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安然哧溜一聲從地上跳起來,只見周紀衡瞇著一雙好看的眼睛,穿著睡,一臉無語地問我們。
安然很心虛地在我后面,看來是很怕被周紀衡知道吃冰淇淋的事。
“我們兩姐妹好久沒見面了,就不能一起聊聊天嗎?”
周紀衡一臉的驚訝和不信,問我們什麼天需要半夜聊。
我也不想半夜聊,問題是睡不著,難道讓我坐在床上看趙廷健呼哧呼哧大睡嗎?
剛想反駁他,周紀衡就走了上來,出手上了安然的臉。安然很恐慌得瞪著周紀衡,抓住我的手。
“紀安然,你又吃東西了是吧?”
我一看,安然的角還沾著一小塊兒冰淇淋漬,難怪會被周紀衡發現了。
紀安然很委屈的說只是吃了一點點,不過這種話顯然瞞不過周紀衡。
最后,安然被周紀衡拖回了房間,說是要懲罰吃東西。他那一臉的笑容,我一看就明白了他說的“懲罰”是什麼意思。
唉,心疼安然,估計又是一頓腥風雨了。我笑得賊呵呵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剛一關上門,我的腰就纏上一雙手來。
“小珊珊,你去哪兒了?”
我去,趙廷健什麼時候醒的?
轉頭一看,趙廷健的劉海遮住了他一只眼,月照耀在他一半臉上,打出很漂亮的影,襯得本就高聳的鼻梁更高了。
我被趙廷健的“貌”折服了,再往下看,他胡籠著睡,出一大半健壯的膛來,古銅的讓我的口水險些掉了下來。
“就去吃了點東......”
還沒說完,趙廷健就提著一個未名東西在我眼前晃。因為沒開燈的緣故,我疑地看了好久才依稀認出他拿的是我的......丁字!
我出手就想搶,他卻把手舉高,我跳起來都夠不到。
“珊珊,你還帶了這種好東西?”
他笑得邪魅,雙眼在我上掃視,得我想打個地鉆進去。
我還想著怎麼把子搶回來呢,趙廷健就趁我一個晃神,掀開了我的子。
“流氓!你想干嘛?”
我驚恐地捂住子,預自己白天又要直不起腰了。
清晨的第一縷照了進來,我瞇著眼睛,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扶著腰,緩緩從床上下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睡的趙廷健,低聲咒罵他一句。
馬上還要去海灘沙灘浴,我這個樣子能玩得開心才怪!
我換好服,緩緩挪到客廳,卻看見安然跟我一樣扶著腰,一臉要死的表。
看著安然的樣子,我有種看到自己的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安然也跟著我一起大笑起來。
別墅有專門配置的廚師,一大早就把早餐擺到了別墅庭院的餐桌上。早餐非常致,搭配著徐徐的海風,頗有一番趣。
吃完早餐,我們四人就準備東西打算往海灘趕去。
我打算穿上昨天那套比基尼,再在頭上別一朵小黃花,正準備走出房間就被趙廷健給拉住了。
他打量了一下我的比基尼,一臉的不高興,“你不會忘了我不許你穿這樣出門了吧?”
他不說,我還真就忘了。當時還是在賭城玩的時候,他是不讓我穿比基尼,氣得我想打他。
我很不滿從行李箱里揀出一件很薄的防曬衫,搭在上,氣呼呼地出了門。
趙廷健倒是一臉很滿意的樣子,追上來攬著我的肩膀,哼著小曲上了車子。
令我覺得很不滿的是,周紀衡很開明地讓安然穿上了比基尼,還說好材就是要展現給別人,不然別人怎麼知道他找了個這麼好的媳婦兒。
我忿忿地瞪了趙廷健兩眼,他按了一下我的腦袋,“你就別想了,給我老老實實待在我邊。”
我瞪了一眼他,掃視了一下他的穿著,心里醋意盎然。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捂得這麼嚴實,他卻著上,下面只穿了一條薄薄的沙灘。
他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你放心,就算我捂得跟你一樣嚴實,照樣有來找我搭訕。”
我氣得直跺腳,“你的意思是就沒人來找我搭訕咯?”
他眉一挑,很不屑地笑了笑,一副懶得回答我的樣子。
雖然我是個奔三婦,但好歹要貌有貌,材雖說不是極品,但我對自己那雙白花花的大長還是很自信的。
“那好,我們就來比比,今天誰被搭訕的次數多。”
趙廷健一臉嘲諷地看著我,好像在說我輸定了一樣,搞得我心里的怒火燒得更旺了。
“輸了的人怎麼算?”
安然湊熱鬧似的這麼一起哄,周紀衡也跟著鬧起來。于是,事演變我和趙廷健比被搭訕的次數,輸了的人要滿足贏了的人任何要求。期間,由安然和周紀衡分別統計次數,為了避免作弊,周紀衡負責統計我的次數,而安然則負責統計趙廷健的次數。
說干就干,我挽起袖管就往人群最熱鬧的地方跑,周紀衡在后面力追趕我,還一邊大喊我慢點。
我當年可是A大校花,比值我還沒有輸過。
至于趙廷健,我看見他慢悠悠地躺在了海灘邊的躺椅上,悠然的曬起了太。
看見他那副樣子,我勝券在握,信心十足地站在了人群中央搔首弄姿,等著被搭訕。
然而,我覺自己想得太簡單了。這個沙灘上就沒有跟我一樣,穿著比基尼外面還套了一層的。
不僅如此,我大長的優勢在一群自帶長基因的歐洲的對比下然無存。再加上我除了長,材沒有任何優勢,飛機場外加扁塌的屁,讓我在一群中間顯得格外凄慘。
我瞄一眼趙廷健那邊,氣得跺腳。他是躺在那里,就已經有妹子前去搭訕了,我數了數,是我看的這一分鐘,已經有三個妹子了。
再這樣下去,我必輸無疑。
我垂頭喪氣地走到了一邊,周紀衡也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嗨,。”
我驚喜地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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