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為何從來不知你上有此毒?”夜墨琛盯著小綠,臉難看到極點。
他們一起走了這麼久,就連之前月如霜生出意外,他都未曾見過這個小東西,它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月如霜道:“若是那麼容易便被你知道了,你還會上此當?”
夜墨琛頓時無語:“你故意的?”
“本邪醫不過是想試一試你是否存有不良居心,而今看來,你這心,不止不良,還非常不良。”月如霜道:“你也算幸運,本邪醫大肚,不與你計較。”
“那本王還得謝謝你了?”夜墨琛似笑非笑地反問。
真是見鬼了!的蛇咬了他,還要他來謝?這算什麼理?
月如霜道:“謝呢,本是不必的,但是,你若非要那麼客氣,本邪醫也是不會拒絕的,當然,這最實誠的方法,便是多給些銀子了,你看看,這一路上,出了多事故?”
“又是銀子?”夜墨琛怒:“你眼里除了銀子,還有什麼?”
“小霜啊!”月如霜說得理所當然,末了,又止不住嘆了一口氣:“厲王,說你年歲大吧,你也就二十幾歲,可說你小吧,你這記憶也太不像二十幾歲的人了,怎就如此健忘?本邪醫說過很多次了吧?”
“小霜?小霜!”夜墨琛哼了一聲,道:“月如霜不過十幾歲,你六十歲了,還能滿足月如霜的需求嗎?”
“噗……”
月如霜剛喝到里的水直接噴了出來,毫無意外地噴了夜墨琛一臉。
夜墨琛的臉再變:“邪、醫……”
“本邪醫在這里呢。”月如霜挑眉,夜墨琛了一把臉,怒問:“你對本王很不滿?”
“王爺,你可真是有自知之明。”月如霜當即道:“看在你如此有自知之明的份上,本邪醫這次診費便幫你打個前所未有的折扣,九七折怎麼樣?”
話音落下,就不待夜墨琛開口,月如霜又道:“此次,王爺中毒至深,本邪醫這費心費力的,診費十萬兩。”
“你這手鑲金了?”夜墨琛怒。
這男人還真是敢開口,不管何時,但凡要價,總是以十萬起價,真當銀子都是大風刮來的嗎?“月如霜看了自己的手一眼:“這手是沒鑲金,但是,它比鑲金了還珍貴,你要敢傷了我這手,信不信本邪醫一句話,能讓你被打得你~媽都不認識。”
“吹!接著吹!”夜墨琛哼了一聲。
從來都只有他揍別人的份,還從來沒有人打他的理。
月如霜但笑不語,只垂首掃了小綠一眼,小綠當即如離弦的箭般沖了出去。
不,小綠的速度比箭還快,夜墨琛一個沒留意,又讓小綠得了逞。
夜墨琛:“……”
該死的!
低咒一聲,夜墨琛怒不可遏地手去抓小綠:“你個小畜生,以為有邪醫撐腰便能無法無天?咬本王,那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月如霜手握住夜墨琛的手腕,似笑非笑道:“堂堂厲王,肚量竟只這麼大點?跟一條小綠蛇較真,也不怕傳了出去被人笑話?再者,小綠乃本邪醫的寵,王爺認為本邪醫會讓你傷它分毫?”
夜墨琛看著月如霜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眸頓沉。
月如霜道:“王爺,你和你心上人的小命可都還掌握在本邪醫的手里,用小綠一條命,換你們兩條命,怎麼也是你們虧了吧?”
“這是第幾次了?次次都用相同的招,有意思嗎?除了威脅本王,你還會什麼?”夜墨琛問。
月如霜道:“招數貴不在多,有用就行,王爺不是一直都很吃這一套,不是嗎?”
夜墨琛微瞇雙眸,竟是無可反駁。
氣氛頓時變得凝重,就連流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
好一會兒,月如霜才率先拉過夜墨琛的手,繼續為他驅毒。
之前以銀針封,又放,這會兒,夜墨琛的手倒是沒有那麼腫了,也退下去不,但是,這還完全不夠。
月如霜掏出一把匕首,在夜墨琛的手腕上劃了一刀,頓時,流如注,喚了一聲:“小綠……”小綠頓時自上鉆了出來,直奔向夜墨琛的手腕上,然后,肆無忌憚地吸起他的。
吸著,吸著,小綠直接就著傷口鉆進了夜墨琛的。
夜墨琛悶哼出聲,眸頓暗,下意識的手去抓小綠,但是,他剛,便被月如霜握住:“別!”
夜墨琛抬眸看著月如霜,月如霜道:“本邪醫最不會做的便是賠本買賣,殺了你,本邪醫損失好幾十萬,虧死了!”
言下之意,是在救他,而非殺他。
夜墨琛滿目探究地看著月如霜,月如霜抬眸與其對視。
一時間,兩人眼中只有彼此的影,沒有多余的話,卻似乎懂得對方的意思。
直到小綠自夜墨琛手腕鉆出來,月如霜才溫地拍了拍小綠的頭,然后開始為夜墨琛理傷口。
月如霜一點點地為夜墨琛手腕,灑藥,包扎,每一步都做得十分小心,夜墨琛便一直看著月如霜,眸漸漸變得和。
月頃灑下來,過樹葉,稀稀地打在他們上,漸漸和了線條,遠遠看去,恍若一幅溫暖的畫卷,畫中只有他們兩人,其他的都變了背景。
夜墨琛看著月如霜,眸逐漸變幻。
認真時候的邪醫,安靜、溫,更是惹人喜歡。
“好了,注意點,很快就好了。”理完傷口,月如霜一邊說著,一邊抬眸。
方一抬眸,月如霜就毫無意外地撞進了夜墨琛溫的瞳眸之中。
心,頓時跳了半拍。
愣了一下,月如霜才猛地回過神來,當下,心如雷鼓。
尼瑪,是的錯覺嗎?方才竟然看到夜墨琛眼中出現了溫?
一個二十幾歲正值年輕氣盛的男人,對著現在自稱六十歲的老男人,溫?
嗯……
月如霜狠狠地抖了抖,抖落一地皮疙瘩。
月如霜,鎮定,夜墨琛這樣的男人如何能信?你要認真,你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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