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誓的大手沒停,一下一下的用力打在了的屁上面。這幾日來他實在太過放縱了,才會讓對自己說出謊話來。
想到自己如果不是讓牧十跟著,真的有可能不知所蹤,他心裏就一陣心慌。這人,當時說的言之鑿鑿,好似真的無法忍現在這種窒悶的氛圍,一定要出去散心一樣。誰知道,竟然是跑去找齊曉雲。
對於齊曉雲,顧北誓的印象一般,帶球跑的人,他可真是不喜歡。希蘇萌千萬別學才好。
「你說,到底我什麼?」顧北誓見蘇萌不再言語,手上的勁道也小了很多。聲音沒有剛才冰冷,卻依然著不容反駁的威嚴。
「顧北誓!」蘇萌賭氣的冷哼了一聲,了一聲他的名字。
顧北誓的手在聽到生氣的語氣時候便再也打不下去了。他了解蘇萌,知道這人倔強起來有多麼難搞。所以,今天即便他打死,怕是也換不來其他的稱呼。更何況,他們之間的嫌隙,還沒有完全解決。
想到這裏,他便也放棄了想要征服的想法。這個人,從來不在自己的掌握之。
大手一翻,將整個子翻轉了過來。抬頭看著果然有些生氣的臉,不由得攬住了的子。
「蘇萌,以後不管多生氣,都不準罵我。」他看著的臉認真的說道。
蘇萌抬起怨氣的眼眸了他一眼,不明白他這話究竟什麼意思。難道,連開口罵人的資格也沒有了嗎?他們之間,就這麼不平等?
「我不管有多混蛋,但是對你,從來沒有過混蛋的想法。所以,你的指控對我來說實在冤枉。」他開口解釋著。
「那這就是你打我的理由嗎?」委屈的開口,自己的屁到現在還疼著。
顧北誓輕笑了一聲,「如果我不打你,你能老實聽我說話嗎?你這會兒衝下去在離楚天和齊曉雲之間算什麼?本來自己就能解決的事,你為什麼非要去攪合?」
「我不是怕齊曉雲吃虧嗎!」為朋友兩肋刀,這也有錯?
「我告訴你,離楚天是不可能讓齊曉雲吃虧的,再說了,你朋友是那種肯吃虧的人嗎?我看,別欺負離楚天就算是上天保佑。」顧北誓帶著諷刺的語氣說道。
蘇萌眼神晶亮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又擔心的說:「可畢竟是人啊。」
「人又如何,遇到你這樣的人,你說,哪個男人能佔得了便宜啊?」顧北誓將話題再次拉回到的上。
蘇萌翻了個白眼,「你還好意思說,剛剛是誰打我的。還我欺負你,怎麼能如此厚無恥。」
「……蘇萌!」他的臉又開始不太好看。
蘇萌一驚,連忙道:「好,我不說了。我現在下去看看狀況,你可別攔著我。大不了,我聽你的,不出去幫忙就是。」
聽到的說法,顧北誓嘆息了一口氣。看來,不讓去看看,是絕對不會死心的。
鬆開了對的鉗制,就像是掙牢籠的小鳥一樣,轉看了他一眼后,便直接奔向了樓下。
顧北誓看著飛快的背影,拿出電話撥打出去。
「怎麼樣了?」他淡然問道。
對面牧十回答:「顧總放心,我會安全將齊小姐送到海邊別墅。」
「好,我知道了。」掛斷了電話,他下樓去找蘇萌。
蘇萌茫然的看著外面,眼看著離楚天帶著一個人上了車子,可是那個人卻並不是齊曉雲。不由得皺了皺眉,仔細看了過去。
這一看,頓時愣住了。那……不是離楚天的妻子,林茹嗎?當時他們結婚的時候,曾經見過這人一面的。
迅速轉,往裏面跑去……
齊曉雲在海邊別墅住了幾天,每天無聊的冒泡。在網上找了好幾份工作,都覺得不太合適。畢竟沒有幾個地方願意要一個孕婦的。
只是……每日看著這棟漂亮的海景房,總是心裏惴惴不安的。吃人家的短,拿人家的手短。就算這裏再漂亮,也不可能住一輩子吧。
家裏,怕是回不去了,看來得儘快找個房子租住才行。
眼神收回,卻在不經意間看到外面有車子停在了門前。車門打開,來人正是蘇萌。
連忙起,臉上帶著笑容走了出去,而後開門,作一氣呵。
「你還知道來看看我啊。」齊曉雲依著門邊,上穿一件弔帶長,風萬種的模樣。
蘇萌笑意盈盈的走了過來。「怎麼樣,看你神不錯,這幾日睡的好嗎?」
齊曉雲讓開了一條路讓進來,「還行吧,每天聽著海浪睡覺的覺還真不賴。只是一想到顧北誓要收我多房租錢,我就心肝肺脾哪裏都疼了。」
聽到這話,蘇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齊大小姐,他哪裏敢跟你收錢啊。你就放心住下就好,別說什麼錢不錢的,好嗎?」
看著蘇萌說的輕鬆,齊曉雲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轉拉著蘇萌坐在沙發上,才輕聲說道:「蘇萌,其實有時候,我真的是羨慕你。我一直想著自己以後能過上你這樣的生活,可是現實卻給了我一個大掌。」
傷的話語一出,蘇萌蹙了蹙眉,「曉雲,你不要這麼想啊。我相信你會等到你的白馬王子的。」
「白馬王子?」齊曉雲看著蘇萌笑了笑,「你不會還那麼天真吧。就算是有白馬王子,也不會看上一個懷了孕的人。」
看著臉上那抹諷刺的笑容,蘇萌心裏覺得難過。好半晌,才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日,你和離楚天……」
「打住,能別提他嗎?」齊曉雲揚手,阻止了蘇萌繼續往下說。
「我和他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你知道我的,我從不和有婦之夫搞曖昧的。這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則。更何況,我齊曉雲自己一個人習慣了,要是真的突然和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我覺得自己會不太習慣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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