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墨辰有預測過時墨會提出怎樣過分的要求,可當時墨提出要他所有份時,趙墨辰直接輕笑出聲,“你在做夢。”
時墨的臉變得有些難看,“你看起來不相信我。”
“這種事本不可能發生,為什麼我要相信你?”趙墨辰抬眼。
時墨鎮定下來,“即使是我弄死江小姐也無所謂?”
說到弄死江念雪時,時墨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在說今天買了什麼菜一樣。
趙墨辰的眼神像是結了一層冰,“這麼說吧,轉讓份這種事,并不是完全由我說了算,就算你拿江念雪威脅我,我同意把份給你,你也沒法拿到份。但如果你了江念雪一指頭,等我安全后,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你跟你的公司死得很難看。”
時墨直直地盯了趙墨辰好幾秒后,發出一陣大笑。他笑得前仰后俯,仿佛趙墨辰說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趙墨辰面無表地看著他。
時墨笑完了后,撐著額頭,看著趙墨辰說道:“我現在開始相信,你有些地方跟我很像了。”
“抱歉,我并不覺得我跟你有任何相似之。倒是你,從最初開始就一直針對長騰,我的公司之前是有得罪你嗎?”趙墨辰順便問出了這個疑許久的問題。
他之前有派盧助理去調查過時墨,但這個人來歷不明,資料得可憐,不管是以往的生活還是就學,都是一個謎,這讓他顯得格外得神。
“沒錯,你是得罪了我,而且我對你可有著不是一般的仇恨。”時墨勾了勾。
“嗯,我看出來了。所以你是我曾經對付過的某個董事長的兒子嗎?畢竟我有不商業競爭對手,到最后有破產的,也有心理素質差到跳樓的。”趙墨辰平靜地推測道。
“原因我也沒打算今天就告訴你。既然你知道我討厭你,那我也不用客氣了。”時墨收了笑容,淡淡說道,“你現在不愿意,我也無所謂,本來我也沒打算這個時候就讓你就范。”
因著詫異,趙墨辰微微睜大了眼。
“江小姐是個麗的孩,我也想留著,多欣賞欣賞。”
“那你費盡心思把我帶過來,究竟想干什麼?”趙墨辰微微皺眉。
“帶你過來,當然是……為了折磨你泄憤啊。”時墨笑得一臉坦然。
“……你覺得這對我有用?”趙墨辰面無表地反問道。
“趙總能夠走到現在,普通的方法對你當然沒用,但一些不普通的方法,就不一定了。”
時墨抬了抬手,幾個手下走了過去,拿出繩子,似乎準備綁住趙墨辰。
趙墨辰握拳頭,正準備反擊,時墨輕飄飄地說道:“雖然我想多欣賞江小姐,但你不配合的話,我可不保證會對做什麼。你剛才的確說了嚇人的話,但如果我不打算放你出去,那你什麼也做不了不是嗎?”
時墨的話雖然惡毒,但是趙墨辰明白,如果盧助理沒辦法快速找到自己,自己也許真的沒辦法護江念雪周全。他緩緩松了手,放棄抵抗,任由那些人綁住了他。
趙墨辰全程平靜,抬眼看著時墨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但幾秒后,時墨從手下手中接過了一小袋白的末,角的笑容漸漸加深,“眾所周知,我們的趙總不煙,也不喝酒,幾乎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如果趙總沾染上吸毒后,長騰究竟應該怎樣公關,才能下這樁丑聞呢?”
趙墨辰的臉終于微微變了,“時墨,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剛剛不是說了麼。折磨你,才能彌補我這些年的仇恨。”時墨笑著站了起來,走到趙墨辰邊,拿出了那些白的末。
趙墨辰的眼神越來越冷。雖然他從來不這些東西,但他見過不因為沾染這些東西而敗名裂的功人士。在他最初為長騰開疆拓土的時候,他甚至在國外的某些場合見到過一邊這些毒/品一邊跟他談生意的。
時墨的手心有末,慢慢湊到了趙墨辰的鼻尖。只要趙墨辰呼吸,就極有可能吸進去,從那一刻起,他很有可能就會走上不歸路!
時墨如此惡毒,的確還是超出了趙墨辰的想象。
“如果我們麗的江小姐知道心的未婚夫染上了這玩意兒,又會是什麼表呢?我真是太好奇了!”
時墨越說越興,近乎于暴地把末湊到了趙墨辰的鼻尖。他激地等待著趙墨辰吸進那些末,可是等了好幾秒,那些末也沒有任何挪的痕跡。
時墨愣了一下,“你難道是在閉氣?”
趙墨辰沒有說話。
“你竟然真的想靠閉氣來阻止這東西?真是可笑,我到要看看,究竟是你先憋死,還是先吸進去這末。”
時墨冷笑了一聲,把末給手下,讓手下依樣畫葫蘆放在趙墨辰鼻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趙墨辰是分毫沒有呼吸的作。
時墨不耐煩地看了看表,發現三分鐘已經過去。他一抬頭,就看到趙墨辰依然坐得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真是蠢貨,跟趙輝騰一模一樣的蠢貨!”時墨惡狠狠地罵道,“我就不相信你連命都不要了!”
時墨又等了一分鐘后,發現即使在昏黃的燈下,趙墨辰的臉也能出現清晰可見的青紫。
一個手下仔細查看了一下趙墨辰的狀態,興地說道:“老板,我看到他的眼白越來越多了,估計他快死了吧,他死了才好,長騰的份就全是老板的了。”
時墨一聽趙墨辰快不行了,臉一變,驀地站了起來,一把推開了手下,仔細地查看了一下趙墨辰的臉后,他的眼神越來越冷,轉了手下一掌,“我讓你看著一點他的狀況,這就是你給我看的結果嗎?喂,趙墨辰,你沒事吧?”
時墨說著,推了趙墨辰一把。但趙墨辰一歪,直地倒在了地上。
時墨眼神一沉,連忙半蹲下來,確定趙墨辰還有呼吸,只是因為憋氣過度短暫暈厥后,松了口氣。
“老板,你不是很討厭他嗎?他死了難道不是更好?”手下不解地問道。
“我當然討厭他,只不過,他即使要死,也得等我站在了趙輝騰面前,他才能死。”時墨惡狠狠地說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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