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趙廷健一直玩兒到早晨八點,我這才不不愿地從床上起來。
“珊珊,你現在都這麼,以后我就滿足不了你了。”
趙廷健兮兮的,看著就想揍他。我抓起枕頭就扔到他臉上,他很無辜地看著我,服可憐的樣子。
我得快點去準備宴會的飯菜了,今天可是我大展廚藝的時候,一定不能有任何意外。
換好服,我就沖到廚房。吳媽一大早就買好了今天要用的菜,早早地等候在了廚房。而徐阿姨也開始擇菜了。
今天來的都是趙廷健和我的朋友,所以菜式選擇了比較家常的。我麻利地系上圍,開始和們一起準備起來。
到了約莫十點鐘的時候,已經有部分人來了。第一個到的就是張醫生家的小爺Baron,他一進來就直奔廚房,因為趙廷健告訴他我在廚房里。
“珊珊阿姨。”
我皺了皺眉頭,小家伙居然又我阿姨。
我舉起手里的菜刀,裝腔作勢的要宰他,哪知道他連躲都不躲,一臉無畏地杵在我面前,嚇得我趕收起菜刀。
“Baron,最近還好嗎?”
自從秦婉兒還沒出國,一起野炊那次之后,我就沒見過Baron了,還想念這個小家伙的。
Baron擰著一張稚的小臉,看起來很不開心,“珊珊阿姨,我過得一點都不好。”
我有些吃驚,連忙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這小家伙咯咯咯地笑起來,小手捂在我耳朵上,湊了過來,“我都好久沒見過珊珊阿姨了,當然過得不好了。”
小崽子還甜,我笑瞇瞇地把Baron抱到客廳,“珊珊阿姨一會兒再陪你玩兒,你先跟廷健叔叔玩會兒。”
Baron甜甜地說了聲好,拉著趙廷健的手就說要去看趙天豪養的鱷魚。我跟趙廷健相視一笑,很是無奈。
趙廷健拗不過Baron,只好抱著他去了后院兒。
打發走Baron之后,我繼續回到廚房,忙碌起自己的飯菜來。
還沒忙活十分鐘,Betty就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進來,面無表地看著我。
“莫總,你還會做飯?”
我腦袋出現一排黑線,“那當然。”
Betty一臉懷疑地看著我正在切的胡蘿卜,揀起一片來,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眼,隨即很無語地看著我,“莫總,胡蘿卜真的是切片兒的?”
我一把搶過那片胡蘿卜,“胡蘿卜炒當然切片,你有沒有常識啊?”
被Betty瞎攪和了幾分鐘,我切菜的心都沒了,趕把推出廚房里,把門關上。
要是再來幾個人打擾我,我這飯就別想做了。于是,我把廚房的門給反鎖了,免得又有人跑進來。
這下子總算清靜了,我快速切菜炒菜,麻利地裝盤。到了差不多十二點,菜做得差不多了。
我這才下圍,理了理頭發走出廚房。
一進客廳,才發現大家都差不多來了,都坐在一堆兒笑一團兒,不知道在說什麼好笑的事。
“苗苗,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開心?”
苗苗好像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珊珊姐,我們都在討論你做的菜能不能吃。”
苗苗的話一出,全場人的笑了,氣得我想一人一腳踹飛他們。
我叉著腰,信心十足的樣子,“你們放心,到時候一定讓你們大吃一驚。”
眾人又是一頓哄笑,一個個跟打了似的興。
我看著他們,心里一陣暖流涌過。今天來的都是我和趙廷健最真心的朋友,嚴家姐弟,徐苗和李睿思,Baron小朋友,Betty。雖然易盛那家伙也來了,不過勉強算在朋友里面吧。
最可惜的就是周紀衡和安然去了桐城,這幾個月一點音信都沒有,太沒有良心了。要是他們哪天再回A城,我一定要找他們算賬。
人到齊了,我吩咐吳媽他們把菜端上桌。
我很得意地介紹每一種的菜的名字,聽著他們連連發出的贊嘆聲,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
“珊珊,你這個紅燒做得真不錯。”
嚴素熙夾了好幾塊兒紅燒,一邊品嘗一邊贊嘆。
大家一聽嚴素熙的話,紛紛拿起筷子夾紅燒,場面一度變搶奪紅燒的大戰。
我在一邊笑得咯咯咯的,他們一直嘲笑我,現在打臉了吧。
不過這還只是開胃小菜,我的酸蔓越莓曲奇還沒出馬呢。
等大家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我才拿出曲奇,發到每個人手里。發到Baron手里的時候,他很嫌棄地放到了桌子上。
“Baron,你怎麼不吃啊?”
Baron撅著張小,臉蛋紅撲撲的,讓我好想一。
“我不喜歡吃曲奇,爸爸做的太難吃了,我吃了一次就再也沒吃過了。”
我皺著眉頭,心想這小破孩兒還真難伺候。我笑瞇瞇地拿起一塊兒喂到Baron里,他不不愿地咬了一小口。
我以為他會很高興,吃到了和他爸爸做的完全不一樣的味的曲奇餅,哪知他眉一撇,竟然哇哇大哭起來。
要知道,Baron年紀雖小,但一直是個小大人,很聽話懂事,從來沒在人前哭過。
我嚇了一跳,趕安他,“Baron乖,阿姨我給你吃你不喜歡的東西了,別哭了啊。”
Baron聽到我的話,哭得越來越兇,搞得我不知所措,只能默默給他著眼淚。
“珊珊阿姨......我不是在怪你。”
Baron一邊哽咽著,一邊著自己臉上的淚水,看得我很心疼。
“媽媽小時候給我做的曲奇餅就是這個味道.......但我再也沒吃到過了......今天珊珊阿姨做的餅干很好吃,但是Baron忍不住想哭。”
Baron擰著一張委屈的小臉,眼淚和鼻涕一起飛了出來,讓人又心疼又好笑。
我差點忘了,Baron的媽媽在他小時候去世了,而他爸也沒再娶,兩父子過著相依為命的生活。
小家伙哭完之后很小心翼翼地問我可不可以給他再做一些,他想拿回去給他爸爸嘗嘗,讓他爸爸也學學。
看著他委屈的臉,我哪兒舍得拒絕,當然連連答應他。
Baron還沒干眼淚,他的眼睛就一下子亮了起來。
我循著他目的方向轉過頭,看見一個巨大的蛋糕被緩緩推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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