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所以氣勢不能太弱了。
所以一回了房間,我就拉著韓東來,讓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而我雙手抱,一臉嚴肅的站在他麵前看著他,正道:“現在沒有其他人了,說說唄,你為什麽要和陳曼麗一起過人節。”
“就算我因為有事不能和你過節了,可是你也不能找別人一起過吧,而且事後,你為什麽都沒有和我提過。”
韓東來挑了挑眉,有些玩味的道:“你這副架勢是在審問我?”
我的態度下意識就了下來,“額……不是呀,可是我總得問清楚吧。”
“而且……”我頓了頓,有些不舒服的道:“你和陳曼麗到底背著我在私底下有多接呀?”
現在我知道的就是喬念說的這事兒了,再有就是分手那天看見的,可是看起來大概是遠遠不止的吧。
雖然之前我安自己說過去的事不重要,可是被人提起來,我其實還是很在意的。
韓東來手把我拉了過去,我也沒有和他鬧,順著就在旁邊坐了下來。
他這才把那天的事說了一遍。
陳曼麗這人,玩心計耍手段的本事,我真的是服了。
不是沒有把我回家的事告訴韓東來,而是換了個說法。
韓東來說他那天等了我很久,電話也聯係不是我,正是火冒三丈的時候,就在街上了陳曼麗“巧遇”了。
然後陳曼麗就告訴他,我肯定是遇到了急事,才會忘記通知他。
還當著他的麵給我打了電話,可是電話就是打不通。
之後的事就理所當然啦,兩個都沒人陪的人,就決定搭夥吃個飯什麽的。
陳曼麗又一個“不小心”的喝醉了,寢室又關門了,不能回去,自然就隻能在外麵開房了。
本來我還想不通玩兒這種手段有什麽意思,因為隻要我回了學校,一解釋就什麽都知道了。
不過現在我倒是有些明白了,大概那晚陳曼麗是打了其他的主意的,比如,酒後。
不過哪知道,韓東來是個柳下惠吶,人在懷,都沒。
我想著這些心裏樂嗬了起來,也沒有之前那麽生氣他和陳曼麗一起過節了。
隨後,我的心思一轉,想起一件事來,“那是不是如果我回了學校沒有再給你解釋一遍原因,你那時候就要和我分手了?”
因為回了學校,我就馬上聯係韓東來了,不過當時他的態度特別的冷淡。
可是我那會兒還因為外婆的突然離世很難過,特別想韓東來安我,可是他又不在。
我心裏一酸,打著打著電話,就哭了起來,還和他說了外婆以前怎麽對我好那些七八糟的事。
後來,韓東來的態度就好多了,還安我,讓我乖乖等他回來。
這樣變相的解釋,也算是誤打誤撞的把誤會給說開了。
韓東來聲音淡淡的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嗎?事沒搞清楚,就嚷嚷著要分手,沒長腦子是不是。”
我頓時不高興了,“你什麽意思啊,人攻擊是不是,誰沒腦子了?”
“就我看見的那個事,你去問問其他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會和我是一個反應的,脾氣差點的,還會直接鬧起來,我這樣算是好的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所以你覺得自己做得很對?你就沒想過,要是你真的來和我鬧了,那結果或許就不一樣了。”
我抿著,說不出話了,繞了半天,還是把錯扯到了我的上?
可是仔細想一想,他說的好像也是這麽一回事。
其實還是怪陳曼麗,我就算事後想要去找韓東來問個清楚,可是陳曼麗打給我的那個電話,算是徹底把我氣炸了。
人家都擺明了車馬的來謝我了,我得是有多不要臉,還要上去啊。
陳曼麗呀陳曼麗,真的是一塊巨型的攔路石。
算起來,在這樣的況下,我和韓東來都談了好幾年的,真的可以算是真了。
我緩緩的吐了一口長氣,慢慢開口道:“現在你看明白陳曼麗是個什麽人了吧,還有你媽那,我覺得你還是找機會提醒你媽媽一下比較好。”
那個老太太上次護著陳曼麗的那個樣子,我真的是不好說。
今天一直在說話,我覺得都要發酸了,仰頭靠在了韓東來的肩膀上,有些可惜的道:“今天晚上喬念說的那些真的應該錄下來的,說不定以後還能用上。”
韓東來不置可否的道:“我心裏有數。”
“至於我媽那,我找機會和說一下的,你應該看得出來,很喜歡曼麗。”
我聽他還曼麗曼麗的著,不樂意的坐直了子,“你還這麽親的?”
韓東來微怔,隨即帶著一寵溺的道:“不了”
我這才滿意的又靠在了他上,還順手點開了電視:“這還差不多。”
說了這麽久,我現在不想再說話了,看看電視休息一下。
昨天和今天我都沒機會電視,現在我才發現,這旅館裏的電視竟然還可以點播的,連前段時間才上映的大片都能看。
“韓東來,你想看什麽?”
他沒回答我,反而問道:“你不困?”
我慢悠悠的答道:“不困呀,而且晚上吃了那麽多,現在好撐,也睡不著。”
“那正好,我也覺得有些撐,剛好適合做做運。”
我怔了怔,還沒反應過來,韓東來的手已經順著我的服領子進去了。
“哎哎哎……”我一把按住了他作的手,苦哈哈的求饒道:“今天就算了吧,昨天還不夠啊,我累得很。”
韓東來聲音沉沉的道:“你躺著就行了,又不用,不會累著你。”
我哭無淚……韓大老爺,就是躺著不,我也是要累死了好嗎!
接下來不可描述的事,自然是我又被韓東來拆解分吃的折騰了大半晚。
我和韓東來在澧水鎮悠哉悠哉的玩了兩天,就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是慕辰開車過來接我們的,因為我買的那一堆東西都得帶回去的,坐火車太不方便了。
回去了的第二天,珊珊就打電話找上我了。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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