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工作單調的,有客人的時候接待一下客人就行了,沒客人的時候只需要把柜臺上的存酒取出來拭下,別讓它起灰了。
就是好像被人針對了。
“那個顧夕,第一天來上班就懶,要跟著蔡公子去見朋友,結果蔡公子一晚上都沒搭理,把晾在那里,都沒和說話,也不知道這人哪來這麼厚的臉皮,真是好笑的很。”
“這人,一看就不是個正經的人,來我們音悅酒吧怕是存了攀龍附的心,想要加豪門。”
“得了吧,就還這張臉還想嫁豪門,先去韓國整容吧。”
顧夕背對著們,裝作沒聽見后流言蜚語的模樣拭著酒吧名貴的存酒,實際上卻忍不住想要反駁。
什麼要跟著蔡俊去見朋友,明明是蔡俊要做他的伴的,還有什麼這張臉……的臉怎麼了,的臉比好看一百倍。
咬了咬牙,還是忍住沒有去反駁,誰是新來的,只是心里有暗暗的給蔡俊畫上一筆了,要不是他,怎麼會第二天就被同事針對了。
忙碌到傍晚,所有人都回去了,才把酒吧打掃好,關上門。
剛轉,就看見蔡俊站在后面。
“你怎麼在這里?”
“我是酒吧老板,為什麼不能來視察我的產業。”蔡俊那張俊臉無辜的看著顧夕。
顧夕被哽了一下,拿出鑰匙就把關好的門又打開,勾把鑰匙遞給蔡俊,“請老板視察酒吧,現在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蔡俊沒回,而是等在前面走,他就在后面跟上,走了兩步,顧夕就回頭著蔡俊,冷笑道:“蔡老板,你家酒吧的門都沒有關上,你就不怕晚上小進去把你的東西全部都了?”
他看著,挑眉笑,“我家大業大,別說是酒吧里的東西了,就算是把整個酒吧都放火燒了,我也不會心疼的。”
“能讓我心疼的,只有你。”
一下就黑了臉,“蔡先生,請自重,我是有夫之婦。”
“你已經離婚了,現在是單。”
“我記得我拒絕過你。”
“這個國家里有哪條法律規定你拒絕我后我就不能繼續追求你了?”
顧夕被蔡俊的無賴徹底打敗了,不想搭理他,只是走了兩步又折回去,到底,不能任憑酒吧大門敞開著,萬一真進了小,把里面那些名貴的酒走,造了損失,哪怕是酒吧不怪,都會怪自己。
把門重新關好,顧夕走了回去,蔡俊就在后面跟著,上天橋,他也跟著上,在752路公車站臺上等車,他也跟著等,顧夕實在不了了,轉就朝著他低吼,“蔡俊,你一直跟著我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時候跟著你了?”蔡軍一臉無辜的看著顧夕。
勾冷笑,“你不跟著我你在干什麼?”
“我回家啊。”蔡俊攤手,“誰規定這條路只準你走,不準我走了?還是說你把這條路買下來了?”
“蔡俊……。”
快要被他的無賴氣死了。
752路公車很快就開過來了,顧夕練的拿出公卡‘滴’的一聲刷卡上車,結果剛收卡,就聽見后面傳來兩枚幣聲,蔡俊居然跟著上車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回家啊。”
“你回家需要上752路公車?”
“對啊。”
顧夕徹底黑了臉,快步的往后面走,找個空位置坐下,結果剛坐下來,前面的燈就被一個高大的影攔住了,好看的腹襯著白襯衫,在燈的倒影下顯得非常人。
“蔡老板,麻煩你讓讓,你擋著我的了。”
影很快就讓開了,燈在這一刻照的上,氣氛有點僵凝。
一路上沒有和蔡俊說一句話,就這樣坐到了家附近的站點,兩人一前一后的下了車。
眼角余瞥了一下跟在后面的蔡俊,頭也不回的說道:“蔡老板,你別告訴我,你家也住在這附近。”
他撇,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我今天晚上吃多了飯,想在這附近散下步,消化一下胃里的食,怎麼,你把這附近的地買下來了?”
顧夕被嗆的說不出話了,在心里發誓,要是蔡俊跟著他進小區,一定要保安把他抓起來。
幸好,蔡俊只是看著進了小區,并沒有跟進來。
“蔡軍,算你識相。”
……
一個人到底有多麼無聊才會每天晚上都在酒吧門口守著,和一起去公站臺等公車、又在一起坐752路公車,最后還和一起到家門口。
最可怕的是,每次他都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用的借口反反復復都是同一個。
偏偏質問的時候他就理直氣壯的說這路你又沒買下來,我為什麼不能走。
幾次被人看見之后,新的流言蜚語就在酒吧里開始傳了。
“那個顧夕的人天天纏著蔡公子,臭不要臉。”
“我看是想要癩蛤蟆想吃天鵝了,真以為蔡公子那種年輕有為的男人會看上?”
顧夕聽著這些話,只是頓了頓,就沒有在意了,清者自清,從沒纏過蔡俊、也沒想過癩蛤蟆吃天鵝,蔡俊再好,也走不進的心。
心里只裝著一個人,那就是裴宣。
只是心里又給蔡俊狠狠的記上一筆,若不是他,怎麼會被酒吧里的同事排。
“我說你,真的是被蔡公子看中了嗎?”
拭酒瓶的時候,在左手側的安永心突然開口,顧夕轉過,看著,卻沒有回應,對于安永心這個教過的前輩,一直都是抱有好的,只是在這個酒吧里,沒有人會和走得近,和走得近,就意味著和別人走得遠。
“我和們不一樣,我看得出來,不是你纏著蔡公子,而是蔡公子纏著你。”似乎覺得自己說得,安永心又說了起來,“其實不只我一個人看得出來,其他人也看得出來,們那樣說你,只是在嫉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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