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現在才告訴我,他是神病人?”
理解了蕭澤的意思,張保生氣得七竅生煙,直覺一座山倒下來,要把自己死。
他一開始還奇怪,為什麽這個大塊頭,不打別人,反倒一來就追著自己三人暴打。
敢這個大塊頭,和那個年輕人,是一夥的。
最要命的是,大塊頭還是個神病人。
這要是被神病人給打死了,那到哪說理去?
冤孽啊。
艸!
齊琉海也意識到這一點,臉青一陣白一陣,麵對小強的攻勢,實在是招架不住。
而鴻天誌又有甩手不管的意思,他真怕再這樣下去,今天真得躺在這裏。
柳三刀同樣招架不住。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祖上是耍大刀的,到了他這一代,也就懂點皮。
何況,現在還沒有大刀給他耍。
他無疑了三人中,最弱的一個,淨拖後。
“噗……”
小強一個左勾拳,不偏不倚,掄在柳三刀鼻子上,帶出一道沉悶的音。
“啊……”
柳三刀疼得大一聲,捂著流的鼻子,狼狽至極,趕躲到張保生後,大聲喊道。
“按照規矩,想進天選儀式,那就必須帶一件來的貴重品,才有資格場。”
“可這個大塊頭兩手空空,直接闖進來,一點規矩都沒有,他把天選儀式當什麽了?”
說到這裏。
柳三刀語氣加重了幾分:“鴻天誌,這事你難道坐視不管嗎?”
張保生接過柳三刀的話茬:“鴻天誌,你如果坐視不管,愧對天澤的各位先烈。”
聞言。
鴻天誌目一凜。
柳三刀這番話倒沒說錯,但他有自己的打算。
就算要對小強出手,也不是現在。
他還想再觀察小強一會,好驗證自己的猜想。
而就在鴻天誌躊躇不定時,一個人走上前來,給他一塊普洱茶磚。
鴻天誌接過普洱茶磚,一眼就看出此不普通,也明白人這樣做的意思。
他剛想說幾句話,可人已經轉,留給鴻天誌一個曼妙的倩影。
這一幕,恰好被蕭澤捕抓到。
他真沒想到,竟然會有個人,主用一塊普洱茶磚,替小強解圍。
他更沒想到,這個替小強解圍的人,竟是先前在懸崖邊看到的人。
也就是被當“何曼琳”的那個。
不怪蕭澤認錯人。
隻因那個人,除了那張臉,材、三圍、發型,簡直和何曼琳一模一樣。
普洱極收藏價值。
那個人給鴻天誌的茶磚,至值50萬元。
為什麽要主幫忙?
素不相識,本就沒有理由幫忙才對。
蕭澤難以理解,索走到那個人麵前,看著這張陌生的臉,真誠道。
“謝你出麵解圍,那塊茶餅多錢?我轉賬給你,你的東西可不能白拿。”
人看著蕭澤,微微一笑,可一句話都沒有說,僅是微微搖了搖頭。
很明顯,不想要蕭澤的錢,不圖任何回報。
這更讓蕭澤琢磨不。
“嘭……”
小強如一頭兇惡的猛虎,氣勢駭人,一拳狠狠轟出,打在張保生的太上。
張保生歪倒一邊,大腦出現幾秒的空白,而後,幾乎是拚了老命喊道。
“鴻天誌,你還不出手嗎?放任別人在天選儀式上鬧事,你有什麽臉麵站在這裏?”
勢不容樂觀,為了防止被小強打傷打殘,甚至打死,柳三刀故意激將道。
“鴻天誌,你該不會是怕了吧?你要是怕了,那就直說啊,說出來不丟人。”
聽到這些帶有針對的話語,鴻天誌依舊不為所,神也沒有改變分毫。
在他看來……
這三人先前故意刁難蕭澤,甚至要置蕭澤於死地,而現在正是付出代價的時刻。
看那三人的模樣,儼然就是一繩上綁著的三隻螞蚱,誰都別想逃走。
活該!
但為了表個態,鴻天誌特意將普洱茶磚舉過頭頂,向張保生三人宣布道。
“你們三看清楚了。”
“已經有人幫這個大塊頭呈了東西,也就是說,這個大塊頭,已經有資格場。”
“什麽?怎麽會有這種事?”
柳三刀、張保生、齊琉海三人,氣得不僅想吐三升,還想破口大罵。
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才會給大塊頭解圍?
大塊頭吃你家米了啊?
大塊頭睡你家姑娘了啊?
艸!
艸!
艸!
張保生是“艸”了三聲,由於先前被唐龍打掉幾顆牙的緣故,現在罵人都風。
他們三雖然聯合起來,但在小強麵前依舊不堪一擊,隻有挨打的份。
最要命的是,天選儀式現場站著這麽多人,卻全都當好戲去看,沒人出援助之手。
仿佛……
這三人剛從糞坑裏撈起來。
上發臭,人見人嫌。
搞不好,今天真要被這個大塊頭,打傷、打殘、甚至是打死在這裏。
想到這裏,柳三刀、張保生、齊琉海,三人麵青一陣白一陣,渾直冒冷汗。
“噗……”
小強一鞭,狠狠踢在柳三刀膛上。
柳三刀悶哼一聲,形暴退,跌坐在古塔的石階下,一口鮮噴湧出來。
見小強趁勝追擊,他連滾帶爬,專門往人多的地方躲,活像一條夾著尾的狗。
“鴻天誌,就算這個大塊頭有資格場又怎樣?他是天澤的後人嗎?”
“還有那個人……”
柳三刀抬手指向了蕭澤:“他又是天澤的後人嗎?你是否調查清楚了?”
柳三刀不愧詭計多端。
他這一番話,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讓得古塔下的青磚空地上議論聲四起。
而蕭澤與小強兩人,無疑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被那些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按照老規矩……
隻有天澤的後人,才能參加天選儀式。
隻有天澤的後人,才有資格繼承龍璽。
就好比唐龍與唐詩,他們是天澤八大兇將之一,唐無極的後人。
而蕭澤呢?
他是雇傭兵界的巔峰強者,和天澤沒有任何關係,目前隻是被人看中而已。
而小強呢?
就在眾人對此爭論不休之際,古塔的第三層,那個拿著煙桿的老嫗發聲道。
“這個大塊頭,是天澤八大兇將之一,範仲的兒子。”
“怎麽?有誰不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