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陸菲菲和陳安的兄妹很好的緣故吧,雖然我并不知道有一個哥哥是什麼樣的覺。我只覺到,陸菲菲眼里滿滿的崇拜。
我家親戚之間的關系很淡薄,雖然我也不是沒有堂哥表哥之類的非親生的哥哥,但因為從來不親近的緣故,并不能會兄妹之間是一種怎樣的。
“你知道兄妹之間是怎麼相的嗎?”
在問了趙廷建這句話后,他顯然遲疑了。
“想想我和瀟瀟,好像也沒有陳安和陸菲菲這麼要好。”
趙廷建笑了笑,說起來,趙廷建和他妹妹程瀟瀟也算關系不錯的表兄妹了。只不過據趙廷建講,瀟瀟雖然跟他要好,但絕不會用這種類似于崇拜的目看著他。
“那當然,你一個國N線大學的文憑,有讓人家一個世界Top10大學的學生崇拜的嗎?”
雖然趙廷建做生意的頭腦不錯,不過論學歷和文憑,顯然是瀟瀟更好。當然啦,趙廷建在大學時就是個學渣,當年好多作業還是我幫他做的呢。
他嘿嘿笑了兩聲,“也對。”
“莫小姐,能教教我打斯諾克的技巧嗎?”
陸菲菲微笑著走過來打斷了我和趙廷建之間的談話,而陳安也在一旁笑意盈盈的看著我們。
準確的來講,是看著陸菲菲。
我對于陸菲菲我的這個稱呼并不喜歡,于是讓我珊珊姐便好。
“嗯……不過邊沒有球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不如等我們回去了再一起慢慢研究研究?”
陸菲菲很乖巧地說了聲好,臉上總算出了屬于那個年齡的表。
在參觀過海城的夜景,吃了不當地食之后,我們四人便回陳家了。
只不過,一到陳家,我們便看見大廳的皮質沙發上坐了兩個人。
這兩人一老一,我在陳家的家宴上也見過。沒記錯的話,中年男子應該是陳安的二叔,看上去二十七八的男人則是陳安的堂弟陳灝。
那兩人似乎在等陳安,一見到他回來便站起來,但隨后又好像看見了我和趙廷建,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安兒……”
二叔了陳安一聲,但眼里對我和趙廷建還是有些提防的意味。
陳安應該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向二叔擺了擺手,“無妨,有什麼事說吧。”
二叔遲疑了一下,“安兒,我們運出去的東西被那邊扣下了。”
我覺陳安的二叔對我們還是有幾分估計,所以說的話有些模糊。比如,我并不清楚他說的“那邊”是什麼意思。
陳安似乎皺了皺眉,但語氣一如往昔般鎮定。
“怎麼會呢?之前不一直好好的?”
我看見二叔的臉有些微微泛白,他小聲嘟囔了一句“那邊最近好像查得很嚴”便住了口,小心翼翼地朝我和趙廷建這邊投來了一個眼神。
“姍姍姐,不是說要教我打斯諾克嗎?”
陸菲菲走過來拉住了我的手,我有些詫異地轉過頭去看著陸菲菲那張滿懷期待的臉,笑了笑說了聲好。
陳安也微笑著讓我們去球室等他,他稍后便來。
于是我便跟著陸菲菲去球室了,趙廷建也跟隨過來,說是想看看我的球技。
“菲菲,你和你哥哥真好。”
在打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嘆起來。不過我卻瞥見菲菲的表有一慌張,但隨即又消失不見。
“嗯……算是吧。”
陸菲菲恢復了那張大人般的臉,怎麼看都有些違和。
不一會兒,陳安也過來了,想必是已經談完了事。
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怪異,總覺得陳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不管是后院里的池塘,還是陳安的妹妹陸菲菲,以及今天來的陳安的二叔和陳灝。
于是在打完球回房間之后,我詢問了一下趙廷建。
“趙廷建,你說陳安的二叔說的那句‘運過去的東西被那邊扣掉了’是什麼意思?”
趙廷建輕輕蹙了一下眉,“你不知道陳家是做海產生意的嗎?”
我豁然開朗,卻又有些詫異。海城的確是個海產相當富的城市,在這里做海產發家的確可能,但真的能發到陳家這種程度嗎?
我把問題拋給趙廷建,他給我的解釋是陳家的主業雖然是海產生意,但同時也發展了多個產業,形了一條非常嚴又完整的產業鏈。所以陳家為海城第一大家族不是沒有道理。
“不過,既然是正常的海產生意,怎麼會被扣掉。”
趙廷建頗為神地搖搖頭,音量放低了不。
“你看見后院池塘里的魚了嗎?”
我驚呼起來,所幸趙廷建即使捂住了我的讓我小聲點。我這才平復了心,開始回想來到陳家的點點滴滴。
那些魚,大部分都是國家級的保護種。如果陳家做的海產生意是販賣這些明令止販賣的魚類的話,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在明白這一點之后,我又有些擔憂。雖然陳家目前看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趙氏要和陳家合作,萬一之后陳家出個什麼問題,豈不是會連累趙氏。
我把這一顧慮告訴趙廷建之后,他輕輕搖了搖頭,笑容有些神地告訴我,趙氏雖然要和陳家合作,但并不參與海產方面的事,所以不必擔心。
“嗯,不過這麼大的家族,居然在明正大的干著犯法的事,還真是有些難以置信。”
趙廷建眉一挑,“有什麼不可置信的,有權有勢的人,干的正是這種事業。”
我有些訝異于趙廷建所說的話,不過他很快轉移了話題,于是在海城的第三天就這麼匆匆結束了。
在海城的第四天,我們打算對海城做進一步的了解便回去,只不過中途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導致我和趙廷建在海城逗留了好幾天。
這件意外的事在于,陳安獨自去公司的途中遇襲,進了醫院。這件事有些棘手,因為公安也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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