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長老神矍鑠,一雙清明的眸子里,閃爍著。
他也上下的打量了一番藍妙常,隨后贊賞的開口道,“你就是那位下毒的姑娘?”
也許是看藍妙常太過年輕,忍不住嘖嘖稱奇。
“路上有人告訴我,下毒的是個姑娘時,我還以為年紀……”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藍妙常給打斷了。
“你還以為,年紀跟你差不多?”
冷笑了一聲,“只是我需要的是扎針的幫手,你如果老眼昏花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呈這個能了。”
他們兩個人在說著話,而我覺腦袋里更加眩暈,兩人好像在商量再扎針的位,我沒有聽清,好像只聽到了百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長老似乎是被的話你給嚇到了,連連驚呼。
“在這三個地方同時扎針,你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
聽到長老這麼問,藍妙常不以為然的笑道,“不是我冒險,而是你。”
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我,又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我負重傷,如今我握東西的手是抖的,否則的話,也不會請你幫忙了。”
長老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藍妙常又說道,“這針反正是你要下,不管是生是死,都跟我沒有半點關系。”
長老這才幽幽的笑道,“姑娘請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為難姑娘,只要這針下了,姑娘請自便。”
藍妙常冷哼了一聲,淡淡的瞟了一眼我。
“好了,你去準備一下吧,準備好了,我們就可以開始。”
“老夫已經準備好了。”
聽大長老這麼說,藍妙常也甚是震驚,這才上下打量了一番長老,“這人命可不是兒戲,你就這樣不需要其他的準備了?”
“老夫雖然是風塵樸樸而來,可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隨攜帶的藥箱里面拿出來了一包銀針。
藍妙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也恢復了平靜,隨后從袖之中掏出來一粒綠的藥丸。
“張。”厲聲道。
我如所說,吞下了那粒藥。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長老了我一聲,“等一下將會很痛,你可要忍著點。”
我無聲的點了點頭,覺眼皮很重,隨時都能睡過去的樣子。
看到我這樣,長老了我的名字。
“蘿傾!”
我猛然驚醒,而就在這一剎那,長老快速的拿起三針,以迅而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扎在了我三個位上。
我原本以為扎針也只不過是如螞蟻咬了一般疼痛,可是沒有想到,這三針下去,痛得我渾痙攣,差點要了命。
我痛的大喊了一聲,宇文瑾辰正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作勢就要沖過來。
藍妙常急忙攔住了他,怒視著,“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不要靠近!”
厲聲訓斥,讓宇文瑾辰停下了腳步,他皺著眉頭,盯著床上的我。
擔心的道,“蘿傾,你堅持住!很快就沒事了。”
我想回答他,可是上實在是太過疼痛,四肢百骸,如同被螞蟻咬過一般。
我在床上胡的翻騰著,頭頂上扎著三針,長老一只手拉著我的胳膊,另一只手護著我頭頂的針。
“丫頭,忍別人不能忍,才能就一番大業,而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你可不要放棄!”
我不會放棄的!
我用力的咬了咬牙,臉上冷汗直冒,上似火燒一般,而頭頂的那三針,卻是冰涼無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渾的疼痛再一點一點的消散,可是我卻覺上一陣涼一陣熱。
我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垂在子兩側的手,不由自主的捶打著床幫。
宇文瑾辰似乎再也不了了,立刻走上前來,手握住了我的手。
“蘿傾,沒事的,我在這里……”
我覺渾疼的厲害,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好幾次都差點差點手打到他的臉。
可是宇文瑾辰不在乎,他就那樣靜靜地守在我的旁,溫暖的手掌包裹著我的手指,讓我稍微覺有些安心。
慢慢的上的熱氣散去,我的口劇烈的起伏著,就像是剛從地獄里爬出來一樣。
迷迷糊糊間,好像看見藍妙常贊嘆著跟長老說著話,之后便再也沒有知覺了。
我沉沉的睡去,夢里面覺子十分的輕盈,跟平時的我都不一樣。
我來到了一個周圍全都是白的地方,只有一顆參天大樹,在枝椏上掛著一個秋千,而在秋千上坐著一個小孩。
因為離得太遠,我看不清孩的模樣,只是聽著孩兒一直在唱著歌。
我覺得十分悉,慢慢的走向,可是眼前就像是蒙著一層迷霧,本就看不清孩的模樣。
也不知道怎麼的,我下意識的口而出,“悠兒,悠兒到娘親這邊來。”
聽到我的聲,悠兒轉過頭來看著我,但是我依舊看不清的樣子。
我能覺到在笑,咯咯的笑聲如鈴聲一般清脆。
我下意識的就想要走上前,可覺腳步越來越沉,而眼前的孩,瞬間消失不見了。
我的瞳孔迅速的放大,忍不住大了一聲,“悠兒!”
可是空曠的地方,哪還有悠兒的影?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蘿傾,蘿傾……”
誰?是誰在我?
我疑的皺了皺眉頭,想要聽清楚我的人是誰,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我猛然的從夢中驚醒,出了一頭的冷汗!
醒來的一剎那,就看見宇文簡坐在我的床邊,憂心忡忡的盯著我。
“蘿傾,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有些恍然若失,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然后搖了搖頭。
“不是噩夢,對我來說應該是個好夢才對,我夢到了悠兒。”
聽到我這麼說,宇文瑾辰笑了笑,“我看你真的是思心切,你放心吧,等我們回去你就能見到悠兒了。”
我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問道,“藍姑娘呢?”
“給你解了毒之后就走了,跟那個秦逢的人一起。”
原來走了,走了也好,畢竟這樣的地方,也實在不是他們能呆得了的。
我正想得出神,長老推門走了進來,笑嘻嘻的看著我。
“丫頭,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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