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影并沒有意識到這句話里的陷阱,反而有點飄飄然。
為了自我滿足,他還特意追問道:“是吧?知道我疼你了吧?那你覺得,是我更疼你,還是大哥更疼你?”
“……”
這是要命啊!
夏沉煙左顧右盼,確定大哥不會突然出現在附近,才趕說道:“當然是二哥更疼我了!你看你走南闖北,心里還惦記著我,還給我帶禮回來,肯定是你疼我呀!”
指著腦袋上的銀簪,說得信誓旦旦,一點都不心虛。
夏云影滿意地點點頭:“算你這丫頭還有點良心!”
夏沉煙暗暗松了口氣,眼瞅著把二哥哄高興了,連忙上去拽著他的袖子,小心翼翼地說:“既然二哥這麼疼我,那我提一點小小——小小的要求,二哥你不會不滿足我吧?”
“想要零花錢了?”夏云影挑眉。
夏沉煙搖搖頭:“我想……要靈力!”
夏云影愣了愣,一臉“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的表,狐疑地問道:“要靈力?什麼意思?”
“就是,你把你的靈力轉移一部分給我,這樣,我就能擁有半個月的靈力!”夏沉煙用烏溜溜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夏云影。
夏云影更加不解,腦子里蹦出了一堆疑問:“你要靈力做什麼?而且,你說的這個法子,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頓了頓,他的表嚴肅起來,箍著夏沉煙的肩膀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把話說清楚!”
“啊?”夏沉煙眼神閃躲,支吾道,“沒、沒出什麼事啊?我就是想試試看,擁有靈力是什麼樣的……”
“就為了這個?”夏云影顯然是不信。
夏沉煙有點怕被他看穿,努力做出一副淡定而真誠的模樣,篤定地點頭說:“嗯!是啊!從小到大我都沒有靈,別人都說我是廢/……”
“胡說八道!”夏云影登時怒了,“是誰這麼說的?誰敢這麼說你?看我不打死他!”說著就要挽袖子,像是真要去揍人似的。
夏沉煙拉著他,當然不可能真的告訴他是誰這麼說,更不可能縱容他去揍人,嘟嘟囔囔地說:“其實他們說的也沒錯。我沒有靈,就是個廢/。”
“不許你這麼說!”夏云影難得這麼嚴肅,“你怎麼會是廢/呢?你是我妹妹,是我和大哥都疼到骨子里的小丫頭,我不管別人怎麼說,總之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誰也不能替代!你有別人塵莫及的斐然文采,有見識、又聰明,比我這種整天只會喊打喊殺的人可要強多了,怎麼能說是廢/呢?只能說是他們沒眼,太淺!”
看到二哥振振有詞維護自己的模樣,夏沉煙覺得好笑,同時心底又覺得暖暖的。
不管這個世界變什麼樣,兄長們永遠都是這樣護著啊。前世二哥被關在大牢里的時候,最關心的都還是過得好不好,在外面有沒有苦,最憾的是不能再照顧、保護……
這一世,一定要保護好他!
掩去心底那酸,夏沉煙趁機撒:“知道二哥對我好!那你就答應我的要求嘛,好不好嘛!”
夏云影有些猶豫,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覺得這件事有古怪,畢竟一個人好端端的為什麼會需要靈力呢?
他琢磨著說道:“我覺得你對我好像有什麼瞞。你要是不說清楚,我肯定不能答應你。注靈力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就能把一個人的靈力過給另外一個人,那早就有很多人效仿了。”
“我……”夏沉煙有些語塞,然后試圖敷衍過去。
誰知今天二哥就好像突然腦子開竅了一樣,本不的蒙蔽。
最后沒辦法,只好把二哥拉到小屋子里,在他保證不會生氣暴走之后,才把和任冬綾的賭約說了一遍。
不出意料,明明保證了不生氣的夏云影,還沒聽完就開始吼了起來:“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既然事說出來了,夏沉煙也是橫了心,破罐子破摔了,干脆就說道:“你就說你幫不幫我吧!你要是不幫我,反正我就要去給人家當奴隸,端茶倒水、磕頭認錯了!”
“你!”夏云影氣得揚起了手,幾乎要一個掌扇過去,但愣是沒能下得去手,最后一掌將屋子里的桌子打碎了。他恨鐵不鋼地跺著腳,說道:“你平時有主意的一個人,怎麼那會兒腦子就不清醒了呢?人家拿激將法對付你,你還真上當?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法子就是騙人!”
“我……我這就是權宜之計!”夏沉煙說道。
“你這是要欺騙星斗神殿,你知不知道要是被拆穿了,會是怎樣的后果?”夏云影怒道,“不行!我得去告訴大哥,讓他想想辦法!”
夏沉煙急忙拉住他,問道:“二哥,你相不相信我?”
夏云影張了張,還沒來得及說話,對上夏沉煙那雙幽深的眼眸,有一瞬間,他好像墜了一潭深水中,整個人冷靜下來。他覺得,從的眼神來看,不像是那麼魯莽的人。
但這件事做得,又確實很魯莽。
“你到底在搞什麼?”夏云影忍不住問道。
“你就說你幫不幫我!”夏沉煙也不多解釋,地抓著夏云影的胳膊,又換了一副可憐的模樣,“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二哥!你要是告訴大哥,他肯定會打死我的!求你了!”
夏云影本就是個灑隨的人,其實沒有夏云疏那麼看重規則,雖然他覺得這件事很嚴重,但耐不住夏沉煙苦苦哀求,最后只能答應下來。
不過這件事要對大哥夏云疏保,否則他們倆都得被打斷。
于是約好了第二天,到城郊去進行靈力注。
夏沉煙沒有說是夏云杏提供的法子,夏云影知道看書多,只當是自己不知從哪兒看到的。不過他還是再三確認了這個法子不會對造什麼傷害,這才找了個山,倆人盤坐下來,進行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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