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大晚上的一個人出來玩啊?」流氓子出魔爪,想要抓白羽墨。幸好在上學的時候有學過一點跆拳道,雙手握拳頭,綳著臉要是誰敢靠近一步,必定會直接出招,跟對方來個你死我活!
才八點半不到,街道上行人很多,但是更多的是在看戲,本沒有人肯出手幫忙。
白羽墨環視周邊的流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要是敢我一手指頭,信不信會要了你們的命!」
雖然不知道宋權在市區權力到底有多大,但是從他下屬對他的態度中,白羽墨大概可以猜出,人人敬畏的宋先生並不是包子!
「呵呵,要我們的命?我們是三爺的人!誰要是敢跟我們過不去,那就是跟三爺過不去!」染著黃,臉上長著刀疤的流氓邊說邊亮出袖子,在胳膊上,赫然紋著一條青龍!
就算不是在道上混,但道聽途說,還是依稀知道「三爺」在勢力。
白羽墨屏著呼吸,「三爺?我看就是個下不遂的男人!」
白羽墨並沒有誆他們,據市面上的傳聞,無惡不作的三爺,雙有疾,所以才從來都不會在眾人面前面……
「上!」不想跟廢話,為首的男子使眼給同伴,癮上,本不想浪費時間,先把搞定吃飽肚子再說。
同夥很機智,兩面包抄,很快白羽墨就被圍困在小圈圈中,翅難逃。
而周邊看好戲的吃瓜群眾,一聽到三爺的名號,像是到什麼刺激似得,全都散了。
在街道燈照下,白羽墨的臉有些蒼白,但蒼白中有一不容小覷的倔強還有堅毅,就算是被包圍住,也不甘示弱,拳頭朝著天空胡出擊,「你們別有眼不識泰山!我今天要是出了什麼事,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現在是宋權的妻子,的生死存亡跟他必定有干係,況且跟在他邊算下來也有半年時間,這半年裡又不是沒見過他殺人!
「好大的口氣啊,哥哥喜歡,小妹妹你還是乖乖就範吧,要是刮花了臉,就不好了。」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鋒利小刀,直直往白羽墨上刺過來。
全臉通紅,渾都散發著濃郁的酒味道。
一群不要命,見眼開的臭流氓。
面對恐嚇,白羽墨也不害怕,深知繼續周旋沒用,選擇出擊,瞄準機會趁著他們猖狂大笑的空檔,拳頭快速穩的落在其中一個男人臉上,「砰」拳頭砸在臉上,發出悶響,而手指關節作痛,天啊,這群男人是育健將?材跟鋼鐵般堅!
不是他們的對手。
一即發,徹底激怒酒鬼心頭的怒火,加上慾爬上心尖,失去控制的他們跟惡魔般張牙舞爪的包圍上來,手要扯白羽墨上的服。
「撕拉」不顧的反抗,很快上袖子就被扯壞。
出白皙的胳膊,惹得酒鬼們直流口水。
白羽墨雖然算不上是絕,但五跟材比例搭配起來,特別養眼,屬於那種過目不忘,能把人的心得的類型。
而這一幕恰好被從車上衝下來的君之獻看到,他沉著臉疾步上前,正想要狠狠教訓那幾個不識天高地厚的男人,突然,白羽墨再次出擊了。
作輕盈一個完的旋轉作,徹底驚艷了他的眼。
隨後,其中一個酒鬼流氓的三角地帶中獎了,「咔嚓」痛!
雙手捂住,腰痛到直不起來,額頭布滿汗水。「媽的,給我打!想要老子斷子絕孫?!」
氣死他了,小命要是斷了的話,他必定要的命!
防不勝防,突然的襲擊,正中要害,快要痛死他。
「呵呵,我看你們誰還敢上來,來啊,命子不要了是吧?」之前在電視上學過防狼技,沒想到有朝一日還真能派上用場。
能學以致用。
眉眼清明,作利索,還順勢在半空中甩甩拳頭。
誰說人的力氣不如男人?哼,見鬼去吧。
但後面本不用白羽墨出擊,那幾個男人就被擊垮了,打得連爹媽都認不出,個個鼻青眼腫跟個豬頭一樣,尤其是為首的男人見到來者的長相后,更是嚇到尿都要流出來。
「三……」舌頭打結,雙發,臉慘白毫無跡。
「滾!」從天而降的君之獻冷冷從裡丟出一個字。
嚇得他們連滾帶爬跑了。
「又是你。」就算是被救下,白羽墨也不想謝他。
今天確實不宜出門,什麼破事都能遇到,這運氣也沒誰了。
「怎麼?見到我很意外?」君之獻下外套,遞過去。
白羽墨並不領,「說吧,你跟著我想幹嘛?」
說白天是巧遇還好,那現在呢?難不又是巧遇?那未免也太巧合了吧,再說了,從不相信天底下真會有什麼巧遇的事。
冥冥之中,總覺眼前的男人,也不簡單。
尤其是剛剛那群流氓地見到他臉蒼白的樣子,更加讓起了疑心。
白羽墨眨著眼睛,定定看著君之獻,「三爺,該不會就是你吧?」
「不是。」君之獻否認了。
「哦。」白羽墨撇撇,不出聲,彎腰把灑落在地板上的包包撿起來,從裡面把皮夾撈出來,打開,從中出一疊人民幣。
是宋權前幾天給的家用。
「諾,謝謝你救我,錢給你,以後不要再跟著我了。」把錢塞到君之獻的口袋裡,「還有啊,以後缺錢花,就回家跟爸媽要。」
把君之獻當缺錢花的小嘍嘍。
看著鼓鼓的口袋,君之獻無奈的笑出聲,「你覺得我很窮?」
有趣,頭一次被人當乞丐了。
「難道不是嗎?」記得第一次在飲料店,也是用錢把他給打發了。而這次也是,不是缺錢,那是什麼?「還有啊,我覺得我們八字不符,每次遇到你,我準沒有好事,大神,求求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世界里了,再見,以後都別再見。」灰灰手指,想要溜走。
卻被君之獻再次擋住去路,把錢塞回去給,「宋權的錢吧,我嫌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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