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想著,顧夕在公司樓下深呼吸了一口氣,走了上去,到樓上簽到打卡的時候嘟的一聲,打卡失敗,才想起自己忘記錄指紋了,
在想要不要先找人錄個指紋再進去的時候,就遇到了陳經理,他看到顧夕就笑。
“咦,顧夕,你怎麼來了?不過你來的正好,上次那個客人一直都在找你,要你給做服裝設計,雖然我們原則上不會強迫設計師接單子,可這個顧客很重要,對我們打響名氣有很大的幫助,顧夕你好歹也是總部調下來的設計師,實力很強,應該不會拒絕這個單子吧。”
顧夕模樣淡定,“陳經理,你對我過譽了,我的實力一點都不強,所以這個單子我建議你還是另外找個實力強的設計師,免得我做出來的服不能讓顧客滿意,反而影響了公司的聲譽就不好。”
“可是這個單子已經接下來了。”陳經理在那邊說道:“顧客指定你要你去給設計服,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是總部的主管貝一手作從法國黎調回來的,屬于‘下派’,要是因為你導致整個公司的聲譽都到損失,我想這個貝主管在總部肯定會到責罰的。”
顧夕咬牙,這個陳經理分明就是在把單子接下來,在總部的時候初期是過的比較難的,一個人在異國他鄉打拼,別人的和口音同都不一樣,不怎麼同說話,只有貝沒有看不起,不僅和做了朋友,還給了很多幫助,讓在公司立了足,可是現在,因為要和裴宣打司的原因,從總公司調到這邊的分公司,卻沒想到這些人這麼狠心,會拿貝來要挾。
并不在意這份工作,以在黎工作的那些經驗,在帝城、在中杭市都能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只是貝好不容易幫把這份工作申請下來,沒過幾天就一走了之,實在是對不起貝。
“顧夕,我也知道這樣說有點不地道,可這個單子接都接了,顧客卻指定要你來設計,公司若不答應,名聲恐怕會有影響,你也是做這一行的,應該知道名聲對公司到底有多麼重要,所以如果你對公司還有一點的話就先把這個單子接了。”
陳經理似乎在苦口婆心的勸說,可早就認出他真面目的顧夕著他不卑不,模樣堅定,“經理,我還是那句話,我這個設計師的水平不夠,給不了顧客想要的,至于影響公司聲譽的責任你也別丟到我頭上萊,我一早就和你說過我不接這個單子,是你私自做主接了這個單子,所以影響公司聲譽的是你而不是我。”
“你真的不做?”陳經理看著堅決的顧夕,了幾下。
“不做。”
“那隨便你。”
陳經理氣呼呼的掠過顧夕,走了,想了想,就去問了人事自己的辦公座位,問好了走過去,剛過去就看到坐在位置上擺弄電腦的男人,他看見,沖著抿笑了起來,“夕,我們又見面了。”
裴宇熙……。
顧夕看見了這個男人,咬了咬下,“你怎麼在這里。”
裴宇熙微笑,“我友余薇想要找人設計一套晚禮服,我覺得你的設計很有靈氣,所以向推薦了你,我之所以在這里也是為了和你討論一下這套晚禮服的設計,畢竟我曾經是一家設計公司的老板,多懂點設計,但陳經理說你才剛剛上班,還沒有固定時間,我就在這里等了。”
“可我也說過,我自覺自己不適合幫您的友設計晚禮服,所以拒絕了,可能是我剛剛來這家分公司,陳經理不懂這些,擅自幫我接了這個單子,我對此表現道歉,讓您看笑話了,裴總。”
漂亮的大眼睛把裴宇熙的模樣映在眼中,對這個男人,心態很復雜,一方面因為過去的那些事,對他還保持著四年前的那些,承認在四年前,是真正的對裴宇熙了一些,可又因為四年前他母親做過的那些事,對他一直都有些遷怒,這種復雜的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裴宇熙這個男人。
“不,你很適合。”裴宇熙角彎了起來,“當初你設計的那款水墨旗袍,著實在中南市的上流圈子里掀起一陣流,直到現在還有人問我你這位顧大設計師去了哪里,想要找你繼續為們私人設計服。”
顧夕定定的看著他,他為什麼又提起四年前的事?他應該知道四年前狼狽的離開中南市,起因就是那件水墨旗袍,在無數個夜里輾轉反側的時候都后悔著自己設計了那款水墨旗袍,以至于這些年在黎設計的服裝里面,從來都沒有一款服是水墨的,甚至在貝建議多在旗袍上下功夫的時候都只是笑笑,沒有按照說的去做,哪怕那是為好。
可他現在就說出來了,這樣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仿佛四年前的那件事對他沒有一點影響一樣。
也對,裴宇熙的獵眾多,而顧夕只是其中一個而已,傷了的心,也只是再換個獵罷了,他有什麼理由一直把這件事記在心上不說出來?
想到這里,唬了臉道,“我自己是設計師,我知道自己適合給什麼樣的人設計服、不適合給什麼樣的人設計服,或許在裴總眼里余薇小姐是個完的西施,可在我的眼里,余薇小姐太過于暴發戶了,我想余薇小姐戴著那麼重的戒指,一定很累吧。”
裴宇熙看了顧夕數秒,出手,想要拉,“夕,如果你想,我也可以送給你。”
“謝謝裴總,但……。”
“住口。”
一聲咆哮,帶著抖的口音,裴宣沖了進來,對著顧夕吼,“顧夕,在我發火之前,閉上你的,不要一口一個裴總著,他什麼時候和他關系那麼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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