聲冷笑。

劉表確實是守之主,用兵無能,沒有進取心,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一個沒骨氣的蛋。

手握數萬雄兵,占據著水軍優勢,自己的外甥被殺,卻不敢報仇。

如果劉表當真是這麽沒膽的話,他當初本就坐擁不了荊州。

不知為何,良心中約約有種覺,他覺到,在漢水的那一頭,似乎有一雙眼睛,正在冷笑著注視著自己。

砰!

良的拳頭捶在了案幾上,如刃的眼眸中,怒意熊熊而生。

“不能再等,劉表想做頭烏,哪有這麽便宜的事,他不頭,本將就把他的殼打碎,讓他這隻老烏可躲!”

帳中眾人的緒,馬上肅然起來。

他們知道,他們的將軍發怒了,腥風雨又將掀起。

怒從心起的良,當即下令,甘寧率領水軍出擊,主向南岸荊州水寨發進攻,不惜一切代價,定要將之攻破。

號令傳下,甘寧率領著他的五千水軍再次出擊,一連三日,對蔡瑁的水寨發進了猛烈的進攻。

於是乎,漢水之中,襄樊間的水上,就出現了這樣稽的一幕:

坐擁四百戰艦,三萬士卒的蔡瑁,在水寨之中苦苦抵抗,就是不敢出戰。

僅僅有兩百餘艘戰艦,且多為艨衝小艦,兵馬僅隻五千的甘寧軍,卻反而在氣勢洶洶狂攻不休。

每一戰,良必在岸邊臨高觀戰。

甘寧並沒有辜負他的期,每一次,甘寧和他的水軍都異常的勇猛,甚至有幾回還攻進了敵寨的水門,但每一次卻都被蔡瑁頑強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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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攻數日,什麽夜襲、火攻的諸般戰法都已用盡,荊州水寨就是屹立不倒。

良這時才意識到,蔡瑁這個廢材,的確還是有些斤兩的。

難怪演義中,赤壁之戰時,周瑜聞知曹以蔡瑁統率水軍時,深以忌懼,不得不用離間計除掉了蔡瑁。

這日又是一場戰,甘寧殺敵數百,卻還是無功而返。

見得此狀,良不得不放棄強攻敵營的計劃,很明顯,蔡瑁善守,而幾日來的強攻,甘寧的水軍損傷千人,良也承不起這樣的消耗戰。

黃昏之時,良帶著周倉等十餘騎,離得大營,沿著水岸一路西行查看地形。

水軍強攻不良隻能想別的辦法,看看能不能從別將兵馬渡過漢水。

一路西行,不知不覺已是殘西沉。

因是兩軍大戰,兩岸的平民百姓害怕被戰火殃及,紛紛的逃離了家鄉,良一路經過,見不得一個人影,江麵上甚至連一條漁船都沒有。

駐馬岸邊,舉目眺對岸,良不水興歎,心生慨。

“茫茫江水,難道我良真就渡不過去了嗎?”

正自歎時,周倉忽斜指遠去,“主公快看,岸邊有個釣魚的,這兵荒馬的還有心垂釣,我看多半是細作,不如末將去把他擒下回去審問。”

良尋他所指去,卻見岸邊果有一人在垂釣。

一竿一竹簍,一襲青衫,一柄長劍,雖有書生意氣,卻又暗藏幾分俠骨風氣。

良一眼看去,便覺那垂釣者有些不同尋常,看似倒不像是什麽細作。

好奇心起,良撥馬便走了過去,周倉等人也跟過去。

垂釣者卻渾若不知,隻目不轉睛的盯著水麵,神閑然淡若,儼然視外而不見。

細作不會這麽蠢,堂而皇之的在此垂釣也不怕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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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尋常百姓,躲軍人還來不及,哪裏還如此悠閑。

這個人,很有意思……良遂是一擺手,示意周倉等不要跟過來,自己卻翻下馬,放輕腳步走了上去。

良那巍巍如鐵塔的軀,就站那人的旁邊,那人卻本不在乎,依舊專諸於垂釣。

那人越是淡定,良的好奇心就越重,反正眼下無事,索就坐在了旁邊,不的看那人垂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眼已過半個時辰。

周倉等親軍都有點沉不住氣,皆是心想主公今天是怎麽了,這兩軍戰之時,怎還有心看人釣魚,而且一看還是這麽久。

良當然沒有無聊到看人釣魚,他是在觀察那人。

令他驚奇的是,這垂釣者也真沉得住氣,自己在他邊坐了半個時辰,他竟沒有過丁點的反應,好似達到了定的境界,全然沒有覺察。

此等定力,絕非尋常人可以做到。

人言荊襄多奇人異士,眼前這垂釣者,或許就是其中一個。

水波不興,魚線依舊沒有一

良便笑問道:“這麽久都沒釣到魚,或許是魚餌掉了呢。”

垂釣者終於從定中回來,他那儒雅卻不乏滄桑的臉上,出一淡若浮雲的笑。

然後,他將魚竿舉了起來,眼睛向前示意了一下,示意他仔細去看一看。

良不知他是何意,便是順著魚竿看去,卻意外的發現,那魚線的末端,別說是魚餌,就連魚鉤也沒有。

“釣魚不用魚鉤,你鉤個鬼的魚啊……”

良心中暗罵,正覺這人古怪時,卻突然間想到了什麽,眼眸不是陡然一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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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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