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懷知神淡定的說:“沒事,任你置,苗疆若是攻過來,那它便是我統一天下的第一步。”
我從沒想過,這家伙能說出這樣的話。
以前以懷國的國力,進攻天下各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我從沒在任何一個國君的口中,明明白白的聽出這樣的目的。
薔薇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是愣住了。
不過,我的愣與卻是不同的。
我愣住,是因為我只是在仰這個男人而已。
在如此世,能有這般豪說出如此志向,他已是這上百個國家中第一人了。
點點頭,我拉住他的手,一言不發,只用行表明自己的心。
看到我們這樣,正狼狽的站在牢房里的薔薇,突然自嘲的笑起來:“你們這般深,是無論如何都拆不開的。這點,就連我是初初見過你們的人,也是明白的。可是……他為什麼就看不明白?!為什麼?!他是看不明白,還是不想看明白?!芊芊……你告訴我!你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他怎樣都不上我?!”
“……”
對于這個問題,我也很是好奇……
為何他總是看不到旁的人的好?
他若是早早想通,也不至于……
看著牢房里哭的泣不聲的薔薇,懷知眼中閃過一嫌棄,之后便專心看著我,道:“總之,如何置薔薇就給你了。不用在意我,完全順著自己的心意就好。我懷國立國百年,怎畏懼苗疆一方蠻夷?!若是做了我的人,你連給自己出氣都要束手束腳,那我這個丈夫做的未免也太不稱職了些。”
聽他這樣的話,我心里竟然難得的涌出一甜來……
我于是點點頭,笑著說:“你且放心,以我記仇的程度,怎可能輕輕松松就將放了?差點傷了我的兒,又給我的男人下毒。這筆賬,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呢!”
在聽到我說“我的男人”時,懷知墨黑的眼眸倏忽閃現出些許彩,不過很快就被他藏起來了。
那家伙藏好自己的心思,不聲的說:“既然已經與你商量好了,以后你再來看或是審問,就不必專門再上孤一起來了。”
“……”
合著原來他是知道的?!
我一陣無語。
他直接無視我的白眼,拉著我的手就往牢房外面走,一邊走還一邊小聲說與我聽:“你不必計較你不在那三年里一直在我邊的事了。左右這些事都是說與你聽的,你都還未曾聽過我的,這般直白的下結論,可是要污蔑好人嘍。”
“好人?”我哼哼著瞟了他一眼。
我倒是要聽聽,全世界都看得明白的事,這個家伙是要解釋出什麼花來。
這家伙就好聲好氣的給我解釋:“先前你不在的時候,我確然是在的影響下,有些……不過我始終覺,不是對的人,還有個人等著我。故而我這三年里,也只是對略好一些罷了,確實是沒有對這人有什麼特殊的,你大可放心。”
聽著他這樣解釋,我也只是丟過去一個略大的白眼,沒有多問什麼。
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也已經結束了,我沒必要一直揪著這件事問他要個說法。只要現在他的邊是我,而且以后長長久久都是我,這樣就夠了。
商量好薔薇的事,我也就若無其事的說道:“既然薔薇這里有結果了,我們便去瞧瞧蘇傾風吧。他是蘇國的國君,置起來可是要比薔薇麻煩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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