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老子,敢打我,你也不怕天打雷劈!”葉榮貴被這一掌給打清醒了,想起葉雨桐那驚人的戰斗力后,是再也不敢手。
葉雨桐還有點失,他不手怎麼正當防衛的還手?
“放心,老天爺有眼,要天打雷劈肯定先劈你,我排在你后面。”葉雨桐角微勾,帶著幾分冷嘲的說。
“我真后悔沒在你出生的時候掐死你。”葉榮貴非常后悔,要是當初掐死就沒這麼多事了。
葉雨桐呵呵冷笑兩聲,說,“搞得好像你們生我出來問過我似的,我答應讓你們生我了?”
“你,逆!”葉榮貴被氣得氣翻涌。
“多謝夸獎,對你孝順我才怕天打雷劈。”可不是,原主倒是孝順,可結果呢?
要是跟原主似的當個逆來順的乖兒,這會兒怕是墳頭草都有半人高了。
葉榮貴也是搞笑,想要兒孝順,又不對兒好點。
簡直就是流氓思想,要不得。
“你……”葉榮貴氣得理智全無,差點又要手。
助理眼疾手快的攔著他,在他耳邊說,“葉總,咱們這還有個重要的合作要去談,別耽擱時間了。”
葉榮貴被助理這一攔,倒是恢復了理智。
然后狠狠瞪了葉雨桐一眼道,“這次我不跟你計較,下回再遇到你,我讓你好看!”
“我天生麗質,一直都很好看,不用你給我好看我也貌如花盛世。”葉雨桐臉不紅氣不的吹了自己一波。
葉榮貴黑著臉走了,跟他截然相反的是葉雨桐的好心。
季淮早就走了,葉雨桐回去還得自己打車。
剛打開車APP準備一輛車,手機就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
“你好,哪位?”葉雨桐接起電話,問道。
“葉妹子出事了,我表哥出車禍了,現在在醫院搶救,你趕過來一趟。”電話里,傳來許文凱焦急的聲音。
秦煊出車禍了?
葉雨桐臉當即一變,急忙追問,“我馬上過來。現在況怎麼樣了?”
“還在搶救,我派車過去接你,妹子你出來直接上車。醫生找家屬了,我先過去,你到了打我電話。”說完,許文凱就匆匆掛斷電話。
葉雨桐收起電話,大步朝外走去。
剛走到寫字樓門口,就有一輛黑的商務車開過來停到面前,副駕駛的車窗降下來司機問,“請問是葉雨桐小姐嗎?我是許派來接葉小姐去醫院的。”
“我是。”葉雨桐一聽是許文凱派來的人,立馬上車。
商務車一路行駛,冷靜下來的葉雨桐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許文凱怎麼知道自己在什麼的地方?
自己可沒跟他說過自己今天會來這里。
他是怎麼做到這麼及時的派車過來接自己?
仔細回想一遍方才跟許文凱的那通電話,越想葉雨桐越覺得疑點重重。
看了眼窗外,發現這條路并不是通往秦煊所在醫院的路。
葉雨桐眼底閃過一道,不聲的開始給秦煊打電話。
不出所料,手機沒有信號。
看來,車上被人放了信號屏蔽。
目前的種種,都對葉雨桐傳遞出一個信息。
秦煊沒出車禍。
那麼,問題來了。
秦煊沒出車禍,許文凱卻騙自己說秦煊出了車禍在醫院搶救。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許文凱這個人,接過很多次,雖說他這人辦事有點不靠譜,口頭花花吊兒郎當十足的紈绔子弟。
可他人品還是不錯的,為人仗義,講義氣,對是沒話說。
說許文凱要害,葉雨桐自己都不信。
等等,掏出手機,打開通話記錄,盯著那個陌生來電號碼看了幾秒鐘,眼底閃過一抹明了之。
要是那通電話從一開始就不是許文凱打的,是有人冒充許文凱給打的那個電話,就是為了讓張上鉤,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車上有點悶,麻煩你把車窗開一下。”想通一切的葉雨桐試探著去開車門或車窗,果不其然,都被鎖上了。
司機不語,好像沒聽到說的話般。
葉雨桐瞇眼,又說了一遍,還手拍了拍司機的肩膀。
“抱歉,不可以。車窗打開葉小姐逃跑了怎麼辦?”司機突然轉過,不知何時,臉上竟然戴上了一個防毒面罩。
“你想……咳咳咳……”葉雨桐剛開口,上方有個出氣口就噴出一些白的煙霧,煙霧來得很突然,嗆得捂著口一個勁的劇烈咳嗽。
幾秒鐘后,后排的葉雨桐失去了意識。
司機戴著防毒面,不任何影響的繼續開車。
而此同時,秦煊正在被幾個秦家族老糾纏著。
其中一個族老,按輩分來算,是秦煊爺爺的堂弟,秦煊他二爺爺。
他帶來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人,對秦煊說,“這是小穎,你們小時候定過娃娃親,現在你們都長大了,是時候把婚事給辦了。”
“這事我怎麼不知道?”秦煊態度依舊溫和,但眉宇間已經帶了幾分冷意。
二爺爺卻毫沒有察覺到秦煊的緒,倚老賣老的說,“你那時候還小,當然不記得。這事你爺爺親口定下來的,還能騙你?”
“爺爺從未跟我提過此事,除非爺爺親口告訴我,否則我不會承認。”秦煊心知肚明這所謂的婚約不存在,他之所以憑空冒出來一個定過娃娃親的未婚妻,不過是有些人按捺不住開始有作了。
他不急,只要狐貍尾開始出來,就有好戲看了。
“你爺爺去世得太突然,很多事都沒來得及代。當初這門婚事我們不人都知道,你難道要違背你爺爺的意愿他死不瞑目嗎?”二爺爺見秦煊不想承認婚約的存在,就開始打牌,一把年紀老淚縱橫企圖倚老賣老的他承認。
可惜的是,秦煊就不是那種會被道德綁架的人。
他溫和有禮的對二爺爺道,“爺爺確實沒跟我提過這件事。不過既然二爺爺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確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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