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的糧倉設在長安城中西部,占地達兩千餘畝,儲藏的糧食不僅是城中長安近十萬商業工業人口的保障,更是董卓軍冀州和幽州兩大軍團的命子,由五千餘名董卓軍士兵保護,歸屬掌糧統率,以前的長安掌糧是司馬朗兼管,但董老大的三弟董曼代替康鵬掌管後方期間,就把擅長拍馬屁的華歆提了上來,由他暫時管理糧倉,幸虧華歆雖然在人品上有所欠缺,但是政務能力也非常出,利用代管的那段時間,以平價或低價收購雍並涼三州民間連年收而價格大貶的糧食,再利用董卓軍手中空閑的運輸資源和通商特權倒賣至塞外以南蠻等地,換來大量的馬匹、牛羊、皮、金砂和藥材等商品,再倒賣至富得流油的雍並涼三州賺取巨額差價,再用差價購買糧食,既保證了前方的糧食所需,又抬高了三州糧價,讓三州農戶不因糧價大跌而利益損,當康鵬返回長安城時,長安的糧倉在經曆了一場大規模戰役之後,存糧不僅沒有減,反而稍有增加,並且還讓董卓軍從中賺了一筆不的差價,增加了董卓軍的收。
不過,華歆這麽做表麵看對董卓軍有很大好,很多對華歆抱有好的人卻為華歆了一把汗,因為大漢律條明文規定,與塞外和南蠻等地大規模通商必須上報朝廷,經朝廷允許才能執行,而且華歆賣出去的大都是高產糧食,很可能被遊牧民族和漁獵民族利用,給董卓軍造威脅。誰知道康鵬回來後,不僅沒有斥責罰華歆,反而直接把華歆扶正,讓他正式管理糧倉,讓很多人等著華歆笑話的人大跌眼鏡。其實,康鵬當初不許出售高產糧食給遊牧民族,是因為董卓軍必須要保障糧食供應和留種之用,無法放任糧食外銷,現在糧食缺的問題已經完全解決,康鵬自己還想對遊牧民族出售糧食,隻是一直忙於軍事,暫時無暇顧及而已。至於糧種外泄的問題——對一個帝國來,農耕民族可比遊牧民族和漁獵民族好管理得多,康鵬還不得那些遊牧民族和漁獵民族轉化為農耕民族,而且在那個時代,其他民族都還沒有掌握糧種雜進化的原理,肯定會種子退化的困擾,康鵬還可以利用這點間接控製尚無法顧及的塞外和南方。
當蔡文姬、蔡邕、陳宮和法正等人殺氣騰騰的趕到長安糧倉時,長安糧倉已經按華歆的命令全部戒嚴,五千多糧倉士兵全副武裝守在糧倉四周,不許任何人出,而且華歆此刻還不在糧倉裏,糧倉守衛全部由董卓軍老將徐榮長子徐弦負責,見蔡文姬等人趕來,軍中地位僅為牙將的徐弦並不打開糧倉營門迎接,而是在寨門後大喝道:“來人全部退後,糧倉已經甲等戒嚴,沒有掌糧的親筆手令,任何人不得出!”
蔡文姬聞言大怒,不知道這員年輕將領就是丈夫頗為信任的老將徐榮之子——不信任也不回把長安的東大門一直給徐榮看守,更不會把徐榮的兒子安排在糧倉這軍中頭號差上。蔡文姬隻是看服判斷徐弦是一名低級將領,不由大雌威道:“本妃是你們的主母,本妃懷裏的孩子就是你們的主,快開營門,快找華歆來叩見本妃。”陳宮和法正等董卓軍老人也紛紛呼喝,要徐弦立即開門叩見蔡文姬。
“軍法在上,這裏沒有王妃和主,也沒有上下級,這裏隻有軍法。”徐弦麵無懼,大聲回答道:“王妃與諸位大人可以查看軍法戒嚴令第二條,糧倉與軍械庫甲等戒嚴,守衛將領除見大王鈞旨或庫親筆手令,否則一律不許放人進倉庫,違令者,以謀反論!格殺勿論!”到這裏,徐弦一揮手,後的守衛糧倉的董卓軍士兵蜂擁上前,將手中弓弩等武瞄準蔡文姬和陳宮等人。
陳宮和法正還好些,蔡文姬和蔡邕那見過這樣真正殺氣騰騰的陣勢,馬上嚇得下意識的退後幾步,躲到侍衛後,蔡文姬聲問蔡邕道:“父親,現在怎麽辦?”蔡邕那能回答,倒是陳宮建議道:“王妃,請火調軍隊到這裏,直接控製糧倉,否則我們反倒華歆這狗賊間接控製了。”蔡邕連忙附和,勸蔡文姬采納陳宮的建議。
蔡文姬輕拍著懷中的董鵬沉片刻,自丈夫遇刺以來第一次沒有聽父親的話,而是又向糧倉中的徐弦問道:“既然有軍法規定,那本妃就不進糧倉了,華歆在那裏?他總該來回答本妃的問話吧?”聽到蔡文姬的話,陳宮和蔡邕的頭‘轟’的一聲就暈了,蔡邕急忙道:“兒,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不采納**師的建議?”
“軍隊是大王的命子,軍隊不能,更不能自相殘殺。”蔡文姬低聲回答了一句,蔡邕和陳宮兩人大急,他們要的就是董卓軍,沒想到一心想讓兒子繼承嫡位的蔡文姬居然到現在突然為丈夫的大業著想,這可大大打了複辟黨的陣腳。
蔡邕和陳宮正想再設法讓蔡文姬聽從他們的吩咐的時候,後麵突然有人道:“華大人回來了。”眾人扭頭看去,果然看到華歆正抱著一大堆公文在許士兵的簇擁下匆匆趕來,這會不用蔡邕等人的指點,從到大就沒過氣的蔡文姬馬上大雷霆道:“華歆,你去幹什麽了?為什麽不來迎接本妃?”
“回稟王妃,人去軍隊工房了。”華歆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必恭必敬的施禮道:“前方的腳張弓消耗巨大,長安的庫存已經不多,人去安排工匠加生產去了,可長安城戒嚴,無法往城中運煤,工房中存煤也不多,人又去調集征借長安城中其他工房的存煤,維持軍中工房生產;還有秋收在即,我軍的庫房已經不夠儲藏新糧,人又去勘察新的存糧地點,安排從民間租借土地搭建新的倉庫,未雨綢繆總是好的;還有戰馬過冬的馬料,現在也得提前做好準備……”
華歆絮絮叨叨一大堆,總之就是他公務繁忙,所以沒時間去給蔡文姬見禮,曆來被生慣養的蔡文姬聽到這些民政頭都疼了,但華歆始終笑容滿麵,蔡文姬想作都沒機會。又過了片刻,見華歆沒有毫停止的意思,蔡文姬終於不耐煩的打斷華歆的話道:“那些是你的事,本妃先問你,你為什麽不遵命糧,難道你想謀反嗎?”
“命令?什麽命令?”華歆大奇,仿佛很純潔的看著蔡文姬問道:“王妃,你的什麽命令?人怎麽沒看到?”
“就是給李傕和郭汜部隊糧的命令!”蔡文姬幾乎是吼出這句話,華歆裝糊塗打哈哈到這地步,即使涵養再好的人也不免暴怒,更何況脾氣向來不好的蔡文姬,而旁邊的陳宮、法正和蔡邕三人也是臉鐵青,飛快拿出那封還沒有打開的公文,陳宮冷冷道:“子魚兄,我看你還怎麽裝?”
“哦,原來的這封公文啊。”華歆拍著腦門大笑道:“王妃見諒,人這幾實在是忙糊塗了,一個多時辰前還看到這封公文的,現在就忘記了,該死,真是該死。”
“你們,你現在可以糧了吧?”蔡文姬鐵青著臉問道,而李傕郭汜等老將也已經趕來,一大堆董卓軍文武都把目聚焦到華歆上。
“人為什麽要糧?”華歆突然換了一副臉,神鄭重的答道:“軍中明文規定,軍倉調撥糧草,必須見到大王的鈞旨、賈軍師或者李太傅的手書其中之一方可糧,現在李太傅病故,人就隻能見到大王的鈞旨或者賈軍師的手書才能糧,否則就是違反軍法,是要殺頭的。”
“大王和賈軍師先後遇刺,不能號施令,由主監國,你當然要聽主子的。”陳宮大怒道。
“請問陳大人,現在大王是否過世?賈軍師是否已經亡?”華歆反問道,陳宮無話可了,康鵬和賈詡現在雖然昏迷不醒,卻都沒有咽氣,從軍法或者大漢法律上來,他們仍然是董卓軍一號和二號統帥,華歆堅持要遵守軍中紀律,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指責的。
“大王和賈軍師隻要還活著一,華歆就遵守一的軍中法紀,按規定糧,沒有大王的鈞旨或者賈軍師的手書,華歆一顆糧食也不。”丟下一句擲地有聲的話後,華歆又朝李傕、郭汜和張濟等董卓軍老將抱拳道:“諸位老將軍,大王平時待你們不薄,現在長安勢危急,手握兵權的你們更是請謹慎心,長安城是否穩固,不僅關係到前方幾十萬將士的生死存亡,更關係到目前生死未明的大王的安危,請多加心。”完,華歆出人群,頭也不回的回到糧倉。
“華子魚得有理!”李傕向來就是炮筒子,立即道:“老郭,老張,我們不能離開長安城,大王和軍師現在還活著,我們必須得到他們的命令,才能出城駐紮。”
“對,對。”郭汜和張濟轟然答應,當下幾員老將都不理會蔡文姬等人鐵青的臉,一轟而散的離開,下令已經集結準備出城的軍隊返回原位,繼續參與對長安城的控製。
寬大的大輅金車被蔡文姬踢踩得格格作響,可見蔡文姬心中的憤怒,而車下的蔡邕和陳宮兩人愁眉苦臉,本來隻要調走了李郭為的董卓軍老軍軍係,再爭取到呂布的支持,那複辟黨就能在長安城的爭奪戰中占據上風,至能與董卓軍新軍軍係持平,沒想到華歆一通攪和,本已經答應出城的李郭等人又鐵了心要留在城裏,給複辟黨搶奪兵權的計劃帶來了無數變數。
與陳宮換了幾個眼後,蔡邕又問板著臉的兒道:“乖兒,父親勸你下令讓子龍將軍納妾的事,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命令我早下了。”蔡文姬沒好氣的回答道:“可趙雲我相公現在生死不明,他無心考慮納妾的事,謝絕了我的好意。”
“傻兒,這事不能拖。”蔡邕低聲道:“你也看到了,那些西涼老將本不聽你的,你現在不為我的外孫爭取到軍隊支持,萬一將來那幫老將和老臣堅持要擁立婿的其他兒子為繼嗣,你沒有得力的大將支持,拿什麽擁立你的兒子?”
蔡邕的話正打在蔡文姬的心坎上,董鵬的次子份,始終是蔡文姬的心病,蔡文姬稍一沉思,立即吩咐道:“快,立即去趙雲的外宅,本妃要親自送樊娟進趙雲家,我看馬雲綠敢阻攔嗎?”蔡邕大喜,立即表示要與蔡文姬同行,蔡文姬當然答應,而陳宮另有任務在,和法正當即與蔡邕等人告別,分別去做自己的事。
先不蔡邕與蔡文姬去趙雲家中送親順便拉攏趙雲,單陳宮和法正同行不遠便各自散去,兩人以前關係就不怎麽樣,加上這幾明裏暗裏的爭權奪利,兩人早已勢同水火,怎麽還可能走在一起。
“我以前真是太看這華歆了。”隨著馬匹的顛簸,沉思中的陳宮心中暗暗道:“看他這幾的做為,其誌不,應該也是想在董卓死後的權力分配中分羹,可他為什麽不選擇已經被立為嫡子的董鵬投靠?難道他不明白,現在向董鵬效忠,才能在將來分到更多嗎?”想到這裏,陳宮心中一,董卓有幾個兒子,除了董鵬有個格強悍的母親蔡文姬之外,其他兒子的母親都格弱,沒有家族背景,也就是,隻要不是董鵬繼位,其他不管換董逸繼位還是董平、董和繼位,對於掌權的輔政大臣來,都容易挾持得多!
“我知道是什麽人刺殺的賈詡了!”想到了這點,陳宮大一聲,突然回馬大吼道:“快回去,王妃和蔡大人他們有危險!”
……
與此同時的康王府中,黃月英突然鬼鬼祟祟的到康鵬的臥室外,臥室外守衛的康鵬親兵隊長簿廣立即迎上來,對黃月英抱拳道:“十一夫人,大王仍然在昏迷不醒,為大王的安全著想,人不能讓你進去,請回吧。”
“來。”黃月英用僅有簿廣能聽到的聲音道:“我早知道他是裝的,你去通報,我有重要的事對他,馬上見我。”黃月英話音未落,簿廣已經麵如土,黃月英又催促幾次,簿廣才滿頭大汗的進去通報。
黃月英輕手輕腳的進到康鵬臥室後的室時,康鵬正坐在一邊把玩著一個藥包,地麵上盡是茶杯的碎片,顯然康鵬剛過脾氣,見黃月英進來,康鵬沉的臉上勉強出一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把將黃月英拉到自己的上,著的臉道:“丫頭,孤就知道能瞞過任何人,就是瞞不過你,幸虧你沒有,否則孤的大計可就要被你破壞了。”
黃月英毫不客氣的在康鵬的腰上回一把,嘟著殷紅的道:“你當我笨蛋啊?你的計劃裏有一個很大的,你假裝中毒的那晚上,居然是先派親兵去溫侯家裏通知貂禪姐姐,難道你的親兵不知道溫侯已經出城去軍營值勤去了嗎?你這擺明是怕格衝、又同樣有機會繼承你嫡位的呂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所以讓唯一能勸阻住溫侯的貂禪姐姐去找溫侯,才能防止萬一,也幸虧你的對手都是笨蛋,沒看破這點,要是都象我這麽聰明,你的計劃就沒戲了。”
康鵬一楞,他派人先通知貂禪,確實是為了防止呂布起異心或者衝行事,但康鵬自己也沒想到這是個,黃月英能從這點上看破自己的計劃,也幸虧沒被其他人現。康鵬幹笑兩聲,在黃月英的臉上啃上幾口才道:“所以孤早早就把你娶過來,免得你在背後和孤作對啊。”
“哼,我真是虧大了,嫁給你這老醜鬼,隻是給你當兵研究的苦力,你什麽時候疼我了?”黃月英抱怨幾句,又正道:“相公,我有一個問題問你,如果你這次計劃有兩個後果,你會選擇那一個?”
“有那兩個後果?”康鵬也想參考這才的意見,趕問道:“快給孤來聽聽。”
“第一,你現在就公開麵,但隻能把支持皇帝的保皇派和刺殺賈軍師的主使人強行殺掉,但從此背上濫殺無辜的罪名,並且可能放走一些餘黨,很可能導致再死灰複燃。”黃月英幽幽道。
“孤不會選這個後果。”康鵬自信滿滿的道:“孤為了將這些人一網打盡。已經忍耐了很久,不會現在就沉不住氣。”
“可是,第二個後果你可能更不會選。”黃月英鄭重道:“你現在繼續忍耐,等生了一件事以後,不用你手,你要收拾的兩派人不用你手就會自相殘殺,等他們殺得差不多了,黨羽全部暴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出去殺他們,完你的計劃。但是,你有可能失去你最疼的兒子和你最喜歡的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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