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員外嗎?”景傲天也不是笨蛋,雖然劉員外的口碑很好,一直是眾人歌頌的大好人,可是再好他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像這種絕人子孫的事,劉員外哪會咽得下這口氣,所以就算明著不會如何,但暗地里就難說了。
“明槍易擋,暗箭難防,越是和善的人,發起瘋來就越是狠厲,所以這段時間別讓輕舞獨自出門。”
聞言,柳云生雙眉一挑,突然有點明白安婷羽的心思,“原來你讓輕舞閉門思過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就說你怎麼發那麼大的脾氣,原來是故意的。”
安婷羽勾起了,意思質的笑了笑,又劍下了笑容,懶懶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剛剛很認真的在發脾氣!”
“呃?”柳云生一愣,但想想安婷羽剛剛說過的話,頓時也了解了,雖然安婷羽是為了景輕舞好,但的確還真的發脾氣了,是在心疼景傲天呢!
將近年歲(過年),邊關的一切還算平靜,瘟疫也完全被控制住了,唯一讓他們心疑的是軍營里出現了怪病,有人來看診,說是肚子痛,但檢查之后又沒有發現吃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甚至檢查不出任何問題,然而一個如此也就算了,但兩個是如此,三個也是如此之后,那就事有蹊蹺了。
“他們真的沒病嗎?”景傲天問道。
“你在懷疑我的醫嗎?”安婷羽不氣也不惱,只是懶懶的挑了挑眉。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哎,怎麼說呢!其實我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一個人若沒有生病的話,也不應該如此。”
了解景傲天要表達的意思,安婷羽優雅的支著下頜,暗地沉思,的確,若是沒病,那些來看病的人就不會都說肚子痛,但原因,真的沒找到,不只是,就連楊清唯與鐘太醫,甚至是整個醫療隊,沒有一個人能找出問題。
“會不會是他們真的只是吃壞了肚子?只是太輕微檢查不出來而已?”另一旁,柳云生道。
聞言,安婷羽白了他一眼,“太輕微會痛得在地上打滾嗎?”
“呃……當我沒說。”柳云生舉手投降。
“大小姐!”當言突然出現,一臉木枘的他面無表。
“怎麼了?”安婷羽看著他。
“當言剛剛聽到一個傳聞,有人說他們會肚子痛是因為大小姐給害的,還說瘟疫本來就是不治之癥,所以不可能好,甚至還有人說這是妖,說瘟疫本就沒有遠離他們,說大小姐本來就是一個丑陋的人,不但突然變了,還突然變幽冥宮的十九代尊上,說這些肯定也與妖迷了他們,他們說您是妖。”
“妖?妖?這肯定是造謠吧?”不等安婷羽開口,柳云生已經冷冷的道。
“有造謠,就有造謠者,看來有人在跟我玩針對游戲呢!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那麼大膽,如此不知死活。”安婷羽紅微微勾勒,麗的小臉帶笑,可是目卻無比的寒冷。
夜幕悄然的來臨,漆黑的夜空下,幾道影悄然在月下閃過,沒一會就拎著幾個重,飛走進一座昏暗的落院里。
“大小姐,帶來了!”那是當言的聲音,而他的后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風云,還有一個是雨傾,他們手里一人拎著一個麻包袋,里面不知裝著什麼,只知道是龐大之。
安婷羽揮了揮手,當言等人立即把麻包袋打開,而里面裝著的竟然是人,他們都被繩子綁著,里用東西堵塞著。
大堂有些昏暗,可是大致還能看得見,當他們看見安婷羽的時候,莫不是驚慌的瞪大了眼。
“我只問一次,是誰指使你們的?”開口,安婷羽并沒有明說是什麼事,只是那麼淡淡的句,小指一彈,當言立即把其中一個人的解放了。
安婷羽渾籠罩的寒冷,那個人害怕的一抖,但還是咬著牙說道:“安大小姐,你到底想問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是嗎?好,很好!”安婷羽優雅的做了一個手勢,當言立即把那人帶下去了,可是沒一會,他們就聽見驚天地的驚駭聲,然后不稍片刻,當言就拖著一條出來,所走之留下一條跡,當言把丟在不遠,才走了過來。
看著那已經只剩一條的地方,另外那兩人驚恐萬分,臉都變了。
“我再問一次,誰指使你們的?”
安婷羽的聲音更冷了,話落,風云大手一,把自己旁的男人里的東西給拿開了。
“你……”
“嗯?”安婷羽輕輕的嗯了一聲,明明是那麼溫,可是那個男人卻立即哆嗦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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