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灝的手上怎麼會有那種東西?這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若是這樣,是不是意味著陳安的把柄已經被在陳灝手上,而我們并不知道,這個把柄究竟是不是真實。
誰也不敢去測試這件事的真假,一如陳譽所說。就算那些毒品不是陳安的,陳灝若是有心,也能把它說是陳安的。
所以,目前來看,陳譽沒有任何辦法奈何得了陳灝。
“想不到陳灝居然是那種人。”
陳譽一拳捶在桌子上,手背青筋暴起。
無論如何,看來陳灝是打算出賣陳安,以謀取陳家的家主地位了。問題在于,現在沒有陳灝的幫助,我們該如何將陳安解救出來。
“照陳灝的說法來看,警方目前還沒有掌握陳安販毒的證據,應該只是暫時的拘留。”
趙廷健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這句話讓我覺到了希。
這麼說來,警方應該不會拘留陳安太久。而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警方無證據的況下釋放陳安。
而陳譽更是激,一直抓著趙廷健問是不是真的是這樣。在得到趙廷健無奈的肯定之后,他才罷休。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了。而在這期間,陳灝那邊已經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改革,似乎要徹底將陳安的勢力從陳氏移除。
差不多過了半個月,陳安才被警方釋放。
他回來的時候,看起來明顯滄桑了許多。臉上的胡茬也長了起來,有些疲力盡的樣子。
“哥,現在該怎麼辦?”
陳譽一見陳安回來,便將陳灝的所作所為告訴了陳安。
只見陳安還來不及洗把臉,就開始分析這件事。
而我和趙廷健則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事無外乎是陳灝將莫須有的罪名扣在了陳安的頭上,如今海城上下人心惶惶,更是將陳安當了惡人。陳安的名譽到了極大的損傷。
“你是怎麼被拘留的?”
趙廷健提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我有些張地看向陳安,他的明顯怔了怔。
他告訴我們,他是被人舉報的。至于舉報的那個人是誰,他本無從得知。
問題是,陳安究竟有沒有做過販毒這件事?還是說是有人故意栽贓給他?
我在遲疑幾秒之后將這個問題拋給了陳安,想觀察他的反應。
陳安在聽到我問他是不是真的在販毒之后,出了驚訝的表。
“那種事,我怎麼可能會干?”
不等我們說話,二樓便傳來陸菲菲的聲音,大聲喊了一句陳安哥哥,便飛似的從二樓跑下來。
我本以為,陸菲菲會在見到陳安回來的一瞬間沖上前去擁抱他。但我現在發現,我將菲菲看得太俗氣了。
只是緩緩走到陳安面前,臉上的表出乎意料的平靜。
菲菲只是問了一句,他是不是真的沒有做過那種事,在得到陳安否定的回答之后,的臉上才有所緩和。
而我只見陳安的臉上出一抹溫的笑容來,他輕輕了一下菲菲的頭發,讓不要擔心。
我將菲菲拉到一旁,握的手,這才覺的手心已經出汗。
“沒事的菲菲,你安心念書,別擔心我。”
陳安溫地走過來,他看向陸菲菲的眼神如此溫暖,不帶毫商人般的冷漠和疏離。
我的心里產生一種異樣的覺,卻不知道如何形容。
接下來便是商量對策了,既然陳安沒做過那種事,想必警方也拿不出證據來。
現在的問題是,陳灝的手上著所謂的陳安的販毒證據。
這一點,是陳安也沒有想到的。
“這麼說,陳灝設了一個局,目的就是講臟水潑在你上?”
我有些不可置信,想到陳灝那張翳的面孔,全的寒就豎了起來。
如果陳灝的目的真的在于將莫須有的罪名扣在陳安的頭上,那麼顯然,他已經功了。
海城上下都在傳陳安販毒的事,所謂三人虎,似乎這件事已經了事實。
若是陳安再打算將陳氏的管理權要回去,恐怕陳灝不會同意。而整個輿論,也會助長陳灝的威風。
“看來,他一早就有這野心了。”
陳安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疲憊。
今晚的談話暫時結束,我們都勸陳安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做打算。
在勸陳安去休息之后,我跟趙廷健也回了客房。
“警方不會這麼簡單放過陳安的,即使現在釋放了他,也肯定在暗中監視。”
我著拳頭,為陳安到張。
趙廷健了我的頭,笑了笑,“珊珊,你聰明了不嘛。”
我白了趙廷健一眼,對于他現在沒心沒肺的笑很無語。
這都什麼時候了?陳家的沒落勢必會影響到趙氏,何況趙氏現在還在艱難的發展過程中。
但趙廷健告訴我,陳灝肯定不只是這麼簡單地對付了一下陳安。畢竟陳安子陳氏的勢力還是非常強大的。
要徹底鏟掉陳安的勢力,恐怕沒那麼容易。
“除非,陳灝一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氣氛陡然變得嚴肅起來,剛剛還在笑著的趙廷健,此時臉上已經布滿疑云。
我想,他大概是想到了什麼。而我此時的想法大約給他一樣。
海城,主會有一場暴風雨。
即使是夜晚,這里仍然燥熱難耐,沒有一平靜。
或許,這將是陳家所要面臨的最嚴峻的挑戰。
第二天一早,原本之前已經消失的記者現在又出現在了陳家的門口。
我本來打算出門買點東西,卻被烏泱泱的記者大軍嚇了回來。
“這是打算用輿論我吧。”
陳安很鎮靜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了一煙,緩緩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嗎,那麼多記者,也太夸張了些。
“你打算怎麼辦?”
趙廷健從樓上走了下來,一邊整理著領帶。
我向陳安,他的臉有些難看。
“召開新聞發布會,解釋這件事。”
他神堅毅,似乎又無可奈何。或許,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只是,陳灝真的會這麼輕易讓陳安洗清罪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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