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地回頭,卻聽說:“吳嬤嬤只是個中間的幌子,只是當了別人的眼線和黑手,我們若是想把那背后之人找出來,還得留著。”
“是本王思慮不周。”寧抉沉悶地深吸了口氣,但是一想到在意的人被傷害,他心中就燃起一火氣。
“無妨,只要把吳嬤嬤放在眼皮子底下,總比把放走來得好。”
這幾日寧抉重新地部署了一番王府的護衛,各個地方都要看守嚴格,尤其是寧茉的院子里,還特意地讓人看護了起來。
蕭清然和寧抉的重心,全數都放在了寧茉的上,生怕一個不留神,讓出現了什麼閃失。
但第四日的時候,寧茉倒是沒事,卻傳來了另一個讓人心驚膽戰的消息:三皇子病倒了。
而這個消息竟然第一時間一路傳到了宮里去,皇后娘娘也正在往岑王府上趕。
蕭清然只覺得心里都是一團麻,趕地跟寧抉一道去了西廂別院。
“吳嬤嬤呢?今日可有看著?”
桃紅的臉也有些差,趕地回著:“吳嬤嬤今兒個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去買菜,王爺派了護衛跟著了,但沒一陣兒就跟丟了!”
“王爺派的護衛,怎麼可能跟丟?”蕭清然側目,眼之,寧抉也正皺著眉在思慮之中,蕭清然知道他心里肯定也不好,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隨之一道去了西廂別院。
西廂別院的院子里頭,站了好些個郎中,都是臨時地從外頭請過來的,這會兒宮中傳來的醫也還沒到,一個個地進去診斷了,又搖搖頭出來。
似乎都不知道是什麼病癥,但三皇子就是莫名其妙地躺在了床上,他面極差,著幾分的青紫,手腳都已經有些冰涼了,唯有口的起伏讓人知曉,他還是活得好好兒的。
“怎麼樣?”瞧著一個郎中出來,蕭清然便立馬地迎了上去,急切地問道。
那郎中搖了搖頭,抬眼的片刻又嘆了口氣,拱手連連地道:“王妃娘娘,此癥狀草民也沒見過,還是另請高明吧!”
另請高明另請高明,都請了一院子的郎中過來了!全京中最好的郎中都在這兒了,還要請什麼高明?雖然蕭清然心中煩躁,但還是和悅地讓劉管家把看診費結了,讓家仆送郎中出府。
院子里的郎中一個比一個心驚膽戰,都出來好些個了,還沒瞧出是個什麼,眾人心里頭都沒了底。
就在這個時候,劉管家趕地沖了進來,朝著蕭清然彎腰:“王妃,皇后娘娘到了!”
“快,快些去迎迎。”蕭清然愁得焦頭爛額了,還不忘跟寧抉說:“你在這兒盯著些,我去迎迎皇后。”
“好。”
還不等蕭清然的腳邁上回廊的階梯,皇后已經帶著人進來了,走得急匆匆的,連擺都無需起了。
“皇后娘娘!”
后的嬤嬤攔都攔不住,眼瞧著皇后氣勢洶洶地沖進了西廂別院里頭,的臉極差,瞧著蕭清然的時候滿是憤怒。
“岑王妃,你說寅兒到了岑王府上,便一定沒有旁的危險,吃好的喝好的,等岑王啟程之時再隨著一道去軍營,為何現在又出了事?”
皇后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這番話問下來,倒是把蕭清然問懵了,何時說過這番話?為何自己都不記得?
轉頭看向了寧抉,寧抉的眼神之中也毫無波瀾,似乎是在告訴,自己也沒有說過。
“皇后娘娘,我們確實沒有對寅兒怎麼樣,目前還在讓郎中查看,我知道娘娘帶了宮的醫前來,還是別說那麼些話了,先瞧瞧孩子吧!”
皇后心中有咽不下的氣,但確實是孩子最重要,趕地邁步進了屋子里去。
三皇子前幾日練劍的時候還好好兒的,跟著寧抉學得有模有樣的,寧抉甚至還毫不吝嗇地夸贊,三皇子是習武的奇才,若不是蕭清然也問過寧抉自己是不是習武的料,他說出的那番話來,還不會信。
三皇子就是習武的奇才,不過此時此刻卻躺在那張小床上,上蓋了好幾層厚厚的被子,卻也捂不熱他的手腳,額上都是細的冷汗,臉青紫不太好看。
看著分明是中毒的跡象,但郎中卻查不出分毫來,可疑至極。
“醫,醫!”
后跟著的醫,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趕地提著一個大木頭藥箱子到了床旁,一刻也不敢耽擱,連忙的為三皇子診脈。
不過也是況不太妙,連續地換了好幾個醫了,最后還是在小聲地商討什麼,半天也沒有個結果。
皇后的臉慢慢地掛不住了:“你們倒是告訴本宮,三皇子到底如何了?在一旁頭接耳的,都在說些什麼?”
“回,回皇后娘娘……微臣們正在商議三皇子的病,并無說什麼啊!”一個醫巍巍地拱手,生怕待會兒皇后一個不高興,把他們都給拉出去先打一頓再說。
他們這群老子骨,哪兒得起啊!
“商議出什麼了?”
此時的皇后,兒沒有半點后宮之主的樣子,滿心都是的孩子,也不管旁人如何看。
蕭清然默默地嘆了口氣,想當時茉兒吐了的時候,也是如此的,倒是能夠理解皇后的,只是三皇子怎麼說都是在岑王府出的岔子,他們也責無旁貸。
不過寧抉已經派人出去追了,若是能把吳嬤嬤追回來,這事兒多多的,還是有個代。不過蕭清然可真是沒有想到,千防萬防,原來茉兒只是一個幌子,吳嬤嬤真正要下手的,竟然是三皇子。
這一切都來得太過突然,三皇子那邊也沒有多留意,早知道會有今日這般局面,就不該多過于心了。
“這……三皇子他,似乎是服用了某種毒,一時間這毒克制不住,蔓延上來,便出了如此狀況!”
“何解?”皇后反問,當即便跪了一片醫下去,他們若是知道何解,現在就當是解毒了,也用不著頭接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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