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蕭清然的步子一頓。
隨即側頭去,笑瞇瞇地看著桃紅:“小桃紅,那當年的我,在你心里是個什麼樣的王妃?”
這個問題,讓桃紅一下子便頓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這才拔就跑:“王妃,奴婢還是先去給您把馬車過來!”
一提到這個問題,桃紅便是躲躲藏藏的,難不以前的,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兇惡一面?
如若不是兇惡,為何能怕到如此的地步?蕭清然心中甚是不解。
不過一時半會兒問不出來的,也不會繼續勉強,但這事兒讓著急,日后必須要見針,能問出一點是一點!
沒過兩日,蕭記秀坊和各大秀坊要評比之事,便是傳得沸沸揚揚,就連京中的一些孩子都已經知曉了此事。
而規則也是讓眾人都眼前一亮。
為期半月,各家秀坊都要趕制出一批裳和一批手絹,由簽的模式,派發給各家各戶,這批裳和手絹是不用付錢的,但派發的對象不能是該秀坊的老客戶,必須得是對家的。
這樣一來,評比的公平就有了。
如若東西確實好,那得到了裳和手絹的百姓就會把自己的一票投給相應的秀坊,如若覺得不好,也可以投給非經常購買秀坊的別家秀坊。
這話一放出去,各個秀坊都已經開始工了,畢竟只有十五日的時間,要趕制一百件的話,還是有些吃力的。
而如今兩日都過去了,這蕭記秀坊愣是遲遲地都沒有工,還在不疾不徐的做著務府的那單子,三皇子的裳都做好了,已經差人往宮里頭送了。
也并非是蕭清然不想快些做,而是在想著新款式,在圖紙上來來回回地畫了好幾個版本了。
早就打聽過了,大部分的秀坊里頭,紋繡的都是普通的花紋樣式,無非都是在比繡工,有繡鴛鴦的、繡比翼鳥的、繡小兔子的,比比皆是。
但若真的不出眾,讓眾人無法眼前一亮的話,那紋繡出來的東西也沒有什麼意義。
“桃紅,去一趟秀坊,把楊大姐給過來,順道讓再帶幾個人。”
桃紅趕地去了。
寧茉趴在案幾前,一不地盯著蕭清然,良久以后,才問道:“娘親,你在畫什麼呀?”
蕭清然頭也來不及抬,宣紙都已經浪費了一地了,這會兒也來不及收拾,只能繼續地想:“娘親在畫畫呢。”
寧茉的小撅得老高:“可是,娘親說過些日子就帶茉兒去看小鹿的,這如今都過了十日了,娘親什麼時候帶茉兒去呀?”
看小鹿,蕭清然倒是把這事兒給忘記了,前些日子是聽聞楊夫人府上買了幾只小麋鹿來養著,說是給孩子玩樂,寧茉羨慕不已,一直嚷嚷著也想看,蕭清然便答應了,等過些日子就帶去看。
“那,等娘親明日畫完了,再帶你去看好不好?”
寧茉也是個懂事的,蕭清然這麼一說,就乖乖地點頭了,趴在案幾前一不,像是個可的布娃娃似的。
不過就在一瞬間,蕭清然的眼神忽然亮起。
麋鹿……小鹿,鹿角!
怎麼就沒想到呢?那鹿角生得奇特又漂亮,如夢如幻的,若是楊大姐可以雙面繡的話,還可以在背后設計一個別的圖樣,如此一來這手絹的著落是有了,裳的話,再做一期麋鹿和孩子的紋繡,定然也是吸睛的。
也萬萬沒想到,給了這個想法的,竟然是幾歲大的寧茉。
隨即地便把寧茉給抱了過來,在臉上親了口:“真是娘親的好寶貝!”
楊大姐剛到,蕭清然就迫不及待地問了雙面刺繡的問題,楊大姐當真是經驗老辣的,合著跟一起招的那批繡娘,都會這雙面繡。
只是正面繡麋鹿角的話,背面只能繡個簡單的,最后便定下了繡半彎月。
這目標一定下來,蕭記秀坊也都跟著開工了,只是蕭記秀坊開工的這陣子,暫時便把大門關起來不迎客不做生意了,也沒有人能悄悄地溜進去。
幾個秀坊都打聽不到蕭記秀坊到底打算做什麼,有些泄氣,但也覺自己不一定會輸。
而第二日,蕭清然還十分悠閑的帶著兩個孩子,去楊夫人府上看麋鹿去了。
一到楊夫人府上,高興得不行,趕地讓人把兩個孩子帶著一道去看麋鹿去了,自己則是把蕭清然往自個兒院子里帶。
“王妃您可是鮮過來,臣婦這是正有話要和王妃說呢!”
蕭清然倒是詫異了:“上次一別,還以為楊夫人心里頭要記恨呢,怪我不事先把話跟楊夫人說道清楚。”
這事兒,說的就是上回和皇后一起對付貴妃的事兒。
楊夫人趕地擺了擺手:“多小的一樁事!臣婦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只要王妃您平平安安的,啥都不重要!”
這句話楊夫人可是出自真心的,一進了院子,也趕地招呼下人去沏茶了,最后又覺得茶水似乎太苦,讓人再端些水果過來。
“王妃,您可是不知道,這平南候不是要納妾了嗎?”楊夫人說得眉飛舞:“前些日子那喜帖一下來,親的日子一定,可把平郡主氣了個大紅臉!”
說起這事兒的話,蕭清然可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這事兒可是一手攛掇的,要嫁平南侯府的清晨,也是的人。
但如今在楊夫人面前,還不得不演一下:“此事當真?前些日子王爺把請柬拿回府上之時,我還懷疑我是不是看走眼了。”
“沒有,當真沒有看走眼!只是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親的日子選都選定了,竟又往后推了推,也不知道是為何?”那水果一過來,楊夫人趕地拿了個葡萄,塞進里。
要說這些門第之中納妾的事兒,本是不屑一顧的,好在楊大人平日里就清明,又寵于楊夫人,到現在為止也就楊夫人一位妻子,沒有納妾,也無外室。
和蕭清然的況差不了多。
“又往后推了?”蕭清然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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