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京,東五星大酒店!
整個三樓早就被今晚的主事人給包下了,酒店經理親自在場應酬。
因爲這是江東未來政商界最頂級的青年聚會,沒有人會錯過與他們結識的機會。
在悠揚、浪漫的英倫薩克斯中,貴氣人的石京頂級青年男,踩著紅毯進了大廳,彼此觥籌錯,高談闊論當下政事、商機。
清一容姣好、材勻稱,穿著旗袍的應侍生,在大廳端著酒水、果盤來回穿梭。
宋傑兄弟領著衆人,在服務生的引領下,傲然走進了大廳。
“喲,是宋家兩位大來了!”
經理一拍手掌,放下酒杯,小跑迎到了門口。
“傑,來了也不打聲招呼,我好親自下樓去接你啊。”經理點頭哈腰道。
宋傑的父親宋中豪是常務高,主管經濟、開發,正是這些商人的財神爺,這些商人誰敢不結他?
“汪經理客氣了!”
宋傑下外套,汪經理識趣的接了過去,像個跟班一樣追在他後,衝應侍生喊著。
“酒水、麻溜點!”
宋傑拿了一杯紅酒,站在大廳中央,端著高傲架子品了起來。
“傑,這幾位是?”
經理看向後幾人,尤其是看到一長衫的秦羿,皺眉問道。
他這雙眼,遍察商富貴之人,那是毒辣的。
一眼就看出秦羿穿的樸素,上也無啥金貴之,又面生的,料想也不是什麼大人。
“他們都是跟過來玩的,見見世面罷了。”宋傑道。
“沒錯,尤其是一些小地方來的鄉佬,讓他知道咱們石京的富豪圈,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高攀的。”
宋彪鄙夷的掃了秦羿一眼,冷哼笑道。
經理一聽這口氣,就知道這二位正主不待見秦羿。
“表哥,別搭理他們!”
陶思思俏皮吐了吐舌頭道。
“你想喝什麼?紅酒、尾?”
“白開水。”秦羿淡淡道。
“服務生,麻煩你給我表哥來一杯白開水。”陶思思很有禮貌道。
“白開水?”服務生有些愣了愣。
“我看某些人就沒喝過高級酒,也就只配喝白開水吧?”一個宋家旁系孩恥笑道。
宋家跟來的衆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們這隻有八二年的拉菲,還有國頂級調酒師配的尾酒與果飲料,沒有白開水。”經理附和道。
“看來喝你一杯白開水還難的!汪經理是吧?如果有人告訴你,一杯白開水會讓你丟掉這鮮的工作,你信嗎?”
秦羿湊到汪經理跟前,瞇著左眼,邪氣冷森笑道。
汪經理被秦羿霸道的氣勢的一陣心驚膽,他還真怕看走眼了。
“是啊,汪經理,我這表弟他媽以前可是吳縣副縣長,分分鐘讓你下崗,你信嗎?”宋彪大笑道。
“哈哈,一個區區鄉下副縣長,還不如石京的一個副級幹部有前途,我還以爲有多大來頭呢。”汪經理一聽,鬆了口氣,釋懷大笑。
“好了,我這表弟開玩笑,你忙去吧。”
宋傑搖晃了一下酒杯,開口道。
汪經理瞪了一眼秦羿,冷笑而去。
“表哥,咱們去玩點別的。”
陶思思看出來了,宋彪是鐵了心要噁心秦羿,趕開口打岔。
“思思,你最好明白點,胳膊肘該往哪拐。”
宋彪天生霸道,當即冷喝道。
“我往哪拐就往哪拐,又不吃你的飯,憑什麼聽你的。”
陶思思撇了撇,拉著秦羿往西南角正在演奏的音樂團走去。
秦羿也是覺的索然無味。
原本以爲石京大有多牛,原來混的最好的竟然就是宋傑。
此刻,宋傑就像帝王一般,在大們的吹捧、衆星捧月中誇誇其談,何等春風得意。
“傑哥,白還有那位就快來了,要是讓他們看到思思跟秦羿在一塊,怕是影響不好。”宋彪湊了過來小聲道。
“嗯,思思是咱們宋家的一張王牌,關係宋家的前途。若是能攀上那位自然最好,最次也得配陶、白配嘛。”
“不過,秦羿既然不知天高地厚,待會就讓白去找他麻煩吧,省的別人說咱們窩裡反,顯得沒品。”
宋傑泯了一口酒,咂了咂,著杯中散發著的酒水,冷笑道。
“還是哥你看的遠,我跟這小子槓,確實丟面子的。媽的,這鄉佬算什麼玩意。”
“白可是個記仇的主!這小子要是不識趣,怕是今天走不出這裡,到時候不還得像只狗一樣求咱們救場啊?”
宋彪恍然大悟道。
“你總算開竅了。”宋傑衝另一個敬酒的大舉了舉杯,然後轉過頭來,意味深長道。
片刻,一個穿著白西服的青年,在衆多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大廳。
這人一來,大廳一片譁然,衆位大爭先恐後端著酒杯迎了過去。
宋傑兄弟也不例外。
這人正是白家二白飛。
白家是石京第一首富,更與國際大都市雲海市段家有莫大關係。
便是宋傑這些二代,也是不敢輕易得罪。
更何況,宋家的宋氏集團與白家也多有合作。
是以,衆人爭相結。
白飛大搖大擺走了進來,手一揮撥開了幾個敬酒的公子哥,徑直往宋傑走了過來。
“傑,不是說思思回來了嗎?人呢?”
作爲一個中惡鬼,他最先想到的自然是。
宋傑酒杯指向角落,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嘆道:“白,不好意思,我妹妹被人給約走了,聊的正歡呢。”
白飛定眼去,見陶思思正與一個穿著長衫的人坐在一塊。
因爲人多眼雜,那人又是個側,他也瞧不出個究竟。
不過對他來說,那人是誰不重要,敢在石京搶他白大的風頭,那就是找死!
“哪來的垃圾?敢約思思,老子今兒就讓他長點眼。”
白飛心頭火起,氣沖沖的走了過去。
“嘿嘿,大哥,這鄉佬有麻煩了,看他怎麼出醜。”宋彪笑道。
其他大,也紛紛跟了過去看熱鬧。
誰不知道白飛在石京是出了名的橫?
上次有個晉西省來的暴發戶,在娛樂城因爲點臺跟白飛爭搶一個漂亮公主。
結果那作死貨,最後被白飛打的像條狗一樣磕頭求饒,賠了好幾百萬才。
誰不知道白飛公然在社上喊話要追求陶思思,這長衫小子敢約陶思思,不是打白的臉嗎?
陶思思正挽著秦羿聽音樂、閒聊。
驟然,瞥見白飛一行人走了過來,頓時芳容大變,心下暗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