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言香的話,顧老夫人氣的險些暈過去。「你這個……沒教養的人,竟然也配進我們顧家的門。」
「今日在坐的東都是我們顧家以前的元老。我作為顧家唯一的大家長,現在鄭重宣布。將這個大逆不道的白言香趕出顧家。」顧老夫人息了好半晌,才朗聲說道。
「趕出顧家,我手上有顧家的權,你憑什麼趕我出去?」白言香突然手推搡了一下顧老夫人,大刺刺的說道。
顧北誓連忙將顧老夫人扶住,抬起眼眸來,盯著白言香的臉說道:「白言香,我會以殺人傷害罪名起訴你。我不管你手裡有多的份,你始終是要被趕出顧家。我母親這二十年來所的苦,只是讓你在監獄里償還,算是便宜你了。」
「你要起訴我?」白言香臉白了白,下一秒,突然笑了笑。
「你有什麼證據這些是我做的?就憑你們一面之詞嗎?我告訴你,我不承認。只要我不承認,你這輩子都告不倒我。法律講究人證證,就憑著那張人不人鬼不鬼的臉就想定我的罪,你是不是太過天真了一點?」
滿滿的譏諷意味,白言香得意的看了他一眼。
「人證?」顧北誓也學著的樣子笑了笑。側頭看了一眼尹若雪后,輕聲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白言香猛然回頭,看到尹若雪的那瞬間眼神迸著一抹嗜的眸。
「據我父親的囑,作為他妻子的人,可就不止你一個了。我母親也有百分之十的繼承權。」顧北誓朗聲說道。
「現在,我把我的百分之十,送給我的兒子顧北誓。授權書我已經能夠簽好了字。」桑辛月開口說道。
頓時,眾人再次面面相覷了起來。這件事可越來越意思了,顧北誓與白言香兩個人你爭我奪,如今看來,當真是激烈的恨啊。
顧北誓此刻有百分之四十一的權,而白言香就算是加上顧亦辰的權也僅僅只有百分之三十。與顧北誓相差甚遠。
可是事到了這一步,誰也不肯多讓誰。白言香轉頭看著尹若雨說道:「去把一倩找來。快去!」
尹若雨得到命令,連忙轉往外面走去。
「等等!」顧北誓突然開口。
尹若雨聽到他的聲音,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不用去找一倩了,就算是在也於事無補。手上只有百分之五,不頂什麼用。」他看著白言香淡然開口,語氣中帶著一抹慵懶。
可正是這種從容不迫,這抹慵懶,恰恰與現在的形了強烈的對比。白言香縱橫商場多年,從未栽過如此大的跟頭。今日,竟然在一個小輩面前丟了面。
「你怎麼知道無用。你不過只有百分之四十一而已。再做的東很多都是我的好友。你又如何得知,他們不會幫我?只要我超過百分之五十,你就一點機會也不會有。」
白言香倔強的說著,骨子裡那不服輸的勁此刻冒上來。促使自己與顧北誓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不可。
只是……聽了的話,顧北誓反而笑了起來。
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笑容,心中一個不好的預開始升騰了起來。「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顧北誓止了笑意,舉眸著,說道:「自然好笑。因為你心裡想的,竟然和我心裡想的一樣呢。」
「什麼意思?」果然,那不好的預更甚了幾分。
與顧北誓打道多年,對於他的脾似乎也已經得清楚。他越是這樣沉靜而冷然,便越是對事有把握。
如今看到他的笑容,只覺得自己頭皮一陣發麻。
自認為已經足夠謹慎,對顧北誓來說,可以說是防得滴水不。單單是在他邊的人,便已經不於十個。
可是即便是這樣,尹若雪仍然背叛了自己,為他安在自己邊最大的一個炸彈。甚至連這顆炸彈是什麼時候安在自己邊的都不知道。
還有,竟不知道顧北誓的資產多到可以去收購公司,且是在海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顧北誓的金錢來往雖然頻繁,但是很多都是給各種人的小費。本以為這樣一個花心大是個無用之人。卻不想,這一切都是欺騙自己的幌子。
就連那個結了婚的蘇萌,都認為是娶來迷自己的。那樣一個沒有背景的人,也的確讓自己放鬆了最大的警惕心。
監桑辛月長達二十年,更是在最為的私人地方。而他竟然連這個都能查到。尤其是他知道自己的母親還活著,這一點著實讓意外到不行。
人人都以為桑辛月死了,就連顧正德那樣明的男人都未曾察覺出什麼來。而年紀尚的顧北誓卻知道。
這個認知,讓白言香心裡一陣發冷。
究竟以前,是怎麼小看顧北誓的。原來顧北誓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如此厲害。
想到這個男人在自己邊潛伏了多年,只為今天能報仇。就覺得渾發抖。
如今,看著他的笑容和自信。這十幾年來的打拚似乎在他面前不值一提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竟然敗下來了。,竟鬥不過一個小輩。
「什麼意思,你還不懂嗎?」顧北誓往前了幾步,站在的面前,手將一堆文件再次從文件夾里取了出來。
這個小小的黑文件夾,此刻,就像是一個宣判著白言香死刑的袋子似的,總是能源源不斷的拿出一系列置於死地的文件。
而這一次,也不例外。當桌面上擺放著五位董事的份轉讓證明時,白言香只覺得眼前一黑。
而在看到顧北誓從散戶手中收購的那百分之五的份后。頓時跌坐在了手的椅子上面。
從腳到,沒有一不是的。
百分之四十一,如今再加上這百分之十。顧北誓一個人手中的份,竟然已經高達了百分之五十一的份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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