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堂不把旗袍人的話放在眼里,囂張地問,“你這是要跟我邢家為敵?你知道我哥是誰嗎?”
“大名鼎鼎的邢爺,誰人不知?”旗袍人面無表的回道。
“那你還敢說出那些話?想嚇唬老子,老子不上當。”邢堂哼了一聲道。
旗袍人沒說話,只是站在原地,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邢堂。
邢堂還在洋洋得意,等著這個人跟自己道歉認錯。
然而,沒等來旗袍人對他道歉認錯,倒是等來了邢鋒的電話。
電話那頭,邢鋒的聲音冷得刺骨,“現在馬上給我滾回來!那一千六百萬我從你的卡里劃出去了,你自己回來領六十鞭家法。三十分鐘,超過一分鐘,加罰一鞭。”
說完,邢鋒直接掛斷電話。
邢堂整個人都是懵的。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再看旗袍人,眼神都變了。
然后想到他哥電話里說的六十鞭,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看看時間,只剩二十五分鐘了。
他趕對葉雨說,“雨,我有急事先走了,你自己打車回家吧!”
說完,一把推開擋著他路的人,跑著離開。
被丟下的葉雨:……
什麼況?
邢堂跑了,怎麼辦?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嗤笑聲,“抱歉,我不是嘲笑你們,就是有點沒忍住。”
“雨桐姐。”葉雨聽到這個聲音,臉一變,眼底飛快劃過一道恨意,隨即弱的喊了一聲。
葉雨桐走上前,直接抬手,啪的一記耳打到葉雨臉上。
“惡心誰呢?再喊,臉給你打爛。”葉雨桐從桌上了兩張紙巾,邊說邊自己的手,似乎剛才到了什麼骯臟的東西般。
葉雨捂著臉,眼淚啪啪往下落,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也不能隨便手打人啊!我們都是平等的,你沒有比我高貴,你憑什麼打我?”
邊說邊哭,捂著臉咬著,哭得好可憐。
這邊鬧出的靜,也被其他房間的人聽到,就有人打開房門來看個究竟。
看到有圍觀者,葉雨演得更賣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邊哭邊說,“我只是想跟你打聲招呼而已,你二話不說就手打我,我……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我,嗚嗚嗚……”
“想打你,還需要理由嗎?要不要我隨攜帶一本黃歷,打你之前先查個黃道吉日啊?搞笑!”葉雨桐沒把葉雨這些手段放在眼里,做事從來不在意別人的眼。
再說了,就葉雨這演技,也就騙騙葉赫邢堂那種智商級別的男人,在那些混跡商場的老狐貍面前,那點小手段就上不得臺面。
“你,太過分了。”葉雨邊說邊哭,儼然一副到葉雨桐這個惡霸欺凌的弱小子模樣。
“對啊,我就是欺負你,你能把我怎樣?要不要呼你的好哥哥一二三號來幫你出頭呀?”沒記錯的話,傅杰和嚴愷嘉都來了。
不知道他們見到自己欺負他們的神,會是什麼反應?
最好是激烈點,那樣自己就有借口把他們也打一頓。
突然好期待呀!
“姐姐,我這是最后一次你姐姐。從你為了錢跟家里決裂,跟外人聯手設計爸爸,分走家里大筆錢后,你就不再是我姐姐了。我以前還天真的認為你是有苦衷的,還把你當我的姐姐,是我太天真。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會你姐姐,我會好好孝順爸爸媽媽。”葉雨咬著,眼睛通紅,臉上還有一道醒目的掌印,這副模樣說出這番話,讓人覺得就是一個堅強勇敢的好孩。
而作為堅強勇敢好孩的對比,葉雨桐就了唯利是圖為了錢連親生父母都算計的起壞人。
葉雨桐見還真是不忘初心的隨時隨地往自己上潑臟水,冷笑一聲道,“那還真是辛苦你了,你這麼多哥哥晚上忙得過來嗎?葉家收養你十幾年,你跟葉赫不是親兄妹也兄妹相稱十幾年吧?你連他都不放過,你得多啊?這種背德的覺,是不是很刺激?”
來啊,黑料啊,誰慫誰烏。
這話一出,其他人也想起來葉雨是誰了。
葉家那個心比天高的養。
走了葉家親生兒,睡了葉家長子的那個手段很強的養。
“別看了,臟眼睛。”有個貴婦人抓著自己的兒子離開,言語中的輕蔑和不屑毫不掩飾。
葉雨被那些異樣的眼看得,好像自己被了丟在太底下暴曬似的,一恥辱從腳底彌漫了全。
眼神冷的盯著葉雨桐,咬牙切齒的說,“你為什麼非要跟我作對?你非要死我你才滿意嗎?”
“我說實話而已,你這麼霸道哦,實話都不讓人說的嗎?怕我說,你倒是別做那種事啊!”葉雨桐說著,上前兩步,出兩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用只有自己跟葉雨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別做壞事,我會一直盯著你!”
葉雨頓時有種背脊發涼的覺。
就好像,有只眼睛懸在自己頭頂,盯著自己的一舉一。
“對了,一千六百萬的深海珍珠,嗎?”葉雨桐離開之前,看著葉雨笑瞇瞇的問了一句。
“是你?”葉雨臉又是一變,怒瞪著。
葉雨桐一撥自己的頭發,笑得燦爛,“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別急,這只是利息,本金咱以后慢慢算。”
“抱歉,剛才讓你見笑了。”葉雨桐朝旗袍人微微頷首道。
“無妨,我還未謝葉小姐讓我們拍賣行大賺一筆。何況方才葉小姐還請我免費看了一場戲,很彩。”旗袍人語笑嫣然的對笑道。
葉雨桐頗為贊同的點頭說,“這倒是,別的不行,演戲是真彩。”
“葉小姐很有趣,不知我可否有這個榮幸改日請葉小姐一起喝茶?”旗袍人將自己的名片遞過去。
“當然可以,我的榮幸。”葉雨桐接過旗袍人遞過來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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