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君之獻明明知道,在喜歡白羽墨的這條路會讓他遍鱗傷,可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這種事不由己,完全不能自己控制自己的……
而在很早之前,他也比任何人清楚,白羽墨不可能喜歡自己。
「真的嗎?」白羽墨帶著沙啞的聲音,充滿期待地看向君之獻,其實也只是想要一個回答,想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對了我給你看一個東西吧。」君之獻緩緩地從旁邊的屜里拿出一個袋子,然後遞給白羽墨。
「這是什麼?」
「你拆開看看就知道了。」
「是我的錢包!」白羽墨終於出了微笑,這是差點失去生命也沒有搶回來的錢包啊,怎麼在君之獻那裏了呢?
「裏面的東西應該一文不差的都在,你上次拼了命也要把這個錢包找回來,裏面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君之獻找了人去把白羽墨的錢包拿回來,並且吩咐了,裏面的東西要歸原位,一分錢都不能。
他也知道白羽墨並不是在意那點錢,如果不是錢包有意義的話那就是裏頭放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對,裏頭有一條項鏈,是我的生日禮,一個長輩送的。」白羽墨從錢包里找出那條項鏈,然後地握在手裏很是激。
這可是前幾天過生日的時候宋老太送給的,很喜歡,以後一定要天天戴在脖子上,不輕易摘下來了。
「原來如此。」君之獻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沒有被白羽墨發現,其實他還以為裏頭是有什麼宋權送給的東西。
他雖然沒有全面的了解宋權,可是他通過眼神就能很深刻地明白,那個男人是很白羽墨的,這讓他覺得擔心同時又覺得很有挑戰力。
現在白羽墨是單的,所以誰能夠得到的心就各憑本事了。
……
宋權看著白羽墨進了醫院,可是他沒有立即離開,他把車靠邊停著,然後整個人若有所思地坐在車裏,路邊的榕樹下飄落了幾片大樹葉,風吹來發出刷刷的響聲。
醫院這種地方無論什麼時間段都有可能送來急的病患,救護車的急救聲很是刺耳,接著幾個人抬著擔架把患者接進了醫院,醫生和護士也圍在周圍一路狂奔,似乎在跟時間賽跑。
對於病人來說每一分鐘都是極其重要的。
宋權把側過的臉又轉了回來,白羽墨那個膽子那麼小的人,看到這種會不會害怕呢,他竟然悄悄地又擔心起來了。
最近有那麼幾個瞬間宋權覺得自己是真的完蛋了,他好像中了白羽墨的毒,又或者是掉的陷阱里怎麼都爬不上來了。
他害怕這種覺,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如此霸道地佔據他的整顆心,他的腦海中時不時都會浮現出白羽墨的影,走路吃飯,都會想著那個人在幹嘛。
甚至工作走神的時候,心裏想著也是白羽墨。
宋權嘗試控制住自己,因為他以前就不是這種人,更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所以他好幾天都不去聯繫白羽墨。
可是這樣子真的太累了,他越控制自己就越想念白羽墨那個人,所以寧願拉下臉給打電話。
車裏沒有開燈所以一片黑暗和寂靜,宋權像一尊雕像一樣坐在那裏,他的眸子深邃得可怕,食指輕輕地敲打著方向盤,一下又一下。
「天臺的風好大啊,我真的想不明白你都傷了幹嘛還要跑。」
白羽墨沒有拗過君之獻,是被他拽上了天臺吹風,他說想出去散步白羽墨不答應,於是他只能更上一層樓了。
醫院的天臺並不雜,而且還整齊有序地擺了幾張長椅,地上還有一些快要枯萎了的盆栽,雖然只有幾盞燈,不過就是在這種黑暗之中才更能會到遠的燈火闌珊。
「我真的悶壞了,你就陪我在這裏待一會吧,晚點你就可以回家了,然後我早點睡覺,不過你明天還得來醫院看我。」君之獻挑眉說道,然後一步步地走到欄桿的旁邊,眺著風景。
「好好好,你傷本來就是我的責任,我當然得來照顧你了。」白羽墨乖巧地點了點頭,這夜風吹的的頭髮都凌了起來,幾跟碎發在上。
白羽墨捋了幾下,然後也往前邁了幾步。
「那這樣子你要對我負責嗎?」君之獻突然離白羽墨近近的,他的整個人都湊了過來,這大半夜的可把白羽墨嚇了一跳,不住打了個寒。
「不要,你嚇死我了。」白羽墨本能地後退了一步,然後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脯,然後皺著眉頭想要打人。
「這麼絕,那好吧。」雖然被拒絕了,可是君之獻依舊很開心,沒有失落的樣子,他轉了個子面向高樓大廈。
「這裏的夜景真。」看著眼前的一切,白羽墨突然間嘆了一下,在這座城市裏生活了很久,可是以前總覺得自己的世界是黑暗的,完全沒有注意過這些不起眼的景。
不喜歡這個地方,甚至有一階段想要逃離這座城市去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現在這麼靜靜地看著它,車水馬龍,繁華的街道,在燈照耀下泛著波的江水,它展現出自己獨有的。
「是啊,雖然生活的節奏快,只要你一不注意就會被拋下,可是有個時候還是覺得靜下心來,周圍也變得安靜了,你知道為什麼我的辦公樓在帝國大廈的最頂嘍嗎,因為喜歡俯視一切的覺。」
「我還以為你是喜歡安靜,不想被別人打擾。」白羽墨和君之獻兩個人並排站著看遠方,然後閑聊著。
白羽墨不知道,此時也有一個男人正坐在車裏仰視著大廈,牽掛著。
「我並不是天生的王者,比我厲害的人也有很多,可是我從小就告訴自己,要站在最高。」
君之獻瞇著眼睛冷笑了一下開口說道。
白羽墨並沒有發聲,覺得君之獻是個有故事的男人,他也絕對不像外表看起來的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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