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然笑著點了點頭:“不僅可以不用悶在屋子里,還可以和弟弟妹妹一起玩,如果想出去玩,皇嬸也可以帶你去街上轉悠轉悠,不過等皇叔出發去軍營了,你可就得跟著去了。”
軍營?五皇子小小的臉上,滿是高興和期待。
“之前父皇同我說過了,軍營之中,人才輩出,個個都是國之棟梁!”五皇子的眼里有了些許的芒:“皇嬸,我也想為這樣的人,為國之棟梁!”
蕭清然的心中頓了頓,不知道在想什麼,遂后才輕地了他的頭發:“好,皇嬸相信,卓兒一定可以為國之棟梁的!”
養在深宮之中的孩子,卻有著遠大的抱負。
只是不知道,五皇子這孩子,比起三皇子來,他的習武天分又有多?
這一切,還是要等回了岑王府,讓寧抉看過才能知道。
只是上馬車的時候,腦子里還是忍不住浮現出書房之中的畫面。
兆嘉帝的絕狠心,一點解釋的機會也未曾留給皇后,就自此一句話斷了三皇子的后路,自此豢養在深宮之中。
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究竟是意味著什麼,蕭清然無從得知。
送著三皇子去宮中,回來的時候卻是帶著五皇子,就連桃紅都有些訝異。寧弈和寧茉更是不習慣了,才花了幾日的時間和三皇兄相和睦了,如今又來一個面生的。
蕭清然似乎是想到了這個問題,趕地把五皇子給拉了過來,親昵地點了點寧弈和寧茉的額頭:“這是五皇兄,你們小時候,五皇兄還逗過你們呢,快些人。”
寧茉只是抬頭看了一眼蕭清然,乖乖地見禮人:“見過五皇兄!”
寧弈也跟著如此做著。
五皇子的心中高興不已,趕地也回禮道:“見過弟弟妹妹!在路上就聽皇嬸說了,弟弟雖小,但卻有一好武藝,妹妹也生得漂亮可,還會念書吶!”
或許是五皇子的活潑開朗,幾個孩子也沒有那麼難相,只是當寧抉看到五皇子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愕然。
“然兒,這……”
蕭清然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見五皇子已經又朝著寧抉行禮了:“卓兒見過皇叔!皇叔,卓兒此次前來,多有叨擾!是父皇讓卓兒前來跟著皇叔多學些東西的,父皇說了,整個朝中,只有皇叔能給卓兒最有用的東西!”
寧抉心里頭一,眼神多打量了一眼五皇子,不道:“卓兒和你母妃,可真是相像。”
五皇子卻有些不明所以:“可是,宮里的嬤嬤們都常說,卓兒和父皇生得比較像!”
他仰起小臉兒來,笑的時候,那兩個深深的梨渦,特別的好看。
寧抉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只能默默地了他的頭發,沒有多言。有心的人都知,五皇子是淑妃的兒子,但唯有五皇子以為自己的母妃是珍妃,皇上也未曾告知過他。
在深宮之中的孩子如此純粹,當真難得。
“好了好了,一路舟車勞頓的,還是進去再說吧,別累壞了卓兒。”蕭清然笑著,手牽過了五皇子,朝里走去。
不知為何,也很喜歡五皇子這個孩子,若是以后弈兒茉兒長大了,也如這般的開朗活潑就好了。
倒是走在后頭的寧弈和寧茉,不由得撅起了小,他們怎麼覺得……這個五皇兄一來,娘親好像又對他開始上心了。
這次蕭清然沒有再安排五皇子去住西廂別院,而是讓人把主院里的偏殿收拾了出來,就給五皇子住。
五皇子并非是皇后的兒子,他養在珍妃的殿中,到的待遇是和三皇子不同的,別說是偏殿,就是小屋子他也住得慣。而蕭清然也并非是苛刻他,而是就放在主院里,還比較安心。
斷然不能讓人在岑王府上,再出現一次三皇子的事了。
夜里,蕭清然的房中,燈火依舊常亮著。
而蕭清然已經坐在案幾前,愁眉苦臉的了,面前擺著一杯茶水,但卻沒有任何心思。
“夫君,為何皇上不把卓兒的世告訴他?”
寧抉正是剛看完了一卷冊子,輕放在一旁,也踱步到了案幾前坐了下來:“興許……是不想讓卓兒知道自己的母妃已故吧。”
“可是這樣,對卓兒不公平,對淑妃娘娘也不公平。”蕭清然側著頭,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卓兒一直以為待他如親娘的珍妃才是他的母妃,卻不知自己的母妃是淑妃娘娘。淑妃娘娘的忌日,兒子都不能親自盡孝……”
無論從何種角度來說,蕭清然都略微地有些心疼,但如若這事兒真的捅出去了,那五皇子是不是就沒有現在這樣的快樂和單純了。
寧抉默默地給自己也倒了杯茶,輕輕地抿了口:“這件事,如若想說,就告訴他吧。皇上不會怪罪,況且皇上也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對卓兒說出口罷了。”
皇上對五皇子的,寧抉都看在眼里。
如若不是這樣,也不會把五皇子送到珍妃那兒去,讓養長大了。
蕭清然點了點頭,原來是如此:“還是再緩緩吧,至不要在這個時候告訴他。”
而且帶著五皇子出宮來的時候,總的覺得,這個孩子好悉,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他,或者抱過他呢?
可這一切,現在都不得而知。
還沒等到多想,一雙大手已經從背后過來,地將圈在了一個溫的懷中,帶著寧抉的氣息,傾灑在耳側:“聽聞在宮中賞荷會上,了委屈?”
就差那麼一些,蕭清然的鼻頭一酸,差點就落下淚來了。寧抉也是,為何忽然搞得這麼煽。
“沒事,都過了,況且皇上也說了不追究此事。”
只要皇上是相信,沒有推四公主,那其他的都不問題。
“皇上不追究,不代表本王也不追究。”寧抉輕描淡寫的語氣,卻說著發狠的話:“此人膽大包天,污蔑的是本王的人,怎麼能說算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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