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真好!”
兩人在后頭的膩歪,讓一眾的宮人都不起了一皮疙瘩。到底是誰說岑王岑王妃夫妻不和睦的?
從王爺回府至今,短短的一兩月余,打臉真是一波又一波。
到了大殿,兆嘉帝早早地就已經在那龍椅上坐著了,一旁的貴妃幫他輕地捶著,兩人的模樣看起來也是如膠似漆。
反觀皇后,倒是也沒什麼表示,只是細細地在給三皇子說些什麼,隔了太遠,眾人也都聽不著。
作為岑王夫婦,兩人的座位就在靠著兆嘉帝左手邊的第一位,還是在臺子上頭,瞧著就讓人有些頭大,蕭清然可不想吃個飯還被人當珍稀瞧著。
倒是桃紅抱了個黑匣子,就站在蕭清然的后,伺候著落了座。
匣子里裝著的,就是蕭清然給兆嘉帝制的那件裳,還是等宴會上的時候,再呈上去也不遲,這會兒人多眼雜的,萬一兆嘉帝也不記住,就丟在宴場里了。
“夫君,你過來些。”蕭清然朝著寧抉勾了勾小手指,示意讓他把耳朵湊過來,寧抉也是很配合,蕭清然伏在他耳側,悄聲地道:“前些日子,皇后來過府上,意讓我輔佐三皇子為太子。只是我已然拒絕了。”
也不知道拒絕得好是不好,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決定要和寧抉商議一番,萬一待會兒皇后當著眾人的面又再次提起,也好有個預防不是。
寧抉有些疑:“皇后?”
皇后可是從未在朝中有過什麼作,即使是三皇子的母妃,也沒有想過要拉幫結派,怎麼如今……
而且是誰都行,為何偏偏是找了蕭清然?難不不知道岑王府的局勢?寧抉只是稍稍地想了一想,便和那日蕭清然想的不謀而合。
總之對岑王府不好之事,他也是斷然不會接的。這都是爹娘留下來的心,職俸祿可以不要,但岑王府不能丟。
蕭清然點了點頭:“我并非是有別的想法,只是想把此事告知夫君,如若宴會上皇后再次提起,夫君也應該有個準備了。”
皇后的子,也不是不可能,寧抉應了聲:“知道了,然兒也要著些,本王倒是覺得,皇后不一定會問本王……”
畢竟他是個王爺,是個男人,這般事拿到明面上來說,皇后也只是會同說,和自己沒什麼關系。
這回倒是到蕭清然不痛快了,本來以為那次之后就沒這種事兒了,哪知道到了皇家宴會上來,還要再應付一次,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今日寧抉也來了的欣喜,一下子就被沖散了。
所有的員都未曾帶子嗣前來,獨獨皇后把三皇子帶在旁,蕭清然探出頭去,特意地瞧了瞧貴妃的臉。
雖是給兆嘉帝捶,但也是有意無意地盯著皇后和三皇子那邊,眼神里全都是不屑和怨毒。
就說,這一石二鳥之計,看來皇后能為后宮之主,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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