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搖頭:“上午就不跟你去公司了,你理事我在一邊干坐著也是沒有意思。下午應酬的話,你就讓肖勇來接我,或是給我打電話,我自己去都行。”
珞宸點頭:“這也好,正好你不好,就在家多休息休息。”
我送珞宸出去門口,看著他上車離開。回來瞟一眼餐桌,珞荷還在吃早飯,我反正吃飽了,就直接上樓了。
我知道珞荷沉不住氣,一定會上來找我。這也是我沒有跟珞宸去公司的原因。果然不出所料,我才剛剛進房間沒有十分鐘,珞荷就敲門進來了。
“珞荷,你來找我有事麼?”我口氣涼涼,明知顧問。
珞荷進來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雪婧,送我去加拿大是不是你的主意?”
我挑眉:“你怎麼會這麼問?”
珞荷冷聲道:“我太了解珞宸了,跟他哥哥是完全不一樣的人。珞瑜冷無,珞宸卻恰恰善良有。我爸爸是救而死的,他對我是一輩子的激和愧疚。所以,他本就不可能狠心送我離開這兒,去一個人生地不的地方。他不放心,也不會在我說不愿意去的時候他還堅持。所以,這一定是你搞的鬼。”
面對珞荷的分析和指控,我笑了。
我既然已經做了壞人,那這壞人就一路做下去好了。珞宸欠了珞荷的,他做什麼都很掙扎。夫妻一,老婆是自己人,那老公就也是自己人。
“是,送你出國是我跟珞宸提出來的。”我大方承認。
珞荷恨得臉都猙獰了:“為什麼?為什麼要給我弄走!”
“珞荷,我為什麼要弄走你,我想你應該比我知道答案。”
我冷哼一聲:“你嫉妒生,心狠手辣。因為珞宸喜歡我,就千方百計的想害我。你這樣的人我不給你弄走,弄走的遠遠的,還要留在我邊繼續惡心我麼?”
珞荷口起伏:“陳雪婧,你不會得逞的。珞宸現在說送我走,也就是礙于和你剛剛和好,聽你的。等過一段時間,他就會明白誰對他最重要,就會打消這個念頭的!”
我好笑一聲:“你真的這樣想麼?你如果心里是真這麼想的,那現在就不會跑來質問我。你應該也清楚,在我們的司上,珞宸雖然幫了你,但并不代表他真的就相信你沒有害我。他對你有愧疚,所以不忍你去坐牢,就只能讓我委屈。所以你現在才能有機會站這兒跟我討論去不去加拿大的問題。但是你也明白,珞宸不是傻子,不會一直被愧疚左右。所以,你坐不住了,就來找我了,對不對?”
珞荷咬牙道:“說到底珞宸到底是欠了我的,欠我一個父親。只要我鐵了心的不走,他不可能我!“我走到珞荷面前,手將微卷的頭發撥到肩膀后邊。
珞荷警惕的拉開架勢,我嘆口氣又推開一步,說道:“珞荷,你別費力氣了。你在這兒也應該看到珞宸對我是真心還是假意了。你心里也清楚,如果他鐵了心的想弄你走,你就是不走,他也有一百種辦法。你現在的穿著和發型都不適合你。而珞瑜和珞宸也都不屬于你。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不要搶,費力氣還讓人看不起。不如去另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開啟自己的新的生活,說不定就會遇到真正喜歡你的男人呢?”
珞荷眼底森森的瞪著我:“陳雪婧,你現在跟我說這話,是覺得你贏了。用高高在上的姿態,給別人安排人生好像施恩一樣,讓我覺得惡心。不錯,游戲規則是掌握在勝利者的手上的。但是不要忘了,人不可能一直順風順水。我經營珞家這麼些年,更不會將一切拱手讓給你。事以后怎麼發展,你說的不算。你現在和珞宸你儂我儂是好像你勝利了。但總有一天,這一刻會為過去。陳雪婧,我們走著瞧。”
珞荷跟我撂下這話就走了。
我信誓旦旦的以為我和珞宸矛盾接,深意重,我自己也已經胎換骨,一定會將珞荷輕松搞定。但是此時此刻我才明白,珞荷比我想象的難對付的多。
能屈能,目的明確,有的是耐心。這樣的對手最可怕。
尤其是那句‘我經營珞家多年’,這話什麼意思?是珞家的一個養,曾經的是和珞瑜珞宸一樣的教育和對待,為什麼還要用上經營二字?
以為等著珞荷的談話之后會是撥云見日,結果現在是更加云布。
午飯的時候珞荷沒在,張嫂說九點多的時候就出去了。眼不見才好,我吃了午飯去午睡一會兒。下午兩點起來做了會兒瑜伽,珞宸就打來電話。
“我讓肖勇去接你了,你打扮一下。”
“我要見的夫妻倆多大歲數?”我問珞宸。
“客戶是一對臺灣的中年夫婦,我和客戶談事的時候,你就陪陪他夫人。”
“哦,那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去柜挑服。因為要陪的是中年,所以挑了一件中規中矩的黑針織長,外面套了一件紅的駝絨大風。頭發簡單的扎起來,畫一個淡淡的妝,鞋柜里拿出一雙黑的中跟小皮鞋,一切準備完了。
肖勇在院里停車,我就拿著手包出去。
“夫人,上車。”肖勇在后左邊給我拉開車門,恭謹的很。
我上車,肖勇將車門關上。過去前面到駕駛室,車子平穩的開出別墅大門。
這一路車子開的很穩。
等紅燈的時候,肖勇打破一路的安靜,跟我說道:“夫人,對不起。那次我自作主張的帶夫人去酒吧,害夫人傷,我一直覺得很愧疚。”
我知道肖勇一直找機會想給我道歉,所以,我等他說完才說道:“我接你的道歉。但是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知道了夫人,先生也懲罰了我,我以后會記住的。”肖勇抿著角說道。
我隨口一句:“珞宸又讓你做俯臥撐?”
紅燈結束,肖勇啟車子,車子過去十字路口我以為肖勇會說。但是肖勇一直不說珞宸怎麼罰他的。
我從后面看過去,肖勇的一張臉崩的老,下還拉的老長,也不知道那懲罰怎麼難以啟齒,或是刻骨銘心的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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