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用疑的眼神看了一眼夜修,又看了余霜臉上的疤痕。
余霜發現了出了白墨的不對勁,一把抓住白墨的胳膊說到“表哥!表哥,我的臉怎麼樣?有沒有留下傷疤?”
白墨微笑著看著余霜說到“你放心,你的臉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
余霜的心才慢慢的平復下來,這時候夜修又一劍抵在余霜的脖子,冷冷的說到“把金蠶蠱出來!”
余霜一個吃驚的看著夜修,驚慌失措的說到“我這里沒有金蠶蠱,但是我師父有金蠶蠱。我可以帶你們去找!求求你,別在劃傷我的皮!”
夜修冷冷的看著余霜說到“你若是敢騙我,我會將沐瞳上的傷,全都加在你的臉上!”
余霜嚇得瞬間打了一個寒戰,看著夜修弱弱的說到“我沒有騙你,我的師父就住在荊棘山,我現在就帶你們過去,有我的說,老人家一定會救沐瞳的。”
夜修對連策使了一個眼,讓連策在這里看著這一對狗男,自己就上了樓。
迷迷糊糊中,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覺得自己好困,好困,一直都想睡。
“孩子,孩子你醒醒!”一個悉的聲音傳來。
我聽到聲音之后,想睜開眼睛,可是就算我怎麼努力也睜不開。
“孩子”一個悉而又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聲音中充滿了溺。“孩子,睜不開眼睛就不要睜開了,你聽我說孩子,你還記得父親留給你的哪個盒子嗎”?
“記得,那個盒子還放在我的房間里”。我閉著眼睛回答道。
“恩,那個盒子其實就是可以激發你毀滅之力的鑰匙,你要找出盒子里的,來激發并且吸收自己的潛能,你才能為一個真真的強者!”
“可是我現在中了蠱,說不定就快要死掉了,沒機會再激發自己的潛能了。”
“不,孩子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你的毀滅之力一旦發出來,絕對不容小覷,加上你的意志,足以顛覆整個乾坤的。”
“我還會等到那個時候嗎?”
“當然,你的蠱毒,我已經給你解了,可是孩子,我以后再也不能保護你了,你要好好保重!咳咳咳……”
“不不!父親!你不要走!”我拼命的掙扎著想睜開眼睛,可是任憑我怎麼努力,還是睜不開。
父親的聲音越來虛弱“孩子,你要相信自己的實力,跟著自己的心走,不要讓自己活的太累……”
“父親……”我撕心揭底的吼著。
夜修打開房門,看到還在床上沉睡著的我,眼角流出了眼淚,夜修一揮手收起了結界,一臉心疼的為我拭掉眼角的淚水。聲說到“你放心,沐瞳。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說完一把將我抱起,走出了房門。
來到酒店大堂之后,只看到余霜一臉驚魂未定的依偎在白墨的懷里,肩膀還時不時的著。
夜修冷冷的說道“我們走吧!”
白墨把余霜從地上攙扶起來,余霜一手捂著臉,惡狠狠的瞪著夜修說到“夜修,你在我臉上留下了疤痕!你給我記著!”
夜修不屑的看著余霜說到“只要你把沐瞳上的蠱毒解除了,我就給你消除疤痕的解藥。”
余霜的眼神中又放出了異樣的彩,看著夜修激的說到“真的嗎!真的有辦法可以去除掉我臉上的傷疤!”
“當然。我地獄王說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
“太好了!”余霜一下子興的抓著白墨的手臂說到“表哥!你聽到了嗎!他說我臉上的疤痕可以去除!”
白墨疑的看了夜修一眼,扭頭對余霜出了一個微笑說到“恩!我聽到了。不過余霜,就算那個疤痕去不掉也無所謂的。”
“不!我的臉上不能有一點瑕疵,更何況是這麼一個丑陋的疤痕!”余霜突然間聲音提高了八度!可見是多麼在乎的那張臉。
夜修冷冷的說到“別耽誤時間了,如果你救不了沐瞳,我會在你的臉上再劃傷十道這樣的疤痕!”
余霜打了一個寒戰,戰戰兢兢的說到“好好好,我們現在就去荊棘山!表哥,你去開車,我們現在就出發!”
連策說到“不用了,”然后掏出鑰匙遞給白墨說到“開我的車去!”
白墨遲疑了一下,接過了連策手里的鑰匙。
連策和夜修還有我坐在后排,白墨開著車,余霜坐在副駕駛上,我們就這樣一路奔向了荊棘山。
連策看著夜修懷里沉睡的我說到“你對做了什麼?怎麼還不醒?”
夜修淡淡的說到“沐瞳的子烈,如果讓知道是余霜救的話,肯定會死都不接,不如直接讓沉睡,讓在不知不覺的中就把蠱毒給解了。就算以后知道了,要怪罪與我,我也認了。”
連策的臉上有了一容,靜靜看著夜修,夜修雖然臉平靜,但是眼神中還是掩飾不住心的焦急和不安。
連策把頭看向窗外,心里想著:連陌,也許這個人真的是屬于夜修的,永遠都不會屬于你的。
車子開了一個晚上和一個白天,終于在黃昏的時候來到了荊棘山的腳下。
幾個人一路上沒有停留,連吃飯上廁所都沒有。直接一路狂奔到此,就是為了趕時間治好我上的蠱毒。因為只剩下三天時間了。
夜修抱著我下了車,其他人也下了車,但是看到眼前的荊棘山的時候都皺起了眉頭。
這山上到都是錯橫生荊棘枝條,上面一個個鋒利的小刺,像一排排的鋸齒一樣,看著有一種上刀山的既視,讓人不敢靠近。
連策皺著眉頭疑的看著余霜說到“我說你這丫頭不是在玩我們的吧,這樣的地方也有人住!不怕被扎死嗎?”
夜修也是一臉沉的瞪著余霜,余霜看到夜修冰冷的眼神,心里發怵的說道“你們別著急,這些錯的荊棘只不過是我師父為了阻擋路旁人去打攪,故意做出來的障眼法而已。我略使一點小法,它們就會自讓開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