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畫看著暖夏的臉,就知道云塵八還是生死不知的狀態。不過也沒有怪暖夏,畢竟這麼說也是為了寬自己的心,這不能怪。
“算了,你帶我去看看云塵吧,我現在有些頭暈,扶著我點兒,我還是看看他,心里也有個底兒。”楊雪畫嘆了口氣。
暖夏點點頭扶著楊雪畫下床穿好了鞋,來到了云塵休息的房間里。
“夫人,您醒了。”寒冬正守在云塵床邊,見楊雪畫進來,角有了笑意,“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楊雪畫搖搖頭:“不用擔心,我沒事了。倒是辛苦了你和暖夏了。”說著便坐在云塵床邊,為他把了把脈,覺他在緩慢的恢復,心里松了口氣:“云塵他沒事了,只是恢復的有些慢,應該這兩天就要醒了。”
心里放松下來,突然就覺到了濃濃的,肚子也抗議的了出來。楊雪畫毫不做作地捂著肚子,撇著著暖夏:“小夏夏,我了!我想吃面,你去做吧,多做點兒……”
難得見到夫人如此可又孩子氣的一面,暖夏笑了,但又為夫人給自己的新稱呼深深地惡寒了一把,道:“好,那我現在去做!”
的確是得多做一些,除了其他人,和寒冬這兩天不吃不喝的照顧了將軍和夫人兩天,現在終于有了好消息,也覺得很了。
在這里是不缺的,只是這面條有點兒麻煩。暖夏快速的和面,搟面,再發揮自己跟著夫人這麼多年練出來的刀功,快速將面切條狀,下鍋的時候也沒忘了撒上一把青菜……
楊雪畫不是要支開暖夏,而是真的壞了。而且應該是出現了最基本的懷孕反應,突然就特別想吃面,覺得自己今天要是吃不上一定會被饞死……
看著吃的不亦樂乎的楊雪畫,不管是寒冬還是暖夏都傻眼了。平時的夫人最多吃一碗就飽了,可現在夫人竟然連著吃了兩大碗,還喝了一碗面湯。難道是暖夏手藝見長嗎?
既然楊雪畫來了,寒冬也就離開了。還是讓夫人和將軍坐在一塊兒說話吧,說不定有了夫人的呼喚,將軍能夠早點兒醒過來。當然,寒冬走的時候沒忘了把暖夏也一塊兒帶著。
楊雪畫見兩人都離開了,便坐在床邊,手了云塵的鬢角:“塵,別睡了,很晚了,快起來吃飯吧!你看,我都睡醒了,你怎麼還在睡呀?”楊雪畫說著便自顧自地笑了起來,“我告訴你個好消息,你聽了一定要快點醒過來啊,你要當爹了!”
楊雪畫說著便拉過云塵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就在這里,你知道嗎?他可是在等你醒過來呢,你可不要讓他等太久啦,不然他會不高興的……”
一邊說著,楊雪畫拿了自己空間年份最高的藥材和著靈泉水喂給云塵,然后靜靜地看著他。不知過了多久,云塵的臉一點點變得模糊起來……
暖夏走進來,想喊楊雪畫吃晚飯。可是等看見屋的景,卻又靜悄悄地退了出去。也許就讓夫人這麼守著將軍,將軍能夠早點兒醒過來也說不定。
這一轉眼就到了第二天的早起。楊雪畫還沒有醒,倒是床上的人緩緩的了,慢慢睜開了眼睛。因為雙眼閉了太久,似乎還不太適應外面的亮,微微的瞇了瞇。
過了一會兒,云塵才適應了屋里的線。他突然覺到自己的胳膊有些酸麻,微微低下頭,就看見一個黑的腦袋正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云塵的記憶慢慢的清晰起來。自己被人襲,被打傷之后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是不是畫兒把自己救回來的?自己這樣有多久了?
似乎是心有靈犀,楊雪華也慢慢睜開了眼睛,仰起頭來。四目相對,楊雪畫突然就流下眼淚來:“塵,你終于醒了!”
云塵笑著看著楊雪畫,看著瘦了一圈的臉,心疼地道:“畫兒,真是辛苦你了!你看你的臉整整瘦了一圈,是不是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啊。”看看這小臉尖的,讓人看著都覺得心疼……
楊雪畫現在的心真是高興的不得了。狠狠地搖搖頭:“我很好,我之前也暈過去了,醒過來的時候一點事沒有,應該是寒冬他們把咱們救回來的!”
云塵一聽楊雪畫暈過去,頓時張的不得了:“那你現在覺得有哪兒不舒服嗎?真的沒事兒嗎?不要怕我擔心,要是有事要趕說。”
楊雪畫搖頭:“放心吧,我真的沒事,只是看到你傷,有些著急,用力過猛了,現在早就沒事了,這不是活蹦跳的嘛,倒是你躺了這麼久,該起來活活呢。”
云塵被弄的沒了脾氣,只好笑著用手指刮刮的小鼻子:“你啊,就是從來不讓別人為你擔心!”
楊雪畫賣萌的朝著云塵出討好的笑容,給他倒了一杯水,把人扶起來,見他一點點把水喝了,才聲道:“塵,你現在的傷比較嚴重,盡量不要再使用力了!”
云塵點點頭。現在還真的不是逞強的時候!他是當朝將軍,若是他真死在這兒,恐怕他們這個國家這場仗要打輸了!
楊雪畫見他把自己說的話都聽進去了,這才重新出笑容來。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神神地靠近云塵,在他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
云塵又驚又喜:“你真的懷孕了?我要當爹了?”說著就朗聲大笑起來。
楊雪畫也笑了。讓他知道自己懷孕了,這也就夠了。至于自己之前差點流產的事,還是不要跟他說了,否則自己肯定是沒了人自由了,一準兒讓他綁在床上哪兒都去不了!
當然,楊雪畫顯然是想太多了,云塵就算不知道曾經差點兒掉了孩子,也依然把當做重點保護保護起來了!
面對一個強勢的老公,楊雪畫在幸福甜中哭無淚地吼,老天爺啊!誰來救救啊!救命啊!這不是想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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