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白見面后,第二天我才正式被他送進蘇國王宮去。
而且他還給我配了個小廝幫忙。
在去蘇王宮的路上,他坐在馬車上,很是不放心的說了很多。我這才曉得蘇王宮原來這麼多規矩,忍不住念叨一聲:“怎的這麼多規矩?就沒看見懷王宮里規矩這麼多的。”
可這句話一說完,我們所有人立時就沉默了。
良久后,他才說:“那時……你……”
“小白,”沒等他說完,我就開口,“過去的事我不想提,還是說說眼下吧。你可有何蘇國國君相關的消息,他可有什麼.忌嗎?”
小白聞言很是認真的思索起來,仔細想了想后,靜靜開口:“.忌倒是沒有什麼……有民間傳言說蘇國的國君喜歡頭戴杏花的子,你見了他可千萬記得別在頭上戴花。”
咦?
民間還會這麼傳言嗎?
那蘇王宮中,只怕妃嬪們都是戴著花的吧?
我一時陷沉思,而沉思的過程中,突然覺得有一道很是灼熱的目掃過來,像是能把人燙傷一般。
我下意識看出去,發現那目的來源是我旁坐著的小廝……
一個小廝,怎會有這般犀利的目?!
我不聲的沖小白使了個眼,爾后裝作漫不經心似的瞧了眼他的臉。
那個小廝低垂著雙眼,臉上有一大把胡子,委實看不清臉。不過他上那若有若無的清茶香,讓我結結實實的打了個激靈,忍不住吼道:“懷徇謹!”
小白倒很是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爾后盯著那小廝。
小廝瞧見被我識破份,很是無奈的開口:“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聲音和語氣、溫中著凌厲,是懷徇謹不假。
我很是無奈的告訴他:“我若是連你的偽裝都是不破,那可就當真是白在江湖上混這麼多年了!”
在確定了懷徇謹的份后,小白的臉就略略有些不大好,不過仍舊客氣的給他作揖:“懷兄,好久不見。”
他們倆在懷國時,關系還算是好的,不曉得怎的這次見了,倒有些生分。懷徇謹只是客氣的點點頭,就對我說:“這里是蘇國,不比懷國,你若闖了禍,沒人給你善后。一會兒子見了國君,說什麼話前都要在肚子里過上三遍,省得嗎?”
聽到他教的說話方法,我突然很是詫異。
我看過很多話本子,上面都說王室充滿了勾心斗角,心里是曉得的。可眼下明明白白的聽到,竟還是慨頗多。
見我半天不說話,懷徇謹竟似有些怒了,強調著:“這里不是我的地盤,你還指著能鬧騰嗎?蘇國的斗比懷國還要激烈,你若是不慎卷進去,只怕會被人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
我那麼笨嗎?
而且更難得的是,小白這次竟然和懷徇謹同一陣線,半點偏幫我的意思都沒有!
于是我就在小白和懷徇謹的雙重威脅下,來到了國君面前。
而看到國君的第一眼,我只有一種覺——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
可是我確定在自己絕對不會見過蘇國國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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