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這對婆媳抱在一起痛苦的景,解釋震驚不已。
一旁的顧北誓看到后,慨頗多。
「顧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夫人還活著?卻這麼多年避而不見?」李董事再次開口問道。
顧北誓了眼角的淚水,轉頭正視著他,「李董事,關於這件事,咱們怕是要問白董事長了。」
「問白董事長?」李董事眉心一皺,下一刻,似乎想通了什麼一般,疑的眼神看向了白言香。
「董事長,關於這件事,你似乎要給我們大傢伙一個解釋了。否則,這怕已經不是你們顧家的家世,也牽扯到了我們這些東的事了吧。」
李董事以前曾經支持過白言香。可是現在這形,似乎是越來越明朗了。他一向憎分明,對顧家也算衷心。以前支持白言香,是覺得一個人撐起這麼大家業不容易。孩子也還小,所以支持。
可是現在……他必須要一個說法。
顧亦辰看著眾人紛紛投向自己母親的眸,不由得問道:「媽,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大媽還活著?為什麼顧北誓要問你,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怎麼知道!」白言香像是被到了逆鱗一樣跳了起來,氣憤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你是我白言香的兒子,難道也跟著他們一起來欺負我嗎?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站起來,生氣的看著顧亦辰吼道。
「媽!你這麼激做什麼。如果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那就解釋清楚就好了啊。」顧亦辰凝眉,卻也似乎看出了母親今天的不一樣。
下一秒,他轉過頭來看著顧北誓。「我媽說了,大媽的事跟我媽沒有關係。所以……」
「所以什麼?」顧北誓打斷了他的話,「就因為的一句不關的事,所以就能置事外嗎?就能將這二十年來折磨我母親的帳給一筆抵消掉嗎?顧亦辰,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啊。」
「折磨辛月?」顧老夫人聽到這裡,了眼淚轉頭看著顧北誓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白言香折磨辛月?這中間,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媽!」桑辛月抬起頭來,眼眶中依舊滿是淚水。
然而,那張已經被毀掉的容上,那幾道依舊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以及邊上早已經掉了痂被歲月磨平后卻依舊無法被掩蓋的傷口,卻是那樣活生生的在眾人面前展示著那段痛苦的歲月。
「這件事,就由我親自來說吧。」痛苦的眼淚始終沒有停止。像是在訴說著多年來非人的折磨給帶來的疼痛。
「當年,我剎車失靈,從懸崖上掉進了下面的湖中。為了救我自己和北誓,我在半空中便隨機應變已經打開了車門。」
掉緩緩流下的淚水,輕笑了一聲,拉住了顧北誓的手。「索,我水好,將北誓推到了一塊巖石上,他跑出去人。」
「後來,水流湍急,我自己爬不上去。北誓還小也幫不了我,只能走開人來救我。」大口著氣,回憶著當時的景。
下一秒,緩和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水裡竟然有人。」
「當我意識到有人的那瞬間,我就被敲暈了。醒來的時候,自己一黑暗的小屋子裡面。四面都是鐵欄桿,像是坐監獄一樣。大概住了一個月後,我就見到了這位白言香,如今的白董事長。」
桑辛月的眼神含著怨恨,狠狠的瞪著白言香。「白言香,這二十年來,你一年在我的臉上劃一刀。我有時候著自己臉上的疤痕,都能知道自己過了多久的苦日子。如果不是我心裡牽掛著我的北誓,我早就無法忍你這非人的折磨了。」
「你胡說,不是我,不是我!」白言香往後面退著,一副膽小而又張的模樣。
「不是你?敢做不敢當嗎?你嫉妒我和正德好,嫉妒我是他的妻子,所以你才會對我下狠手。你是正德在外面的小三,帶著一個私生子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所以你千方百計的要害我。你讓我和正德父親分離,和北誓骨分離不說,還要想盡辦法的折磨我。」桑辛月臉上猙獰著,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閻羅一般可怕。
「白言香,你可真是夠狠的。你知道這二十年來,我是怎麼渡過那些不見天日的日子嗎?沒折磨瘋掉我,你不肯罷休。我幾次逃跑未果,你竟然喪心病狂的挑斷我的腳筋。讓我一輩子無法站立。這就是你白言香的真面目。」
如果能站起來,發誓,一定當場掐死這個惡毒的人。
所有人都被震驚住了,相比於桑辛月還活著這個消息,白言香的狠辣和嫉妒幾乎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沒有人說話,唯有桑辛月在一字一字的討伐著白言香。
就連顧亦辰,都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不自覺的倒退開去。他輕輕搖著頭,不肯相信這些事都是自己母親所為。
顧老夫人著氣,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白言香,最後忍無可忍的衝過去一個掌甩在了的臉上。「賤人!竟然這般惡毒。」
白言香被打的眼冒金星,頭都歪到了一邊。這輩子,從未有人敢打過。不自覺的,微微側過頭,用一抹含恨的眼神看著顧老夫人。
「還敢瞪我,白言香你這個毒婦。我正德眼瞎啊,竟然會娶了你這樣惡毒的人。我顧家不幸,有你這樣的兒媳婦。當真是家門不幸啊。」顧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將拐杖點在地上。
「老太婆。惺惺作態個什麼勁!」白言香突然開口,狠毒的說道:「當初桑辛月幫不上正德什麼忙的時候,你不也是抱怨沒什麼用嗎?我嫁進你們顧家,這麼多年來將顧家打理的井井有條,你有什麼資格說正德錯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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