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顧夕肩上挎著小包,準備出去,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手機嗯下接聽鍵,剛接通蔡俊就著急的問了起來,“夕,你現在在哪里?”
“我在桂林。”
“在桂林散心嗎?我聽說桂林山水甲天下,是個風景優的地方,我也想去,我們能結伴嗎?”
顧夕一怔,馬上拒絕,“抱歉,恐怕不方便。”
“為什麼?”
“我前夫在這里。”
蔡俊握著手機,皺眉,“你前夫裴宣?他還纏著你?”
“是。”顧夕靜默了三秒鐘,手張的抖了起來,“蔡俊,我能請你幫我一個忙嗎?”
蔡俊問都沒問,馬上答應下來,“可以。”
顧夕了,卻沒有說謝的話,“我想去國外,但我份證被收走了,你能幫我嗎?”
蔡俊一聽,馬上就怒了起來,可馬上他的眉頭就深鎖了起來,“和你懷孕有關?裴家囚你了?”
顧夕怔怔的,“你知道了?”
“我看了新聞,本以為上面說的是假的,但現在看來,是真的了。”蔡俊道:“夕,如果是裴家囚你了,你想要去國外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裴家是中杭市的豪門,在政界很有能量,你恐怕一買機票他們就會知道,何況你現在的份證還被他們收走了。”
“裴家應該還不知道,收走我份證的是裴宣。”
“那好辦,我人幫你辦個臨時份證,再準備一張機票,只是你有選好的國家了嗎?我好給你訂機票。”
“就法國黎吧。”以前讀書的時候就想過去法國黎進修,只是為了追逐裴宣,不得不放棄,現在是時候拿起來了。
“那裴宣怎麼辦?你想好怎麼擺他了嗎?”
“我……。”
顧夕握著手機,說不出來,蔡俊一聽,就明白顧夕本沒考慮好,馬上說了起來,“我來理吧,不過你先別暴你要走的事,我怕裴宣會找人來監視你,那樣就麻煩了。”
“好。”
顧夕趕忙應了下來,收起手機,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在出酒店的時候,就遇到了手提早餐的裴宣。
裴宣看到,就提了提手中的早餐,給了一個笑臉,“一起吃了早餐再出去玩吧。”
顧夕本來想拒絕,可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和他說再見了,心里突然間就不忍心了起來。
算了,既然要離開了,就好好對他一點吧,何苦在最后的關頭還要和他爭吵?
角一彎,把所有的笑容都給了他,“好啊。”
裴宣怔怔的看了一眼顧夕,他本以為顧夕會和昨天對他不理不睬,或者干脆和他吵起來,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顧夕會和以前一樣,給了他笑容。
可這個笑,沒有像以前那樣讓他生氣,有的只是淡淡的暖意。
“我們走吧。”
“好。”
兩人回房間吃了早餐,一起出了門,車上,坐在前面的裴宣回頭看著顧夕,似乎又回到了從前,變了那個喜歡他、追著他跑的孩。
到了漓江,裴宣大手大手一揮,包了條船,很快,顧夕就站在船上,扶著欄桿,安靜的看漓江周圍的景。
在路過一座山峰的時候,導游介紹了起來,“我們現在在的地方斗米攤,再上面就是夫石了。”
“傳說在以前,有一對撐船為生的夫妻,正值數九寒冬,他倆逆水行船,倍辛勞。傍晚,夫妻倆泊船江邊,遇到一個老婦人,拖兒帶的來向他們討米。夫妻倆見們實在可憐,就把僅有的一斗米送給了老婦人。”
“后來夫妻倆斷糧后,只盼上下游有船往來接濟。可那時偏偏沒有往來船只。正是屋更遭連夜雨。于是,丈夫便天天爬上山去了船只。有一天,妻子見丈夫久不下山,就上山去找,結果發現丈夫已被大雪凍僵,死在山上。妻子一急,也死在丈夫邊,后來夫妻倆化為石頭,人們便稱丈夫為‘仙人石’,妻子為‘夫石’。”
導游話一說完,裴宣就沉著聲,“這個妻子真傻,居然在丈夫的邊殉了。”
顧夕臉皮一,說了起來,“可你不覺得這個故意特別人嗎?”
“可如果這個丈夫真的有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希妻子死在自己邊的,如果這個妻子真的對丈夫有的話,是絕對不會不知道丈夫的心愿的。”裴宣看著顧夕,眉頭越擰越,側頭著夫石,輕輕的說,“夕,要是哪天我死了,你一定不要為我殉而死,因為我希你能好好的活著,而不是什麼殉。”
顧夕心底突然生出一沉悶,煩躁了起來,“什麼死不死的,你干嘛要說這種話,我不一定死在你后面,而且我也不是你妻子,死了也做不夫石。”
裴宣突然抓著顧夕的手,仿佛對的話充耳未聞,“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沒能弄懂自己的心,可至現在我懂了,我已經不能失去你了,所以這一次,我希能夠和你一起走完這一生,至在我死之前,我是不會放手了。”
顧夕的心突然一頓,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揪著,疼到了極點,他知道錯了,他說自己知道錯了,還說想要和走完這一生,聽著,為什麼心里酸酸的啊。
了鼻尖,顧夕慌忙的深呼吸一口氣,“裴宣,你這一生中,會遇到許多的人,而我可能只是其中一位,所以你不要輕易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因為人的心思是很單純的,你許下了,們就相信了。”
“你不信嗎?”裴宣怔怔的著。
“不,我信。”顧夕抹了一把眼淚,“可在你之前就對別人許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諾。”
出笑,“凡是都得講究個先來后到,你先對閔敏說了,就要履行自己的承諾,閔敏是個好人,你要好好照顧,千萬不要辜負了,我知道你和都不喜歡自己做飯,所以我回去后會把你喜歡吃的菜都列出來發你手機里,等你找了廚師之后,可以他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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