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兩個手下深知秦羿的厲害,趕攔住他。
“師父莫慌,靈藥已經沾上整個東南亞最霸烈的蛇毒,這小子就是大羅神仙,也得穿腸破肚。到時候咱們再用師門的,把他榨藥泥,反而是更補之。”
“沒錯,沒錯!”
眼鏡蛇猛然醒悟。
他出自東南亞古老巫門,以煉藥正是拿手好戲。
秦羿貿然吃藥,以他的純之,結合太歲的藥效,反而卻是錦上添花的大好事呀。
“嘿嘿!”
“倒是我虛驚了一場,你小子服了我的劇毒,無疑於作死啊。”
想到這,他桀桀怪笑了起來。
“哦?只怕又要讓你失了!你所謂最霸烈的蛇毒,對我而言,只是補藥罷了。”
“還有多,都拿來吧,本侯照單全收!”
秦羿傲然笑道。
他雖然還沒有修先天期的不死金,但丹田真氣可化解凡間大部分的毒藥。
這種從劇毒蛇提取的華毒,靈氣充沛,正是大補之。
“這,這不可能,天下間沒有人能擋住我的蛇毒!你怎麼能……”眼鏡蛇不可思議的大了起來。
“自以爲是的蠢貨,死吧!”
秦羿不待他說完,冷笑一聲,一拳轟向眼鏡蛇。
眼鏡蛇厲害,只在毒與蛇刀!
但這兩樣在秦羿眼中,不過兒戲。
“拼了!”三人同時運足力,往秦羿劈來。
咔嚓,蛇刀聲而斷。
雷拳激越,無人可擋!
三人同時吐橫飛。
“走!”
眼鏡蛇不敢戰,吆喝一聲,領著弟子倉皇奪門而出。
“讓我教教你們,飛刀怎麼玩吧!”
秦羿真氣捲起蛇刀,看也不看,隨手一揮!
蛇刀在空中打了迴旋,在三人的驚聲中,過咽,帶飛頭顱!
無頭,由於慣,仍是往前走了兩步,才轟然倒地。
“傷我兄弟者,殺立決!”
秦羿冷冷一笑,提起眼鏡蛇的頭顱,往歐輝的住掠去。
歐輝正在打包行李!
他做事從來不拖泥帶水。
既然拿不到靈藥,他要用有限的時間,做最有意義的事。
那就是誅殺秦侯!
反正靈藥被眼鏡蛇拿走了,回到師門倒也不愁差。
若能再順手牽羊,撈上秦侯的人頭,倒也不枉此行了。
以他的追蹤之,要想找一個人再簡單不過了!
他估著秦侯在河堤一戰,就算不死,也得重傷,只怕剩下不到兩實力。
‘哼,秦侯,此刻我屠你如屠豬狗,看你能逃到哪去!’
歐輝一盤辮子,暗自冷笑。
驟然間,他突然覺到了一冷的殺念。
好悉!
是秦侯?
怎麼會這樣?他重傷,爲何還敢前來送死?
“嘿嘿,歐老賊,我已經應到了你滿腔的恐懼,你怕了?”
黑暗中,清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像是有無數人在說話。
‘好雄渾的力!’
歐輝心下暗不妙。
“手下敗將,還敢出來丟人現眼,裝神弄鬼,出來吧。”
歐輝四面環顧,朗聲大喝道。
“送你份大禮,老賊接招!”
嗖!
一道黑影凌空飛了過來。
歐輝手一接,竟是眼鏡蛇的頭顱。
當即大驚!
“怎樣,我的禮不錯吧?”
秦羿揹著手進了屋,冷笑問道。
“不錯,此賊著實可惱,這份大禮我了!”
“你已重傷,還敢上門,好大的膽子。”
歐輝平靜了下來,隨手將眼鏡蛇的頭顱扔在了地上。
“我上門是想找你借一樣東西。”秦羿了鼻樑,淡然笑道。
“什麼東西?”歐輝皺眉道。
“你的項上人頭!”秦羿冷笑道。
“死吧!”
歐輝大怒,運足力,飛一掌打了過來。
“冰雪連城!”
一時間,屋寒氣頓生!
秦羿角浮現出一冷笑!
手腕一抖,雙掌拍出,招式竟是與歐輝一模一樣!
“冰雪連城!”
“嗡!“
四道寒掌相接,屋頓時溫度陡降,桌椅盡皆爲寒氣所凍!
‘好強的冰勁,比我的神掌,要更烈、更寒、更霸道百倍!’
‘可惱,這小子的力怎麼會突然變的這麼強?’
‘不可能,罡煉之下我爲尊,秦羿在河灘與我激戰時,還要遜我兩分,如今他重傷,怎會力變強了?’
歐輝越想越驚。
他不敢再戰,想手而走。
但已經來不及了,兩道冰勁相接,氣機完全凍住,本就撒不了手。
“小子,你怎麼會我師門的寒冰神功?”歐輝大怒問道,雙掌冰勁催發更急。
“天下武學,只要過了我的眼,自可融會貫通。”秦羿淡然笑道。
準確來說,他現在使出的寒冰掌,是改良版。
因爲凡間運氣極爲劣,而他經過他的真氣發出來,威力何止增加十倍?
“你,你力突然增強,莫不是已經得到了太歲靈藥?”
歐輝突然驚詫問道。
“你說的對,我已經服食了半株靈藥,此刻實力已經恢復巔峰!”秦羿冷笑道。
“不可能,就算是服食了靈藥,完全融化藥力也得至一個月的時間!”歐輝大道。
“我之神法,又豈是你這種庸人能懂的。”秦羿傲然笑道。
他有九轉幽冥訣與真氣,只需幾個呼吸間!便可將藥效全部融合,行功散佈到每一寸經脈之中。
此時的秦羿從煉氣後期,突飛猛進,已然到了後期圓滿境界,只待突破到巔峰了!
整實力較之前的帶傷之軀,何止翻了一倍!
“你們羅剎門不是一直覺得我殺了雷剛是個奇蹟嗎?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真正的高手!”
秦羿雙眼一寒,陡然全的氣機發!
真氣如洪,瞬間淹沒了歐輝的抵抗之力。
“啊!”
歐輝慘不已!
冰勁奇寒,席捲全。
只一眨眼的功夫,歐輝就被凍了冰雕,全經脈盡數爲寒氣撕碎,爲了廢人。
“秦,秦侯,饒我一命,我發誓此生不再與你爲敵!”歐輝蒼白的脣蠕著,哀求道。
“與我爲敵?聽起來很了不起嘛。就在昨天,你害我損失了一位好兄弟!”
“這筆債,你得還!”
秦羿揪住他的辮子,一圈圈的繞著他的脖子慢慢的纏著,森冷的語氣讓歐輝到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