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廷健握著我的雙手,在他的指引下,我刷刷兩下就切好了黃瓜。看著每一片都切得整齊均勻的黃瓜,我心里油然升起一驕傲。
“哈哈,我還是有兩把刷子嘛,切黃瓜什麼的奈何不了我。”
我得意的大笑,哪知趙廷健一掌拍在我腦袋上,拍得我剛剛那驕傲消失無蹤。
“別得意,繼續學。”
趙廷健賊笑一聲,讓我覺得有不好的事發生。我戰戰兢兢得回過頭,發現徐阿姨已經把鍋架到灶上,將鍋鏟遞到了我手里。
這個場景讓我想起了當年跟子琪在廚房瞎攪和的時候,我們姐妹倆都不會炒菜,看著鍋燒得快紅了才手忙腳地倒油,拿著鍋鏟一通攪和。
這麼多年過去,我妹好歹能做幾個拿手菜,我最拿手的就是蛋炒飯和番茄炒蛋了。并且,還是黑暗料理那種級別。
我吞了吞口水,心想死就死吧,拿著鍋鏟便走上前,煞有其事的將油倒了進去。等到油燒得差不多的時候,我把洗好的青菜一腦倒了進去。
炒青菜嘛,大家都知道的,因為青菜里有水分,所以剛倒進熱油鍋的時候特別炸鍋。
我捂著臉,退后半米,就怕濺起來的油飛到我臉上。
“珊珊,要糊了!”
趙廷健抓著我的手就往灶前走,指揮著我揮舞手里的鍋鏟,三下兩下翻炒著。
“鹽。”
聽到趙廷健的命令,我趕抓起手邊的調料瓶就準備往鍋里倒。趙廷健抓住我的手,將調料瓶奪了過去看了一眼。
他皺起眉頭,很無語的樣子,彈了一下我的額頭。
“珊珊,你炒菜都不看看你拿的究竟是什麼調料嗎?”
哈?我趕湊上去看了一樣,媽呀,看起來不像鹽啊。
“這......這是什麼?”
我支支吾吾地問趙廷健,哪知他開始捧腹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氣得我背過去不想搭理他。
趙廷健迅速地拿出另一瓶調料,麻利的抖了幾下,隨即用鍋鏟翻炒。
“珊珊,你剛剛拿的是糖。”
趙廷健憋著笑,湊到我面前,那副樣子好欠揍啊。
在趙廷健的悉心指導下,這盤我炒的青菜總算出鍋了。我忐忑地看著徐阿姨拿起筷子夾了一著送進里,表很微妙。
“珊珊,這個青菜稍微炒老了一點,下次注意火候。”
聽到這句話,我才松了口氣,還好不是沒炒或者放錯調料。
趙廷健邀功似的看著我,一副我夸獎他的眼神。我哼了一聲,小跑到徐阿姨那邊去,跟著徐阿姨繼續學習了。
學了一上午的果是我功炒了一盤青菜,一盤賣相略難看的回鍋,還有一鍋香菇燉。
等我把菜上齊,盛好飯端上餐桌時,趙廷健已經坐在餐椅上,拿著筷子打算開吃了。
他正夾了一片打算往里送,被我一拍手,直直地落在了盤子里。
“徐阿姨還沒上桌呢,你不準先筷!”
趙廷健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還肩膀蹭我,“老婆,我死了,你先讓我嘗一口嘛。”
我一把搶過他手里的筷子,“想都別想。”
趙廷健垂頭喪氣地坐在椅子上,眼睛還一直盯著菜,嚇得我趕把菜往一邊挪,免得他又吃。
徐阿姨總算上桌了,笑瞇瞇地招呼我們趕吃。
趙廷健一聽徐阿姨的話,雙眼放,槍回在我手上的他的筷子,夾了最大的那一片。
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我很無語,“趙廷健,你不是很嫌棄我做的菜嘛,怎麼現在吃得這麼歡快?”
趙廷健毫不在意地繼續吃菜,“我老婆第一次的做菜,再難吃也要跪著吃完。”
我......我好想一子敲死他!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趙廷健才慢悠悠的拿起勺子舀了一碗湯。我很期待地看著他,想看他的反應。其余的菜都多經過趙廷健和徐阿姨的幫忙,只有湯全都是我親手做的。
趙廷健小口啜了一口,隨即立馬放下碗,咳了兩下。
“媽,你這湯怎麼做得跟以前不一樣?”
趙廷健很嫌棄地把裝著湯的碗挪到離他最遠的地方,看得我好氣啊。
徐阿姨笑呵呵地說湯是我做的,趙廷健居然不僅沒有跟我認錯,居然把湯挪得更遠了。
“我就說嘛,媽怎麼可能做出這麼難喝的湯。”
他瞄了我一眼,笑得賊嗨。有那麼難喝嗎?我氣鼓鼓地端起他那碗湯嘗了一口,突然覺得自己原諒了剛剛趙廷健無禮的反應。
這湯莫名其妙的很濃稠,一口喝下去,全是油。不僅如此,這湯完全沒有湯的鮮,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惡心。
我猛咳了好幾下,才把那湯在我嚨里黏著的覺給咳了出去。
趙廷健哈哈大笑起來,“珊珊,你這湯怎麼跟油漆一樣。”
我悶悶不樂地拉著米飯,吃著菜,心里又氣又難。我氣的是自己居然這麼傻,做的菜那麼難吃,我難的是趙廷健居然敢嫌棄我做的菜!
我剛想懟趙廷健一句,卻看見他又盛了一碗湯,咕嚕咕嚕喝了下去,喝完還打了個很滿足的飽嗝。看得我目瞪口呆的同時,心里居然有些小。
“你不是嫌難喝嗎?”
我別扭地問了趙廷健,他微笑地看著我,笑容快要把我融化。
“既然是老婆親自下廚,老公怎麼能不給面子呢?”
他很自然地攬過我的肩,儼然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跟我說什麼老婆就算給他下毒他也照吃不誤,搞得我剛剛心里那點小瞬間沒了。
三人在歡笑聲中吃完了這頓飯,雖然很難吃,但居然都吃完了。
“珊珊,我們慢慢學,下次一定會進步的。”
徐阿姨給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我很地點點頭。
趙廷健了我的頭發,眼神充滿寵溺,“珊珊,真期待有一天你為我的妻子,給我燒飯弄菜的那一天。”
我剛想微笑點頭,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惡狠狠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我嫁給你了就得專門給你做飯了?”
一場大火燒掉了沈蔓歌對葉南弦所有的愛。 五年后她華麗回歸,勢必為當年的自己討回一個公道。卻沒想到帶回來的小正太比她更有手段。 某寶站在葉南弦面前,很無辜的說“叔叔幫我一個忙可以嗎?求你了。” 葉南弦覺得無法抵擋這孩子的懇求,蹲下身子打算幫忙,卻沒想到被噴了一臉。 某天,葉南弦對著小正太說“臭小子,這是我的房間!” “可是我想跟媽咪睡,我們都睡了五年了。” 某男人淚奔…… 追個妻子回來而已,為什麼兒子如此難搞?
一場奇葩的面試,她獲得了雙重身份,工作日她是朝五晚九忙到腳打後腦勺的房產部女售樓,休息日她是披荊斬棘幫上司的生活女特助。 他們說好只談交易不談感情,可突然有一天,他卻對她做了出格的事……「商總,你越線了」 「這是公平交易,你用了我的東西,我也用了你的」
褚瀾川在某個暴雨夜遇到了一位渾身是血的女孩。 女孩不過十三四歲,白裙子上全是血,小獸一般嚶嚀地求他:“哥哥,救救我......” 他執着把大黑傘,一眼望進女孩眼裏的渴求,將人環抱起來的瞬間,雲昭只聽見了男人的一個字,他說:“好。” 後來的許多年,褚瀾川看着女孩利落長大,心底的念頭如野草般滋生瘋長。 成人宴那天,雲昭將男人按在自己房間的衣櫃前,一雙小手來到他的皮帶扣上,一時間笑靨如花。 良久,褚瀾川只是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壓抑住眼底的炙熱:“要做什麼?” 雲昭在他耳邊故意呼氣:“昭昭想,褚隊長不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