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我和安然不約而同地問出這句話,兩人抱著差點跳起來。
趙廷健很肯定的告訴我,趙氏目前步正軌,暫時有幾天悠閑的時間,所以去桐城兩天不問題。
于是,我們快速改簽了機票就飛往了桐城。我很期待周紀衡和安然的巢,看他倆那麼相的樣子,屋子肯定非常溫馨。
從張醫生家回來之后,我就惦記上了房子這回事,特別喜歡觀察別人的住所。
“珊珊,你沒來過桐城,要不要去逛逛?”
安然的提議深得我心,我很愉快的同意了。
桐城真是個麗的城市,它不同于A城的繁華,是一個很安靜的城市,非常適合居住。它也不同于海城的海風徐徐,卻四都彌漫著人味兒。
“等到四五月,這里的桐花開遍的時候,才是最麗的景。我還沒有見過,珊珊,到時候我們一定要來看看。”
桐花嗎?我突然想起《子夜歌》里那一句“桐花萬里路,連朝語不息。”若是真到了那個桐花鋪滿萬里道路的季節,定是一副人間絕景象。
在桐城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周紀衡把我們帶去了一家公司。我很疑,為什麼要來公司,還是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
“周總。”
見到我們一行人進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很恭敬了喊了一聲周紀衡,讓我瞬間明白周紀衡帶我們來這家公司的緣故了。
“可以啊,居然在桐城開起了公司。”
我四周環顧著,這家公司規模不大,也就比張逸的公司大了一點。公司的氛圍不錯,員工都很認真的工作。
周紀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他一直想擁有一家由他自己創辦起來的公司,如今也算得償所愿了。
“周氏雖然很好,但并不適合我。”
他嚴肅的話語讓我覺眼前的人不是周紀衡。我想起來,周紀衡之前接任了周氏總裁的位置,但據說他并不愿意,是他的父母反復施威才讓他勉強接。
有這種父母,真不知道該說周紀衡是幸運還是不幸。幸運的是他生在富人家,從小就比別人獲得的資源多。不幸的是,富人家的兒子也并不好做,規則和條款都非常多。
“紀衡,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到時候可別后悔。我不想你辛辛苦苦創立的公司被我搞崩了。”
趙廷健的話讓我這才知道,周紀衡是用他現在這個公司的名義跟趙廷健合作的,而不是之前的周氏。
“你放心,路是我自己選的,我不會后悔的。”
周紀衡很篤定的眼神讓我有些詫異,他還說他希離父母的錮,做出一番事業來,讓他的父母刮目相看。
“可以呀周紀衡,很有志向嘛。”
我了周紀衡的肩膀,調侃他。我一直以為周紀衡就是個養尊優的小爺,整天吊兒郎當,除了泡妞也沒做過什麼正事。沒想到他還有這個志向。
天變暗,我們打算回安然和周紀衡的巢了。因為還沒吃晚飯的緣故,我自告勇的說要一手。
“你做的東西真的能吃?”
安然一臉怕被我毒死的樣子,搞得我很郁悶。雖然以前嘛,我的確不是很會做飯,但現在,我的廚藝可以說是產生了質的飛躍。
我笑嘻嘻地勾住安然的肩膀,“就算不能吃,你也得給我吃了,不然你怎麼對得起我對你深深的姐妹之。”
安然憋著一張臉,做了個嘔吐的表,“珊珊,求你放過我。”
太不相信我了吧!既然如此,我一定要讓安然心悅誠服。
周紀衡先帶著趙廷健回去了,這倆人表示要詳細探討一下工作的事宜。而我則跟著安然去了菜市場。
桐城的菜市場有些嘈雜,讓我想起了小時候跟著媽媽去趕集的時候,街上也是像這樣,擺著新鮮的蔬菜和類,客人和攤販們口水四濺地討價還價,相當熱鬧。
“你都跟了周紀衡這個財主了,居然還來菜市場買菜?”
安然是賢妻良母的類型,生活必備的開銷都打算得很,所以當年我們剛出大學合租時,才不至于淪落到要飯的地步。
“你個小姐懂個屁。”
我被安然的話噎得無話可說。當年合租,我啥都不會,只能指安然。
買完菜,我們就回去了。
周紀衡給安然弄的巢很不錯,是一棟兩層樓的小洋房,雖然比不上周家大宅,但他們兩個人住也綽綽有余了。
安然說這套房子是周紀衡直接買下來的,之前的主人要移民,所以以很便宜的價格賣給了他們。
進了門就是臥室,沙發是碎花,茶幾下鋪著淺綠地毯。這是安然一直夢想的田園風,當年沒跟我一起討論。
真羨慕安然,能擁有自己喜歡的屋子,還有自己的人。
參觀完屋子,我就提著菜走進了廚房。安然似乎很不放心的樣子,跟了進來,趴在廚房門上,問我需不需要幫忙。
我出手按在臉上,將推了出去,關上了廚房的門。我這個人做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尤其是這種不相信我廚藝的人。
我系上圍,挽起袖子就開干。廚房的一切我現在比我的工作更,作起來游刃有余,完全沒有一點卡頓。
很快,我將做好的紅燒魚,糖醋排骨等菜端上了餐桌,香味兒把周紀衡和安然都引了過來。
為了讓安然拜倒在我的廚藝下,我特地挑了幾個比較拿手的菜。
安然連筷子都沒拿就用手抓起一塊排骨往里塞,吃到里的那一刻,整個表都變了。
“天哪珊珊,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很自豪地笑了笑,“當然是自學才。”
我們在一片歡笑聲中吃完了晚飯,安然和周紀衡兩人還特別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珊珊,晚上跟我睡吧。”
安然這一句,讓趙廷健和周紀衡都傻了,面面相覷。
“安然,我可不想搞基。”
周紀衡苦著一張臉,特別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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