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檢查了半天,趙廷健才總算做完了全部檢查。醫生表示,趙廷健的傷勢沒什麼大礙,加上已經休息了兩個月,所以只需要按時換藥,再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就痊愈了。
“我說了沒什麼大事吧,你還非要把我拉到醫院來。”
趙廷健扶著腰跟在我后面,在出醫院的路上一直跟我瞎喚,說什麼我小題大做。
我猛地停住腳步,趙廷健就撞了上來。
我斜著眼轉過去,狠狠瞪著他,“趙廷健,你是趙氏集團的總裁,怎麼能這麼不惜自己的?”
我發現跟Betty待久了,連說話風格都跟一樣了。
果然趙廷健聽到這話笑起來,“珊珊,你現在怎麼跟Betty一樣?”
說完他攬過我的腰,語氣曖昧,“珊珊,現在你才是趙氏的總裁。我會好好珍惜你的的,放心。”
我的臉唰地一下紅了,趙廷健這個流氓,就知道調戲我。
腹誹一陣之后,我突然想起趙氏現在況很不妙,連忙拉著趙廷健就往公司的方向跑。
“珊珊,你怎麼了?”
我沒時間跟趙廷健解釋,就一直拉著他上了出租車,直奔新斯。車子開到新斯樓底,趙廷健的臉都變了。
“珊珊,你就帶我來公司啊?”
我趕把他推下車,“那當然,現在你回來了,趙氏就有救了。”
我還想把他往里推,卻被他單手抱住。我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我知道你心急,但我需要時間去整理這兩個月的資料,不然我怎麼知道趙氏目前存在的問題?”
趙廷健的話讓我一下子清醒了,我這才想到,趙廷健已經兩個月沒有理公司的事,很多東西都需要重新整理。
我默默點點頭,由著趙廷健把我帶回公寓。
趙廷健讓我把公司的文件拿回公寓里來,目的就是遠離趙凌云的耳目。他如今就等著趙氏破產,然后趁機收購趙氏,肯定會派人監視趙氏的況。
趙廷健的意思是,如今趙氏形勢很不好,就算他回來也不一定斗得過趙凌云。所以只能假裝他還沒有回來,讓趙凌云放松警惕。明面上還是我在理趙氏的事,他在暗中協助我工作,來一個暗度陳倉。
我明白他的意思之后,讓Betty把公司的資料和文件都拿到我的公寓。Betty很吃驚,畢竟前幾天我還那麼頹廢。
“莫總,你想通了?不趕我走了?”
Betty在電話里的話讓我深慚愧,就算我之前要求辭職,都一直沒走,仍然待在公司給我屁,想想還真是對不起。
不一會兒,Betty就抱住大摞文件到了我的公寓,一進門,就大起來。
“趙總,你怎麼......”
趙廷健一撇眉,“這是我老婆的房子,我怎麼不能在這兒?”
我滿頭的黑線,好無語。
正當我準備解釋趙廷健失蹤的事的時候,Betty居然大哭起來,丟掉手中的文件沖到趙廷健懷里。
“趙總,你總算回來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莫總給咱公司捅了多大簍子!”
哈?我真是氣不打一來,Betty居然告我狀,太過分了!
我氣呼呼地把Betty從趙廷健上拉下來,正打算教訓,卻看見滿臉的淚水,心一下子了下來。
趙廷健嘿嘿笑了兩聲,“我知道你們兩個人這段時間不容易,這樣吧,我晚上請你們吃大餐,算是賠罪。”
Betty立馬收住了淚水,表又跟以前一樣嚴肅起來,“趙總,這種時候,必須要請我吃最貴的法餐才能賠罪。”
Betty的話把我和趙廷健兩個人都逗笑了,我一直以為Betty很古板,沒想到還有這麼幽默的一面。
趙廷健連連答應,無奈地笑著,一臉寵溺的看著我們。
我突然想起,剛剛Betty沖上去擁抱了趙廷健,是吧?
“Betty。”
很無辜地看著我,“莫總?”
小樣兒,居然敢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跟趙廷健摟摟抱抱,看來是不想活了。
我抓起沙發上的靠墊就往Betty上扔,“你靠近趙廷健,我殺了你!”
Betty一臉恐慌地呆在原地,靠墊砸在臉上,把砸得找不著南北。
很快,Betty反應了過來。也抓起靠墊向我砸過來,下手可狠了。氣死我了,抱趙廷健就算了還敢砸我。
于是,整個客廳就上演起了枕頭大戰,我也顧不得形象了,拎著好幾個枕頭追著Betty滿屋子跑。
Betty這丫頭機智得很,居然了高跟鞋,撒歡兒似的邊跑邊挑釁我。
趙廷健則在一邊笑彎了腰,要不是考慮到他有傷在,我保證一個枕頭丟他臉上。
在公寓玩兒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和Betty才意猶未盡的暫時息戰,并且表示,下次一定決出個勝負。
趙廷健笑得燦爛,著我的頭發說我太厲害了,居然能把Betty這麼迂腐的人逗笑。我嘿嘿一笑,瞄了一眼一邊氣呼呼地整理頭發的Betty,只覺得自己現在無比開心。
好久都沒有這麼放輕松過了,全不好的緒好像都被出去了,只剩下一個喜悅的緒。
趙廷健帶著我倆去了A城最負盛名的法式餐廳,Betty特別狠,點的全是餐廳里最貴的菜,還其名曰這是犒勞這兩個月來的辛苦。
我看著價格表,差點沒吐。心里為趙廷健默哀兩分鐘,我要是有這種員工,一定立馬開了,免得吸我的啊!
菜一上,我跟Betty就迅速掃起來,順便兩人在餐桌上也斗了起來。
“趙總,你要是再不回來,你的公司遲早被莫珊珊搞死。”
Betty得意洋洋地瞥了我一眼,氣得我想拿起刀叉叉死。
趙廷健居然也很配合地大笑,一邊兒像狗一樣著我的頭,一邊兒戲謔地看著我。
“趙廷健,你太過分了,居然胳膊肘子往外拐,合著Betty一起欺負我!”
我悶悶不樂地叉著牛排,把牛排當Betty和趙廷健,恨恨地多叉了兩下。氣死我了。
趙廷健將我拿著刀叉的手拿起,湊到我面前,飽含深的看著我,讓我有些不自在。
難道要當著Betty的面兒吻我嗎?天啊,好害!
心里這麼想著,面上我卻閉上了眼睛,噘著,就等著趙廷健的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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