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真打算自己去問城歌啊?”
陳筠筠手里拿寫著電話號碼的紙單,已經在手機里輸好了,但卻遲遲沒有撥通。
“不然呢,耽擱了的事可是大事兒,要我說花家遭了這麼大的事兒,就是因為太晦氣了,擱在我們老家,那都是要趕娶個老婆進門沖喜的,這孩子我看著長大的人,有福相,好生養,到時候多生幾個兒子出來,抱一個跟著咱們老陳家的姓,我也就能瞑目了。”
陳筠筠聽得一陣無語,是知道他媽對兒子的執念的,從對們姐妹三個還有陳鈞霆這唯一兒子的差別待遇就能看出來了。
不過這麼執念還舍得讓兒子給人家當上門婿,本質還是因為更財。
現在花總出了事兒,花家這個金山就仿佛是在向著他們招手一樣,老人家肯定不會容易就這麼放棄的。
陳筠筠撇了撇:“那也沒必要咱們來問,要我說弟妹就是心眼鬼,讓您老去問,自己怎麼不拉下臉來給人家城歌道個歉?”
劉耷拉著眼皮,冷笑道:“我知道那點小心思,抹不開臉,我舍得了我這張老臉,再說了,我是長輩,我就不信,那小妮子還能把我也給撅回來不。”
陳筠筠聽媽這麼說,也就不再勸了,首先撥通了顧城歌的電話。
然而回應的卻是冰冷的關機聲。
無奈之下,只好打通了那個所謂“書”的電話。
這回電話倒是很快接通了,只是傳來的聲,并沒有比機的聲音溫多。
“您好。”
雖然是在問好,但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陳筠筠剛想要開口,劉已經先一步頤指氣使道:“喊顧城歌來接電話。”
電話那一頭的人似乎是愣住了,一陣詭異的沉默,就在陳筠筠按捺不住,想要解釋一下緣由的時候,電話里再次傳來了人的聲音。
“您找我們夫人麼?抱歉,夫人現在正忙,有什麼事,可以由我來轉達。”
劉不滿地皺了皺眉:“忙?你告訴顧城歌,再忙也要空來探一下我這個做的。”
對面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然后就聽到那人繼續說。
“請問您的姓名?”
劉一愣,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不耐煩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抱歉,由于最近詐騙電話太多,所以我必須要核對一下您的份信息。”
劉氣結,沒想到自己譜還沒擺出來,先了一鼻子灰。
“核對什麼信息!顧城歌這丫頭翅膀**,連都不認識了麼?”
“抱歉,如果沒有辦法確認您的份信息,我沒有辦法幫您安排預約。”
電話那頭的文書語氣已然冷冰冰的,似乎半點也沒有收到老太太氣急敗壞的影響。
劉吃癟,只好咬著牙將自己的姓名給報了出來。
“好的劉士,您想要約見夫人的話,我看了一下,下星期三的上午,十一點二十分的時候,夫人可以出半小時時間來跟您一面。”
“什麼?”劉拔高了音調,氣的差點要翻白眼了。
“空給我見面?是我孫,來見我難道不是理所應當?”
電話那面的聲音依舊應答的不疾不徐:“如果您這邊在忙,可以下次再約,祝您生活愉快。”
劉:“……”
電話:“嘟嘟嘟……”
陳筠筠看著媽一副氣的想要把電話都砸了的樣子,吞了吞口水,試探道:“媽,要不算了?還是等弟弟那邊的消息?”
劉咬牙:“等什麼等,你們看見這夫妻兩個一唱一和的,糊弄我這個老婆子麼,我不管,你再給我打電話,見就見,我就不信了,當著面,還能頂撞我這個長輩不!”
雖然覺得這麼做并不對,但是心知自己媽一上來了這個脾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嘆了口氣,陳筠筠只好再次撥通了那個書的電話。
這一回因為知道了對方的套路,所以一上來就直奔主題要約個時間。
然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這次文書給的回答卻是。
“很抱歉,方才的那個時間現在已經被人搶先了,最近有空的日程要在一個月之后。”
劉氣的吐:“這死丫頭當自己是什麼重要角麼?居然這麼難約?”
陳筠筠連忙捂了電話,生怕那邊聽見了媽的吐槽,自己則陪笑道:“一個月后都到年后了,怎麼城歌工作這麼忙,過年都不放假的?”
文書那邊依舊一板一眼地回答道:“是的,因為夫人的行程排的都很滿,實在是不開時間。”
陳筠筠無奈,只好先暫時要了下個月的時間,打算從長計議。
此時此刻,“忙”得堪比某些政要人的顧城歌正站在試間里,手里則著一件雪白的魚尾婚紗。
這件婚紗,曾經在出窗外看到過很多回。
當時不只是自己,還有陪在邊的博言。
這也并不像是訂婚的那次,是多麼有名的婚紗藝設計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婚紗店面,但是老板很用心,每一件婚紗都是親自手工制的。
沒有很大的名氣,但是卻是第一個對顧城歌出援手的人。
顧城歌打工賺的第一筆錢,就是給當模特。
“其實我一直都想說,當初最驚艷我的,就是你那張婚紗照片,讓我第一眼看了,就決定一定要娶回家藏起來。”
顧城歌一邊換著服,一邊想到蔣博言將這件服遞給時候說的那一番話,面頰微微發燙。
“如果不是怕被你發現的話,當初,我就想帶你來這里挑選婚紗的,我知道對你來說,珍貴的并不是婚紗本的價格,而是回憶,你一直,都是個念舊的人。”
蔣博言的話仿佛還在耳畔回,顧城歌不由得抿笑了起來。
還說自己念舊,他何嘗也不是呢。
幸好。
兜兜轉轉這麼多年,他們又找回了彼此。
破鏡重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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